1 ) restitution,归位
许是背景故事太炫目,女王和绿灯侠都没法将影片玩出花儿来。一切都如此规规矩矩。
故事主要围绕奥地利和女主角的关于画作Adele一号的诉讼案展开,但影片中的诉讼部分被很大地削弱了。key word可用restitution或“归位”;而架构分成三条主线。
(1) Maria,女主角,refugee,画中妇Adele的夫家侄女。
在维也纳的她生活富足,家庭虽然经商,却充满着艺术气息;Adele由于没有子女,对她格外疼爱,这一点也成为角色争画的一个情感立足:或许你们看的是一幅画,我看到的是我的aunt。而明显地,编剧以及导演也希望借此摆脱观众对剧中人物的观前偏见——不就是为了million刀!
Maria在女王的演绎下,大致是一个背景优渥富有教养却又很萌很固执的老奶奶形象,且不幸成为了影片中唯一一个负责笑点的主要角色;类似echo的闪回中出现的青年Maria实在是美丽又契合,演员似乎是加拿大的演员,德语很溜啊。两者的表演都没瑕疵,但放在一起有点inconsistent,因为青年Maria无论遇到什么苦难,都没有过逃避或是抱怨;而老年的Maria却对自己当年的不幸十分较真——老化真可怕。
当然,在这样一部埋伏着二战排犹背景的影片中,这个角色必然会经历从痛苦拒绝回忆到坦然接受的转变,这实在不新鲜;电影的呈现便规矩地分为几个阶段:不我不要回到伤心地维也纳--我回过家了一切都浮云了诉讼不重要了--哎呀赢了诉讼我该不该让Adele留在其家乡维也纳呢--我醒悟了我的家就在大美帝不用纠结卖给美国人就好了……画作的回归和游子Maria的精神回归是同时进展的,这是电影真正的echo,也是Maria身上所需要承担的“归位”;但是,这个角色”具有发展眼光“地将自己定义为了美国人,这幅画作最后也因为她的self-identity到了美国,而并非留在维也纳。一句话,Maria回归了她的少时,完整回归了“个体”,却并没有回归“国家”。
这或许是不那么规矩的部分:倘若由德国或者奥地利人拍摄,一定会设计将Maria的情感归宿到她的家乡吧?话说回来,作为一部BBC film,腐国你这样舔儿子的屁股真的好吗?让Maria傲娇表示“我是美国人我讲英语”,真的不是因为你们找了位大不列颠演员吗?英国这样插一脚在奥地利-美国中间,其立言的正确性也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呢。
(2) Randol,男主角,画作诉讼案的律师,是Maira家族好友的儿子,更是作曲家勋伯格的孙子。
这张脸老让我想起Zuckerberg。好,进入正经模式:
这个角色存在的第一个意义是,在影片中最明确地表示,“我们“,或者”他们“,”真的不是为了钱”:这个角色最早接下这个案子,很大程度是因为搜索一番发现画作估价不菲,他在和老婆Pam的对谈中直接承认了,创作者显然意识到没人来背“钱”的黑锅太超现实。但地球人都知道,剧本的走向会让他发声“我不是为了钱”。
第二个意义,是推动故事发展,因为Maria在受挫后曾一度要放弃,是他坚持了下来,直到高院。这一点是妙的,当老年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再回忆时,年轻人本该站出来。
第三个意义,是作为根正苗红的二代or三代青年人的代表,回归自己的奥地利根源。这条线最为完整,帮助他回归的因素铺垫地很清晰:他之所以会认识Maria,是因为他们家族的联系;他找到律师工作,是因为他是勋伯格的孙子;诉讼进展最艰难的时刻,是在维也纳偶遇的勋伯格室内乐演出,坚定了完成诉讼的决心。
在Randol溯回的同时,剧本给他安排了两个孩子,其主要亮相都在出生前后,历史与未来交融的梗通过诞生的元素成功榫合。他老婆,Katie Holmes演的,既能在Randol极速狂飙时当反派抱怨他丢了律师的工作,又能在他犹豫不决时当cheer leader淡定地表示老娘羊水破了你快来挑去维也纳的衬衣领带,这也太完美了!让她嫁给我好吗?
感谢Randol的出现,不仅为Klimt的画作带来了音乐,更带来了勋伯格的标签。勋伯格“犹太作曲家”的身份,其实是在美国成就的,勋伯格的家族,相较于Maria的家族,更具有美国特色。
(3)Hubertus,维也纳的记者,在奥地利帮助良多。
先吐槽:除了Brühl就没别的德语男演员了吗!这位兄台是长了多少斤!
剧本设了悬念:无缘无故,何以帮忙?直到三主线终于会聚在长椅上时,Hubertus才敢说,因为我的先辈是纳粹,所以我要赎罪。于是故事的终极主体也归位了。结构圆满。阿弥陀佛。
纳粹可恨,赎罪可嘉,但容我冒死一问:在任何一部涉及二战或者德语的影片中都会出现赎罪的标签,这是在试图赋予德语圈人民原罪吗?
Brühl小哥,再加上维也纳部分的一众演员,他们一出现我就琢磨,叫德国人演奥地利人,这合适吗?不同于柏林的单一,维也纳在二战中的功过很难评价,很多时候存在感很尴尬——影片中的一个笑点,是一位职员对Randol说,哦我女儿特别想去那儿因为可以看袋鼠!现在的德国是终于媳妇熬成婆,代言德语圈,可以顺手替奥匈人民赎罪了吗?这酸爽跟看见霍建华演抗日军官是一样一样的,虽然台湾人民也有抗过日,譬如林少猫……哦对不起,这个例子太不正确太不恰当,好一点的打开方式是:一群日本人,在以台湾为主体的影片中,真诚地悔过,gomennasai。
其他角色也可圈点。
铁叔的儿子,饰演青年Maira的丈夫,嫩出姐弟恋的画风,opera婚礼唱腔让人陶醉,德语赞一个。我好奇:真唱?但坑爹的behind scene footage视频刚好把唱歌的部分给剪了,实在看不出来是真唱还是假唱。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一方面是为了凸显Maria早年生活的美好,所谓有男票有老公的人生赢家嘛;另一方面是提供了一个帮助他们逃走的兄弟。当他在楼梯上被纳粹军官拖住的时候,我很狗血地以为帅哥会挂在这里,因为女王的Maria部分完全没这个男人的影子。
Tom Schilling小哥,您又再次作为德国的脸面出现了,能答应我,别再演年代戏了好吗?别在二战戏里打酱油了好吗?我就冲你来的,您对观众负责一点好吗?镜头给到他,梆梆梆敲上Maria家的门来,应该是纳粹的邪恶嘴脸,但那逆生长的面庞实在让观众恨不起来吧?
麦戈文伯爵夫人作为导演的老婆,饰演了女法官,导演还借女王大人的口表扬了一句,啊我们以后应该多一些女法官,这到底是赞谁……说来女法官的比例也是个topic。
饰演Adele的女演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你的出场你的扮相实在是太美!导演也很偏心,将Adele的哀愁与病态,都只留在了画上,活生生的她一直都是美的存在。
Charles Dance饰演Randol的上司,哎,在the imitation game也是这么个德性,下次可以温柔点。
我一直到看到演员表才发现罗拉快跑里的manni饰演了我们的Klimt,开篇贴金箔,宛如回归央视纪录片频道。
影片配乐有Hans Zimmer,维也纳部分出彩,听哭了大部分观众。
整体而言,整部影片完成度很高。作为典型的美式电影,精彩地展现了美帝人民的时刻创造历史的自信,你看,Randol开口就是this is a moment of history。我小时候看美片美剧很疑惑,为什么他们打官司都没什么逻辑性争辩的,说来说去都是情感煽动,还不如港片靠谱。哎,真让我头疼,美帝人民就是如此感情用事。
质量固然很好,但它并不算新意十足的影片。譬如艺术品以及文物因为历史遗留问题涉及归还的议题,当下因为ISIS又火了一把。Adele这幅一号肖像,作为商业性质的画作,归属私人,不考虑Adele的遗嘱,归属很清晰。但它还是有值得思考的地方:
(1) 当私人的艺术品具有民族、国家、时代的代表性之后,还仅仅是一副私人画作吗?倘若我们尊重个体权利,肯定私人所有权,那么其是否具有公开展览的义务呢?Adele虽然被判给了Maria,并倒手卖给了富商,但毕竟还是在NYC的Neue Gallerie得到了良好的保护,并进行着公开展览,这算堵了许多人的嘴;那万一所有人就爱摆自己家里欣赏呢?
(2) 倘若画作并不具有商业性质,且所有权不清晰,那画家本人可以分一杯羹吗?
(3)倘若画作的购买者不是单纯的购买个体,而是类似皇帝的产权不分明的人物,那所有权又该归谁呢?到底是归于皇帝本人或其家族,还是归于当时的政府,还是归于国家或者民族呢?
我以为,倘若影片针对以上问题给出一个答案,观众和评论固然会两极分化,但给予的价值更大,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们可以就此观察社会的反馈。
最后说一句,自由女神那块背景板,有点假。
附注:
a. 曾一天内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偶遇Klimt的画作,又机缘巧合撞进了Neue Galerie,私以为这是一种缘分,所以看电影,所以写观感。自娱自乐,且供消遣。顺便安利Neue Galerie一楼的Cafe Sabarsky, 如果你爱维也纳。
b. 看的周六七点场,但上座率不算高,和furious7比。大部分观众都上了年纪, 我一个人进去略感抱歉,似乎打扰了他们。亏我这还不在宾州呢。
c. Maria的父亲看着窗下的激进,扭头说,把我的cello拿过来,why should this Sunday be different than others?
2 ) 三次元完胜二次元~
艺术虽然源于生活,但不一定高于生活。
看完电影去网上查了一下,可以确定真实的历史版本一定要比电影演绎的复杂和精彩得多。Maria所作所为是她的权利,但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像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处处以君子之道完成她的收复计划;奥方犯错在前,活该被打脸,虽然处心积虑处处阻挠,但也不可能像电影中一水儿的恶人像。黑白在三次元并不总像二次元中那么分明,这也是它的迷人之处。
以下几个槽点根据德/英文wiki整理(当然wiki也不一定都正确):
1. 胜诉之后……
电影版本:维也纳美术馆馆长立刻开始低声下四地求女主把画卖给奥方,被女主呵斥而愤然离去;
事实正好相反:Maria主动提出向奥方出售这五幅画,但是一、是在勋贝格律师驳回了奥方想长期租借《金衣女人》的请求(太狠啦~);二、Maria还给了奥方提供了一个后门,即允许他们有权不用和其他美国买家竞价,提前购买。但前提条件是买家不能是私人,得是博物馆或者画廊,因为Maria希望这些画能一直停留在公众的视野中;三、Maria为五幅画开价3亿美元,奥地利美术馆太穷,才让这五幅画永远的离开了奥地利的领土(国家画廊没钱哪里都一样,高价艺术品收购几乎全是私人行为,Altmann女士你太腹黑)。
2. 2006年回美国后Maria相继把五幅画卖出,共卖了3亿多美元。但是并非向Maria之前所希望的一样,这五幅中的四幅全都入了私人收藏,不对公众开放。唯一收藏到画廊中的就是那幅《金衣女人》,它以1亿3千5百万美元创下了当时最高艺术品成交记录(现在也应该能进入前十)。收购它的富二代叫Ronald S. Lauder,雅诗兰黛的儿子,从此这幅画成了兰黛先生在1968年建立的纽约新画廊(Neue Galerie New York)的镇馆之宝。注意这个画廊起了一个德文名字,因为其收藏仅仅涉及20世纪初德国和奥地利的画家。另外,兰黛先生的祖上(爷爷奶奶辈)也是逃难到美国的犹太人。
3. 通过卖画可以说Maria已经富甲一方了,但是还没完,还记得电影里她姑父开了一个制糖工厂吗?(电影里纳粹抄家的时候的借口就是这个制糖工厂偷税漏税)这个制糖工厂当年在瑞士银行存有股票,后来在纳粹的压力下贱卖给了别人。这笔钱后来也被追讨过来了,大约是2亿5千万美元:)
电影极力塑造了一种个人和国家的对抗,以及美国的法制精神完胜欧洲昔日的老大。但其实背后是美国自二战结束之后,中兴的犹太籍上流社会对欧洲的清算的集体行为。这些清算除了涉及艺术品归还以外,还包括美国对瑞士银行的围剿。瑞士在二战中保持中立,但各大银行均和纳粹合作密切。战后美国一直咬住瑞士银行不放,要求他们做整体清算,尤其是清算账户中的受害犹太人的无主财产。随着1991年瑞士员工的泄密,最终导致瑞士以赔款12.5亿美元而惨败。
当然,这样种种的清算做无可厚非,但背后支持他们的不是道德良心而是无比强大的国力。当年有无数犹太人逃向世界各地,但没见任何其他国家卷土重来对德奥瑞进行清算。这里,人们可以看见的仅仅是Maria Altmann一个例子,一个犹太人追回了当年自己家的财产。但是还有多少犹太人,死去了,追讨不回来了。而且纵观历史,有多少战争中趁火打劫,我们,中国人,对内对外何谈追讨?!
3 ) 消失的个人世界
早于时代一百多年,卡夫卡预言了个人在官僚时代的生存处境。
卡夫卡准确的预见了这种处境的本质,却猜不出它会以什么样的具体形式出现。
也许还要过上一百多年,人们才能站在一段距离之外,看清集中营和社会主义,其实就是卡夫卡预言的实现方式。
比起死去的千千万万犹太人和十多万个被抢夺的艺术品,让我触目惊心的是Aunt Adele 变成了没有名字的 Woman in Gold。
个人时代的财富是一种精致的生活。Cello因为拥有者对于音质的追求而有价值,黄金因为独特的色泽而融入了一幅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中,钻石因为闪亮而复杂的光影衬托着主人高贵而独特的个性。
非人时代的财富是一串数字。Adele的脸消失在了黄金之后,钻石戴在毫不相称的人身上,匹配的只是地位和售价。人们在艺术馆欣赏的不是一位优雅女性的灵魂,而是一种想象中的民族荣耀。
个人时代的精英将世俗的财富变为精致的艺术品,将意志上升为国家机器的大众们将精致的艺术品变为高速公路和大众汽车。
大音乐家的孙子成为了律师——这个时代的精致是围绕着追求数字本身而构建的制度丛林。Aunt Adele在画中想留下的是时间,留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但是她再也没有了家,只能呆在博物馆中,无从选择的被千千万万只看到黄金和民族主义的过客打量。
这段历史的确应该记住,但是值得记忆的不是罪行,而是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个人世界。
4 ) 《金衣女人》
题材故事基础感觉还不错。但编导太刻意将各种高潮桥段剪切一起,人物情绪转变也非常牵强,所有拼凑都是为了调动观众,而自身缺乏协调,演员表演也不自然,出来效果不是特别好。
海伦·米伦 Helen Mirren这个和梅丽尔·斯特里普 Meryl Streep一起抢光了同龄女演员剧本的主儿,不可避免的开始给人浮夸做戏的感觉了,着实可惜。
5 ) 讨回的艺术,讨不回的债——电影《Woman in Gold》故事背景与影片漫谈
先让我们再次回到那个曾经无限繁荣的,一战前的欧洲。在斯蒂芬·茨威格笔下的《昨日的世界》中,详实的描绘了这个逐渐陨落的帝国和他的艺术心脏:维也纳。
2014年,导演韦斯·安德森致敬茨威格的作品《布达佩斯大饭店》已经为我们揭开了犹太民族流亡史的一角,而这次我们的故事依然和这个伟大而又脆弱的民族息息相关。
正如茨威格描述的生活在维也纳的大多犹太家庭一样,这里的犹太商人们家族关系紧密,工作勤奋,事业不断延伸到各行各业。但是到了子孙的层面,他们则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从事律师,音乐,艺术等行业,从而成为一个真正有品味的阶级。
而真实历史中就有这样一对兄弟家族,1901年哥哥斐迪南与银行家的女儿阿黛尔结婚,1907年他出资由当时43岁已享誉欧洲的维也纳著名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为25岁的阿黛尔创作了这幅——被后世誉为奥地利的蒙娜丽莎的《阿黛尔·布洛赫-鲍尔夫人画像 I 》。
这幅作品克里姆特用了四年时间完成,期间也有很多关于他和阿黛尔的传闻,阿黛尔也成为他三个最喜爱的模特之一,其余还有他的妻子与另一位红发女性。更多关于克里姆特和他的作品介绍可参考《小顾聊绘画II》——黄金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
当时的阿黛尔可谓是上流社会的宠儿,在后人的记忆中,她时而穿着白色宽松长衣,带着金制烟斗四处游逸,时而一袭黑色雍容华贵,坐在大宅的客厅中与音乐家,剧作家,艺术家们高谈阔论。
画作中的阿黛尔没有幸福的微笑,而是略显忧郁,她一直没有孩子,并伴有头疼症,脆弱而美丽,据说画中的双手弯曲是因为她有一根手指残疾,不时需要掩饰。
评论家们认为这幅黄金画作象征了维也纳艺术的鼎盛时期。正如茨威格本人成年后更向往法国巴黎的自由气息一样,维也纳的古典辉宏气质需要新鲜的血液,而克里姆特就像巴黎的印象派开拓者们一样,在维也纳创建了自己的分离派。
作为维也纳金色大厅黄金雕刻师的儿子,克里姆特把装饰艺术和传统画作结合的毫无违和感,他的艺术时至今日,仍然是摩登的。时隔五年之后,也就是1912年,克里姆特又为阿黛尔创作了一幅他的风格转型之作《阿黛尔·布洛赫-鲍尔夫人画像 II 》,没有了繁复的金饰,由异域风情的东方图案和色彩代替。
这两幅肖像加上另外三幅风景画,成为斐迪南家族收藏的克里姆特五幅珍贵作品。
1918年克里姆特死于中风和肺炎,不久后阿黛尔在1923年留下遗书愿丈夫在她死后,将克里姆特的画作捐献给奥地利国家美术馆,希望这些作品可以对公众展出。1925年,阿黛尔去世后,斐迪南一直把这几幅画陈列在她的卧室,直到德国吞并奥地利时,被纳粹士兵从他们临近歌剧院的连排别墅中抢走,后来为忽略画作与犹太人的关联,改名为《Woman in Gold》。
玛瑞亚·奥特曼的父亲是斐迪南的兄弟,由于阿黛尔和斐迪南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两家人时常生活在一起。阿黛尔晚期身体一直欠佳,最终未能出席玛瑞亚的婚礼,斐迪南随妻子遗愿,将她最爱的画作中那条昂贵的钻石项链送给玛瑞亚作为结婚礼物,孩童时期的玛瑞亚与姨妈阿黛尔走得很近。
然而随着教堂的钟声伴着德国纳粹吞并奥地利的庆典,使得维也纳城内的犹太人民岌岌可危,玛瑞亚和刚刚结婚不久的丈夫,一名歌剧演唱家,匆忙逃离了自己的家乡,前往美国加州洛杉矶。家族成员从此四散分离,她终生未再见过自己的父母,姨夫斐迪南当时远在瑞士,而她唯一的姐姐有幸比她先一步落脚美国。
60年风雨过后,在玛瑞亚的记忆中,拉着Stradivari大提琴的父亲、半个维也纳名人参加的婚礼、姨夫家周日的餐会并欣赏克里姆特的画作,这些往事她已不愿再想起,奥地利更是她再也不愿回去的家乡。直到姐姐的葬礼后,玛瑞亚从姐姐的遗物和书信中,发现了姨夫的遗嘱,作为画作购买人的姨夫正式将五幅艺术品留给家族的孩子们。而玛瑞亚是当时唯一还健在的家族继承人。
虽然当时那五幅艺术品早已合法的归属奥地利国家美术馆。但是1998年,奥地利修订了有关二战时期被掠财产的法律条例,陆续有组织开始协助曾受迫害的犹太人讨回自己的财产。这个名为Restitution的行动,鼓舞了玛瑞亚,82岁的她开始为家族遗产奔波。她找来了朋友的儿子兰多尔·勋伯格,一名初出茅庐的律师,一个同样祖父母死于二战,逃难美国的犹太后裔。
1999年奥地利政府以阿黛尔遗书为由,正式拒绝归还五幅克里姆特的画作。玛瑞亚和她的律师努力起诉奥地利政府,还争取了美国最高法院审理本案,直到2004年,他们转而申请独立仲裁,三位奥地利专家终于做出:五幅画作应悉数归还的裁决。
2006年,洛杉矶迎来了这五幅无价珍品。数月后,玛瑞亚拍卖了其中三幅,总额近3亿美元,最终《阿黛尔肖像》被一位据说在孩提时代曾目睹阿黛尔芳容的富商罗纳德·劳德以1.3亿美元拍下,如今陈列在他曼哈顿的画廊Neue Galerie 中。而玛瑞亚·奥特曼于2011年离世,享年94岁。
这部依托真人真事改变的同名电影,官方译为《金衣女人》,于4月3日刚刚在北美上映,周五首映当日可谓满场的银发老人,不知其中又有多少犹太后裔。
影片的这两位主演我们实在太过熟悉,饰演玛瑞亚的海伦·米伦,她凭借《女王》中的出色演绎,问鼎第79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这一次她饰演的老年玛瑞亚,时而幽默诙谐……时而犹豫悲伤……时而坚强笃定……
而瑞安·雷诺兹,在他转入正剧的路途中又迈进了一步,虽然还是一张受欺负的脸。他从一个典型的二代移民,对家族过往只停留在儿时的童话故事,甚至会问玛瑞亚,为什么过去的事情,不能就让它过去。而玛瑞亚的经历和信念,将他代入了历史与家族的洪流,在这里他拾起了他不应该忘记的情感和责任。最终在没人认为能赢的案子上,将奥地利政府诉上法庭,帮助玛瑞亚赢得了胜利。影片中还有一名德国纳粹后裔,由丹尼尔·布鲁赫饰演,他一直试图帮助玛瑞亚,也为弥补自己家人的过错。
整部电影从剧情骨架来看,其实是一部法律片,但是编剧和导演将剧情倒向玛瑞亚的回忆,更多的阐述家族与亲情。从艺术品掠夺的角度重审纳粹,从家人分离的角度切入战争的迫害。这也同时化解了一般人初看故事时感觉谁都会为了这笔巨额遗产而据理力争的猜疑。只有真的了解玛瑞亚的经历和过往,我们才有权利评判。
影片中印象最深的是这几张难得的笑容。
1. 玛瑞亚重返故乡的悲伤化解
2. 玛瑞亚面对最终仲裁的坦然
最后她鼓起勇气回到了故居别墅,仿佛回到了那个美满的家族,再次看到了姨妈的音容笑貌。
我们的“女王”和“绿灯侠”组合还是给观众带来不少惊喜,配合默契,挥洒自如。
随着电影的主旋律:法律主持正义和家族感情的继承,让电影四平八稳的落幕。
擅长翻拍真实故事的导演西蒙·柯蒂斯,2011年曾指导《我与梦露的一周》将演员米歇尔·威廉姆斯和肯尼思·布拉纳,送上第84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和最佳男配角提名席位。而当年这部电影的男主角,正是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获得者,饰演青年霍金的小雀斑:埃迪·雷德梅恩。
而这次在《Woman in Gold》中导演的妻子客串了一名美国最高法院法官。对她就是大家熟悉的《唐顿庄园》的英国国民媳妇~伊丽莎白·麦戈文~
另外,与《我与梦露的一周》单线叙事不同的是,《Woman in Gold》里有大量的玛瑞亚的回忆部分,导演需要安排许多切入点,闪回玛瑞亚从儿时到年轻时的记忆,从睹物思人,空挡愣神,视角对换,到尾声的双线合并,玛瑞亚最终走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重拾了那份家庭的欢乐。
值得一提的是,该片原创配乐也有汉斯·季默的参与,这位凭借《星际穿越》获得最佳原创音乐的奥斯卡奖得主,为该片的感情线和泪点贡献不小。
最后谈谈我们能从这部,剧情已知,主旋律的催泪电影中我们能感受到什么不同?
第一:犹太上层社会图景
正如茨威格笔下描述,他们谨慎经营,团结一致,涉猎多种艺术与收藏,纵然也有精明贪婪,阶级攀比,但是正如电影中的表现,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生活和家人要守护。庞大殷实的家族,最终凋落为一个流落在美国的孩子,不由的令人唏嘘,战争给我们带来了不少这样的悲剧故事。
第二:二战期间纳粹除了掠夺人命,也同样没有放过艺术品,犹太人家中的财产和收藏尽数被抢,至今的追回率是万分之一。
第三:一个被迫离开故土的流亡民族背负的比我想象的更多。
好啦,这次先到这里,相信不久应该就会有该片的资源下载,如果同样喜欢纪实类影片如《女王》《铁娘子》的你,相信也会喜欢这部电影带你走过的120分钟旅程~
2015年小玄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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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金衣女人:名画归家路漫漫
风云激荡的二十世纪上半叶,有太多传奇性的故事上演。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尚未完全平息,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卷土重来。审视战争,它不仅仅是教科书上那一串串冰冷的死伤数字,它包含一些民族对另一些民族的践踏与藐视,而这种践踏与藐视不仅仅包含了对国民生命健康权的践踏,也包含了对一些民族文化上、艺术上、价值体系上的强盗式的掠夺与占有。
我们是逐渐远离历史的一代人。我们生来就不知道战争为何物。对战争的了解,只是凭借影像塑造的英雄和书籍构筑的血肉。我们无法穿越时空,去触摸到战争中的人性。千篇一律的战争片里炮弹横飞、火光冲天也难免审美疲劳,能触摸到的活生生的死亡毕竟是战争带给我们的最直观记忆。
严格来说,《金衣女人》这部影片是一场小人物对抗强权的“维权之路”——出生于一个高贵的犹太裔家庭的女主人公玛利亚.阿尔特曼联合自己的律师兰迪,要夺回68年前被纳粹掠夺、现存于奥地利美景宫的一副家传名画——《金衣女人》(画上的女主人公是玛利亚的舅妈阿黛尔)。这幅市价高达一亿美元的画作是当年阿尔特曼的家族好友,一位当时颇有名望的画师——克里姆特所作。画作完成后,玛利亚的父亲就将这幅画挂在了家里最显耀的客厅正中央。1948年,纳粹扫荡了他们的家,带走了那幅《金衣女人》和克里姆特的其他一些画作。
“我是不得不耗费一切力量,让记忆活下去,当然,还有正义。”固执而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年逾古稀的玛利亚暗暗发誓要让属于家族的记忆得到延续。她在与政府博弈的漫漫诉讼之路上,只为讨一个正义的说法——要求奥地利政府承认他们当年的掠夺是非法的。(当然这遭到了奥地利政府的强硬回绝)。不过,该片在拍摄手法上又与一些“维权片“有着显而易见的高下之分。它并不是冷冰冰的讲述整个“民告官”的艰辛过程,而是在讲述过程中,回忆与现实交错并置:玛利亚在收拾妹妹的遗物时,在妹妹的信件中发现了这幅背面印有金衣女人的明信片,旧时光跃然眼前,呈现出古旧的暖黄色,她的舅妈告诉她,她唯一的问题就是恐惧。正是这如同神一般的已逝的舅妈的“指引”,给玛利亚在潜意识里注入了坚定的力量:玛利亚决定战胜恐惧,独自面对这个棘手的难题,她连夜打电话给兰迪,于是他们二人踏上了漫漫的维权路;飞机上的玛利亚做了一个梦:梦见纳粹的军车在街道上堂皇驶过,她突然被震醒;坐在汽车上,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舅妈,玛利亚看到闪着金光的政府大楼,舅妈阿黛尔仿佛坐在露天咖啡馆里对她微笑,这仿佛是舅妈暗中给予玛利亚的又一次希望之光,预示她的诉讼的前途将是光明的;到了酒店以后,玛利亚从镜子中望见了自己的过去:玛利亚的婚礼现场,一大家子人正在跳舞。到目前为止,回忆与现实交错的画面一共出现了4次,这第四次时光倒流的画面,是玛利亚正式作为主人公出现在旧时的画面中,因为此时的她,刚刚结婚,人生即将展开新的篇章,舅妈的指引退到了后景;玛利亚在博物馆参观金衣女人这幅画,解说员讲解着,她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她的舅妈抱着她,然后她看到了纳粹游街的情景,之后纳粹的军警将阿尔特曼家族的所有人软禁起来。此时,回忆中的色彩趋向于苍白,不再是舅妈出现时的暖金黄色,预示着阿尔特曼一家即将遭受一场灭顶之灾,画面的色调格外冷峻;而到了第6次时光倒流的画面,是现在时空中的玛利亚在维也纳的一处橱窗中望见了过去和自己的歌唱家丈夫出逃前的情景:他们两人历经艰险,从药店的后门逃了出去,机智的玛利亚在过安检时编了个谎言,说他们夫妇二人要去科隆接替一个男中音演唱,所以走的匆忙没拿行李,混过了检查官,紧接着,却又被告知去科隆的飞机延误。到此时,回忆里的色彩的温度已经降至近于浓黑色,天上飘着雪花,不过,玛利亚夫妇二人终于还是坐上了飞往科隆的小飞机,从此与家人天各一方;当法院最终判决玛利亚胜诉的时候,玛利亚倒在兰迪怀里哭了,泪眼朦胧中的玛利亚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父母身边,那时她正与父母告别,三人抱头痛哭;影片行将结束之时,玛利亚来到了昔日自己的家,现在是奥地利政府所在地大楼,她礼貌的走进去,推开门,回忆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依次看到了过去的亲人,她结婚时大家跳舞的情景,她像一位观众为自己和家人鼓掌,一扇扇门自动敞开,她径直走到挂着金衣女人那幅画的客厅里,画上的舅妈正向玛利亚微笑,而玛利亚看着这幅画,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两个女人,穿越时空的68年,终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精神上的交汇。舅妈终于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了,而玛利亚也光荣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应该说,《金衣女人》的结局还是美式的“大团圆”。换句话说,是一场“美式正义的胜利”。因为最后的审判地是在美国。影片的一个显著特色就是弱化了这种尖锐的对立,在整个影片的行进过程中,闪回画面与现实境况共同连缀起玛利亚断裂的记忆,而这种温情脉脉的夹杂着暖黄色回忆的拍摄技巧,也给影片镀上了一层诗意的色彩。观众借由玛利亚的回忆看到了那段黑暗历史的另一侧面:在这个故事里,没有血腥与暴力交织,但同样让人毛骨悚然:对文明的掠夺就是对民族之魂的漠视,它同皮肉之损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者伤经动骨,一者摧毁信仰。
该片鲜见玛利亚对纳粹的激烈控诉,兰迪作为她的代理律师,已经替玛利亚充分阐明了他们的立场。他们要的,仅仅是一个公正的裁决,而这迟来的名画归家路,他们走了68年;这场迟来的道歉,他们等了68年。儿时鲜亮温暖的记忆与恐怖战栗的记忆穿插在玛利亚的生命里,终其一生,她都要背负着这些或明或暗的记忆坚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舅妈的面容也会像金色的阳光一样,照耀她前行的道路。
回顾过去,哪怕你不愿意。
太中规中矩太韦恩斯坦,有种见怪不怪的陈腐气息,几个能叫得出名字的德国男演员全来打酱油了,维也纳是真漂亮,但是在这部电影里的位置身份略显尴尬。
可能没什么惊喜,但这样充满人文情怀的电影在观感上绝对是畅快而过瘾的,包括四平八稳的叙事,略显累赘的闪回,还有流于表面的煽情,马后炮似的批评说起来简单,但我们依然会被这样的电影感动,也依然需要用电影的形式记录下那些也许已经被大众遗忘的历史。何况还有一群欧洲帅哥供舔屏。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打五星。它诚然是有显著缺陷的,比如法庭戏缺乏力度、过去线情感铺垫不足等问题,但伤怀之情是到位的,而似乎涉及艺术品交易的电影总是有典雅克制的古典美感。顺便,促使奥地利政府扣画不还和当年鼓动纳粹大肆劫掠的本质上是一种思想形态,只不过更隐蔽、更收敛了,而这种思想形态还在蓬勃蔓延呢。
3.5,故事底本很好,单就奥地利在二战中帮凶身份的拷问,做得很点睛。任何人对历史信念是建基在感性经验上的,但历史的感性经验恰恰又是回不去的,电影价值即在于重建这种经验。但其他部分,拍得过于煽情、主旋律、枝节过于繁冗。现实部分演员表演都乏善可陈,包括海伦·米伦。
非常喜欢这部片子,期间眼眶湿了好几次,也是因为bf的缘故对流亡的犹太人有一定的了解,某些场面也和长辈描述某段历史不谋而合。Adela姨妈的亮相美的窒息。 铁叔的儿子真是惊喜,德语说的真好,不知道歌剧是不是本人唱的,这部片子里觉得他帅的不行
想复制【菲洛米娜】,结果却失败了,闪回的部分太多太累赘,就像年轻的玛利亚和丈夫逃亡,所有人都知道那位纳粹士兵抓不到他们,主角们可以逃走,电影竟然还花那么多时间拍这么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戏。现实的部分也没什么戏剧张力,还总是有煽情的毛病,好在海伦·米伦依旧是女王范儿。★★★
依然是一部对于二战反思题材的电影,只不过用名画归还的角度进行描述和表达,视野和角度比较取巧,而且在反思之外也有点艺术的味道。但终究剧本还是过于平淡,情感表达上也没有多余的亮点,整体而言,比较平庸,难成一个好片。
因为是真人真事改编,所以剧情没怎么发挥,倒是女王和瑞恩·雷诺兹这对老少配的化学反应十足。雷诺兹请继续沿着文艺片的道路往前走,迟早有天你会进入我的春梦~
Helen Mirren的强大气场撑起整部片子,双线叙事结构紧凑清晰,完全不显冗长乏味。姨妈Adele实在美得过目不忘,真真就像画中走出的女子一般。片子怎么也能看出点美帝自恋的情节,还要尽情的黑奥地利啊。。。唯一不足的是本该是重头戏的法庭戏确实没有拍出悲痛震撼的感觉,略显肤浅。
去维也纳的时候,满大街都能看到Klimt那幅《吻》的纪念品。这部讲的Adele Bloch Bauer画像的故事,结局也很美好。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是资本主义社会运行的基础。富人的财富也是他们work hard来的
mgb,差点在电影院哭出声,大概帮自身经历多少有做到联想。。第一次在电影院哭呢。说结尾很马虎的,我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以为没事了,结尾瞬间泪奔好嘛~(PS,两个国内屌丝一直在笑,纳粹掠夺你要笑,人家爸爸死了你猜到了也要笑,去和维也纳的人谈判也tm笑,笑你麻痹笑,说明你听得懂咯?直男癌。。
我在家庭影院看的。没想到死侍竟然能演出这么好看的电影!還有他們美國人得到自己家族的古董或者藝術品後竟然不上缴国家,你們太不愛國了!我代表全體小粉紅強烈鄙視你!(手動狗頭)還有電影裡面描寫的美国政府和奥地利政府竟然是一样的,為了政府自己的利益犧牲貧民老百姓的正當利益!你們這是抹黑美國政府!我強烈建議美國的廣電總局禁播此片!(繼續狗頭),美國人民果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還有奧地利本想藉著歸還藝術品掙一波好形象,結果遇到了此片。
很好的真实题材,但拍得太平庸,不过有助于让更多不明真相的观众了解奥地利在二战中的丑陋嘴脸以及二战后伪装成受害者的黑历史。还有一开头提到两次Pasadena~
感覺他們當時留在Austria不走就像有些人49年留在大陸不走一樣。。。// 對啊,即使最終portraits物歸原主,很多更加珍貴的東西早已是永遠失去找不回了。。。
什么叫预告片剪出了全片最精彩的趴特....瑞恩雷诺兹的演技在海伦米伦面前真就是school boy,不能count on只能将就着stick with了...没想到daniel bruhl都只是个酱油,更别提tom schilling和napola爹了,真想说一句你特么找了几个最棒的德国演员就给我看这个?
台词德语对话不少 听的很累 看的时候基本上时刻都在紧张状态 手心浸出了不少汗 冷幽默中饱含着沉重 没想到对二战期间的描述如此具体且深刻 出逃那段紧张到窒息 坐在一堆德国人中间看别有一番滋味 配乐与剪辑大赞 几段闪回屌爆了!65.Berlinale第一场
公民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不要仗着你是国家机器就可以目无法纪!!!
再也不愿回去的故乡
冲着克林姆的名作看的。二战时期被纳粹掠走的家族传家名作,奥地利文化有关部门跟纳粹一样恶心,想尽龌龊的办法留住此作,还好最后奥地利法庭的裁决保存了民族颜面。这要是放在我朝,要么“上交国家”,要么“请证明画里的女子真的是你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