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I met the best man in the world
Before
在遇见彼此前,她是十二岁的女孩Matilda。桀骜不驯,棱角分明。顶撞做毒贩的父亲,庸俗的母亲和姐姐,却在看见弟弟的时候,成熟温情像小小的母亲。彼时他是游走街头的杀手Leon,穿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黑色的长裤露出脚踝,以杀人为职业。
那时她孤独而阴郁,每每坐在无人的楼梯上以超脱年龄的成熟姿态吸烟。那时他过单调的生活,每天工作,锻炼,侍弄一盆茂盛的植物,只喝一种牌子的牛奶。
偶然相遇,她似是自语,又似是问那经过身边的人:"Is life always this hard? Or just when you're a kid?"
他沉默片刻,不曾转身,却决绝地说:"Always like this."
During
又一次的相遇,她替他去买牛奶,返回时一家人已全部被枪杀。
他伏在门后,枪已持在手,或许杀戮已成为习惯,而他却始料未及那小小的女孩竟会泪眼婆娑却脚步坚定走到自己门前。
“Please,please open the door.”
他亦曾有那瞬间的犹豫与慌乱,然而最后,门缓缓打开,那光芒照在她早已泪痕交错的脸上恍若来自天堂的光芒。
或许那真的是通向天堂的门,否则她不会再一切重归平静后带着无比坚毅与倔强的神情说:“I met the best man in the world.”;否则她不会由那个在楼梯间吸烟的女子变成那个拖着Leon玩游戏的孩子;否则她不会看到那杀死弟弟的仇人死去然后能够继续回到学校,维持那貌似平静的生活。
而或许那门间光芒只是地狱的假象,否则她不会和他一起流浪;不会用十二岁纤弱的手指举起冰冷的枪;不会在一切过去后只能捧着那盆植物轻声呢喃“We're safe here,Leon."
然而结局有是否曾经重要过?如果他们曾经那么放肆地幸福过,又是否需要重回那除了冰冷一无所有的现实?如果她相信Leon与她不是一场从现实逃离的游戏,又是否需要接受那斯人已逝结果?
所以,抱着那盆植物浪迹天涯,假装那是他,从未离开,或许是现实所能给予Matilda最大的幸福。
因为这部电影爱上Natalie Portman,爱上那脆弱却佯装坚强的孩子,爱上她脸上倔强坚毅的神情,爱上她每天买来牛奶,照顾植物的简单幸福的生活,爱上她站在旅店门房面前,张狂轻蔑地笑道"He is not my father, he is my lover."。
因为这部电影爱上Jean Reno,爱上那在电影院看着别人的幸福傻笑的男子,爱上那面对Matilda,举起的枪都会颤抖的杀手,爱上那连Matilda和街头的混混说句话都要紧张的人,爱他迁就地陪Matilda玩游戏,爱他真心真意替她复仇,爱他为她改变自己,褪去戒备,卸下枪拥她入睡,爱他带她去杀人,还提醒她戴上帽子不要感冒的细心,更爱他把Matilda所有的一切当做真正的生活,是的,对于他来说Matilda不是一场游戏,那是另一种生活。
于是这整部电影的中间部分充满着那些清澈与温暖。无法界定Matilda和Leon究竟是以一种怎样的关系相互依赖,维系生活,两个人只是安心满足彼此的存在,假装可以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带着一盆植物逃开一切,又或许他们真的只是两个孩子,假装一个游戏就可以是一辈子,一场梦就可以是一生。
然而总会有冰冷残忍的刀插进温暖细腻的心。
After
一切还是结束了。当仇人终于找到Matilda灭口时,Leon为了她与曾经的世界决裂。他对曾经的主顾举起枪,他让Matilda逃走,然后自以为能杀出一条生路,替她报仇然后两个人一起远走。
离门很近了,然而身后却有人举起枪。或许是对于美好结局的渴望,他竟全然放松了警惕,任由身后扳机扣动。
镜头切换为主观,屏幕一次次颤抖摇晃直有种现实到悲凉的疼痛。门很近了,门外没有子弹,没有复仇,门外有夏日碧绿挺拔的大树,有无比灿烂的阳光。然而Leon能为Matilda开那扇门,却没有人在此刻出现,替Leon打开那扇通向天堂的门。他只能倒下,带着对于光明的无比渴望死去,甚至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Matilda拉开榴弹的引信,同归于尽。
或许这就是Leon的爱,用他的万劫不复换取她的救赎。
而那女孩还是倔强地行走在街头,抱着植物仿佛这一生不会放手。她信任他,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相信他会找她,于是她仰着脸,忍住泪水在夏日残忍的炽烈阳光下横穿这个城市。
可在尽头她找到了什么?那是一声残忍的呵斥,告诉她"Game is over.".思念无果,终于滂沱。Matilda在离开了Leon之后终于又是那个12岁的孩子,输了场这人生最重要的游戏,输掉了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的人,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剩下回忆与植物,带着走下去,却足以温暖永恒。
2 ) 故事来源于吕克贝松的真实经历
Léon: The Professional,情节设定上,是一个disturbingly creepy的恋童癖故事,细节表现上,又没有性暗示或洛丽塔的隐喻。这种精分的设置到底何故?想必许多人和我一样久久困惑。许多年前看的了,直到今天无意间才浏览到相关信息。
-----
Maïwenn,在她12岁的时候和吕克贝松相识(他29岁),15岁开始约会,16岁诞下一女(他33岁),之后被抛弃。
Maïwenn是在Leon和第五元素都有演出(蓝色外星歌唱家)。拍摄第五元素时,吕克贝松转而对主角着迷而离开了Maïwenn和他们年幼的女儿。
她后来成为编剧,最著名的是一部抓捕恋童癖的:
“Leon:the professional 显然受到了我们真实经历的启发”,Maïwenn声称,“但没有媒体将二者联系起来”。
-------
这部电影没有变成一段猥琐恋童癖故事,要归功于两位演员。
原脚本有更强烈的性暗示,譬如里昂无意间闯入浴室,而Mathilda正在全裸沐浴。小演员Natalie Portman的父母对这些情节表示拒绝,并在合同中做出了明确标注。
里昂的扮演者Reno,则压根不愿意扮演一个变态的恋童癖。他有意识地特意处理了角色,使其成为一个感情迟钝的人,“使观众明确地知道Leon对Mathilda完全没有性欲”。相信大家看电影也确实可以感受到这一点。
对于Reno的处理,就像有评论说的那样:“在当今这个世界上,哪怕展示出一丁点的人性与高贵,也是英雄。”
----
据说原剧本甚至有两人性交的情节。公放版也比反响有异的导演剪辑版做了更多删减。
感谢负责的Natalie父母,和英雄的Reno,让导演试图表现其恋童癖隐秘欲望的目标未有达成。表演与情节的显著差异,反而大大增了影片的张力和神秘感,让一部洛丽塔仿作变成独一无二的佳作。毕竟,文明世界里还是正常人居多。
很遗憾也毫不意外,豆瓣无人提到以上。
3 ) 假如马蒂达变成洛丽塔
“你说莱昂和马蒂达算不算恋爱呢?”
看完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吧。就像看完新版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大家也会揣摩一下,福尔摩斯和华生之间是否有奸情涌动。虽然导演并未对上述疑问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他们喜欢观众会产生这样“邪恶”的想法。或者,这将大大地丰富电影的内涵,起码更有看头。
马蒂达的扮演者娜塔莉·波特曼,堪称一枚极品萝莉,她不仅可爱,而且强大,可爱得如同村上春树所说,“让全世界的老虎都融化成黄油”,但是,她的强大也可以让“全世界融化的黄油都凝固成老虎”。她在大屠杀中逃出生天,非但没有吓得失魂落魄,像地洞中的小鼠一样藏匿起来,还敢于单枪匹马直闯警局,找坏蛋警察寻仇。
娜塔莉辞演了《洛丽塔》,有人评价,“所有男人的遗憾,就是她在15岁时拒绝了《洛丽塔》。”但我一点都不遗憾。洛丽塔只需要有一种没脑子的性感就可以了。亨伯特对洛丽塔的病态之爱,犹如飞蛾扑火,是一种自我毁灭式的癫狂。假如换成了娜塔莉扮演的洛丽塔,魅力会过分强大,让人觉得亨伯特这只飞蛾扑向的不是烛火,是烟花,一切顺理成章,堪称死得其所,反而彰显不出亨伯特这个怪叔叔之“怪”。
马蒂达没有变成洛丽塔,实在很好。
4 ) 坚忍的魂与隐秘的梦
喝了些酒,光线很暗。最喜欢趁着这时候写东西,畅快淋漓。放着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想起那个变态恶人说的:“贝多芬的开场很好,让我感觉非常爽,但是到后来,它就开始他妈的无聊。——知道我现在还不杀你的原因了么?”话说完,一阵乱扫之后,硕大的身躯倒地。一次屠杀完成。
《Leon》的每一个角色都出乎意料的精彩出色。它没有很多高深的思索,却又太能让人琢磨。做为职业杀手的Leon,他的生活是单纯的——单纯的甚至像旧时代的手艺人,早出晚归,为生计而奔波,一次又一次的训练,完成任务,因为危险的职业他连睡觉也要坐着,面对爱情和可能的闲适生活,也要保持克制提醒自己。他与其说是一个杀手,莫不如说已成了一种生活本身——他代表着男人最极端的一面——对待强大残暴的敌手冷酷无情,对待温顺的女人和娇弱的儿童时却必须保持规则——不伤害他们,甚至妥协,而温情甚至是他们的阿迦琉斯之踵,最后以生命为代价去报答。“一行有一行的规则。不杀女人,不杀小孩。”这个规则和禁忌的背后,印照的是他渴望又欲求不得的爱情和亲情。麻痹很多年后一个小女孩的意外闯入又令他把这些遗忘给想起,就像想起他儿时的故事。老头子说:“你刚来这个国家的时候,乱七八糟,被女人弄的一塌糊涂。现在,却是一个优秀的杀手。”人的强大和冷酷,是在痛苦和摧毁的土壤上生出的根,却注定成了杀手手中精心照料却开不出花结不出果的植物。玛婷达的出现成了他一生的光亮,也成了她的自己的毁灭和新生和救赎。就像他在面对她家人被血洗之后惊慌无措时刻的那一瞬的开门,光亮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的自己的人生。他被她改变,而他,成了她的热爱和新生。痛苦人生的一切至此完成颠覆。
我一直为结尾的情节猜测不已。大多数人认为,杀手走向门的时候,是向往着新的生活——那个生活里,屠杀和警惕将不复存在,有的只有他的玛婷达,和那株不开花不结果的他的心爱。他脸上希冀的眼神和迷茫又向往的表情出卖了他的情感,却令他丧失了杀手的本能——一只手枪跟在后面,他竟然全无察觉,最后,枪响,杀手死在了暗黑的走廊尽头,离光亮的门口只差一步。但我却隐隐倾向于认为,杀手知道后面的手枪,他在寻找他遍寻不得的梦,那个梦连着长廊与出口,也连接着现世的痛苦与来生的梦幻——它是死亡。他一人斗百人,最后已经没有手枪,无法为玛婷达报仇,唯一和希望,是和那个变态同归于尽。更重要的是,他出去了,又能怎样呢?有他的玛婷达,更好还是更坏?依然和他在一起,小女孩的生活恐怕还是在仇恨中度过,没有新生,一切重新归回到旧的轨道——练习,杀人,执行任务,生活像尖利的刀寒光闪闪。他选择了死亡,倒下后的最后一刻,将炸弹拉环送到变态恶人的手中,几乎深情款款,柔和的仿佛是临终的嘱托:“这是——来自——玛婷达——”炸弹引爆,报仇完成,杀手已死。
“这是,来自,玛婷达——”一种意义上,显然,这是他为玛婷达报了仇。但更根本的,是他代她完成了他不要她此生完成的使命。报仇的使命完成了,玛婷达作为杀手的使命完成了,两个杀手痛苦的生命同时结束——一个得到永恒的休息,另一个终于解脱。不开花不结果的植物最终被种进了草地,它可以生长因为它从来没有这样靠近过自然。他从来都是被扭曲被节制的,直到有一天疯狂执拗又天真的玛婷达拯救了他,最后他用他的全部力量作为对她长久以来热情的报答,杀人者终于完成了拯救。偶遇照亮了他,就像最后榴弹爆发出最猛烈的光——“人生是一直这么痛苦,还是只有是小孩子的时候才这样?”杀手沉默了一会,喃喃地说:“一直如此。”一直如此,但现在可以不要这样了,她也可以不要这样了,生活和爱情把他逼上了这条道路,但最后又把拿走的东西还给他。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心甘情愿,也为自己不开花不结果的植物找到了主人——她终于把它根植于土壤。
变态恶人喜欢贝多芬,理解莫扎特,推荐自己的猎物尝试勃拉姆斯,却疯狂残忍冷漠之极;杀手不识字,不懂得经典电影,不认识梦露和卓别林,却在冷酷的一生中找到了归依,打开了心灵的窗和门。原来艺术能够陶冶性情,却不能改变灵魂——什么东西都不可能改变灵魂,因为灵魂根深蒂固,它就是人们自己——就像杀手的职业让他性情冷酷,但磨不掉他心中原本温情脉脉的灵魂——那个灵魂引而不发,坚忍地埋伏,终于在积聚了太久之后,把他交还给自己。它就像那株植物和牛奶,来自自然,容不得半点污染,却找不到自己的土地。但它最后还是回家了。是绿色,它就属于土壤。是天真的女儿,她就必将属于另一个世界,只是那是他有生之年所不能给予的、渴望而不可及的,过去的时光。原来我们每一个人寻找的,不是成熟的个性,也不单是幸福,而是被自己丢失已久的灵魂,它属于昨夜的领地和昔日的城堡。它起源于我们童年时候的梦幻。它长着一张孩子般的天真的脸。孩子可以爱,可以幻想,可以单单凭着自己的生存本能打碎成人世界的游戏。而人的成长和岁月的磨砺,不过是在动荡中把它抛弃,在爱情中被它迷乱,在严酷的生存法则中把它压抑,但它依然坚强隐忍,藏的隐秘。看不见它的,它也一直在那里;看见它了,它为我们把全部秘密揭示。它会一直引领我们,如迷藏般不断的隐埋又不断的揭露,直到死亡把这场诡异眩丽的梦幻从我们身上抛开。
Mercurio
微信公众号:dong_chenyao
微博:董董Mercurio (小号:mercuriodong)
5 ) 关于杀手
杀手是我们平淡无奇生活的一种补充,那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与之类似的单词还有海盗、间谍、猎人、流浪者。我一直觉得这些都是纯粹的男性职业,在这个男人也穿耳洞、着闪亮衣衫,雌雄莫辨的时代里,这几种人分明让人感觉得到一种原始的男性的魅力,雄性的力量。他们不见于我们日常的生活,但是在传说中他们又的确存在。我们通过事件去了解他们,经由我们的幻想去完整他们的形象。他们是男人的梦,属于在黑夜里滋生蔓延的东西,满足我们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和对神秘本身的向往。
男人对这些职业的态度,让人不由得想起古龙的小说来:深处闺中的少女,正在窗前寂廖看着满天的星斗。就在那某一个夜晚,有一个黑衣人风一般的掠过她的窗口。突然间,他又返回来,用脚勾着屋檐,露出雪白而整齐的牙齿,给她一个充满活力的微笑。然后非常自信的介绍道:“你好!本人是一个采花贼。”少女紧张、慌乱,因为她是第一次看见一个采花贼,一个如此有魅力的贼,偷心的贼。他们谈了半宿的话就分手了,而少女甚至成为了别人的奶奶了,还一直甜蜜的回忆着这个故事。在杀手的问题上,男人的态度很象这个女孩子。
古龙对女孩子的这种心理上的把握,我因为身体很重,没有亲身尝试过,因此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知道,一个中国男人是在各种英雄的故事里成长起来的,我们在童年时代里听过的最多的故事就是关于英雄的。英雄,雄性的雄。但是,等我们成长起来的时候,所有的英雄都已经死掉很多年了。所以,作为男人,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只能变成女人。
女人的小鞋穿在脚上,男人的小鞋勒在灵魂里;女人打扮自己取悦自己心爱的人,男人奴颜婢膝满足农业社会体系的要求;只有一个女人成为了将军,她叫花木兰。有很多男人阉了自己完成个人价值,他们叫九千岁,叫做帝师,叫做文王。。。。。。他们比母亲更坚韧,比织毛衣更耐心,比计算鸡毛蒜皮更严密,比后宫里争风吃醋更善妒,比揪头发骂街吐口水更下作,最终才能成为伟大的男人。
所以,每一个男人象个怀春而寂寞的少女,等待着杀手先生从自己的窗前经过。看着街对面房子上跳跃潜行的模糊身影,看着自己的小脚,他们流泪了。不是每一个春夜里都有杀手先生经过,所以男人们寂廖的剪下一枝玫瑰,惘然插入瓶中,一声长叹。
在这种阴柔的气氛里,杀手坚硬的存在着。杀手早已经将生命卖给了浮士德的那个老朋友,所以杀手是高贵的。“手”在中文里,有某项操作员的意思。杀手于是对于终结生命有了一种操作的精确,杀人变成了一项同时具有暴力美学和黑色幽默特色的工作。记得在我居住的城市里,杀手敲响了某国际公司亚洲总裁的门。门开,枪响,两眉之间。门关,人杳,尸体倒地。一群人抽着烟讨论这事,有人长叹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也有人说:“瞧这效率。”
法国人很好的满足了我们的这种需求。每个人都有造梦的权利,要做就做一个最大的,最狂野的。Leon穿着大衣,戴着墨镜,悄无声息的站在你的身后,用放在你的脖子上的刀子,和你对话。这种最直接的对话,其实是每个人都最爱的。我们的意志顺着那冰凉的金属渗入和控制对方的灵魂和身体,远比妥协、斡旋、协调、平衡来得直接而干脆。我们在现实的各种力量间举步维艰的时候,当我们在纠结的各种关系间奋力爬向目标的时候,Leon用一把小刀向我们证明了一点:并非亚历山大才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开“谜之线团”。Leon隐没在黑暗中,强悍而凶猛,具有一个帝王的那种非凡力量和控制力。而在灿烂阳光下的我们,苍白而无力,软弱的爬行着。
据说,Leon是法国男人的代表了。我喜欢的是杀手的那种简单生活和男人应该具有的笨拙。毫无疑问的,通过他手里的那盆永远不开花的植物有一种隐喻:杀手得封闭掉一些东西。我们以为自己是在幸福之中,所以甚至建造了花园,却不知道自己因此变成了一个终日在繁重劳动和沉重责任下的花匠。建造一个花园容易让人变得迟钝而平庸,因为对这花园的爱,使我们永远的锁在方形的天空下。其实,一个人连一盆花都带不走。而我们却建造了整个花园,变得精致和细腻起来,一个精致和细腻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是倒尽胃口。男人应该精于使用斧头,在任意一个精确的弧线下将圆木劈成两片,而不是善于飞针走线。在这手脚的笨拙之中,我们留下了广阔的空间交由女性的温柔和细腻去填补。这世界很复杂,但是我们只能放下一盆不开花的植物;这世界很简单,只要你会使用一把斧头。
或者,有人会追问生命的意义何在?我看见炸弹的拉簧飞起的一幕,我以为那就是全部的意义。传说中的杀手都会有那么一天,他们要向魔鬼赎回自己的生命,把它慷慨的奉献给自己珍视的东西。如果一个杀手终生为金钱而杀人,那么他永远只是一架毫无感情的机器。一个没有什么珍惜的人,生命是不完整的。杀手注定必死无疑,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必须找到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祭坛上,才能完整的完成他自己。他简单的一生,由于他当掉了自己的生命,所以超越了一起羁绊,成为了他想要的自己。他唯一不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因此他必须把它赎回来,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把人性和生命的尊严重新拿回手里,在最后的时刻,拥有生命的完整。这样的杀手,死而无憾,他的植物也终于能找到一块大地而安详的生长。
6 ) 安
“这是关于两个小孩的故事,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在他们心里,他们都是12岁,他们都感到失落而深爱彼此。” ——吕克·贝松
他是一个所谓的职业杀手,闲暇时,给心爱的植物喝水,独自看一场旧电影,傻笑。
她是一个所谓的问题少女,无聊时,坐在楼栏上抽根烟,看同龄人应该看的动画片。
她接到学校的电话,沉默了,然后满眼含泪,冷冷地说:“She`s dead.(她死了)”。生活在一个没有温暖可言的家庭,她的内心痛苦又失望,失落又无奈。因而才会带着生冷的眼神问他:“Is life always this hard, or just when you're a kid?”他认真答道:“Always like this.”
这段不经意的问答,渗透了整个篇章:人生不似动画片,不似童话簿,不全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幸福,不全是‘恶有恶报’的结局。
当她拿着两夸脱牛奶走过家门,立在他门前时,他的职业素养败给了他的心灵——他是一个冷酷的专业杀手,但他更是一个“no woman ,no kid”的善良之辈。
缉毒男人,杀人手法的变态,话语间的粗俗,可,他是个听莫扎特,贝多芬的警察;leon,偶尔可爱的动作,"no woman,no kid"的原则,可,他是个不识字的杀手。优雅的动作,高尚的情调,都难以掩盖内心丑恶所隐射出来的点滴。内部零件一旦损坏,再精致的外表,华丽的包装,也只能更深刻地印证:徒有其表。
她闯进了他的生活,他从排斥到接受到习惯到牵挂。
他的生活从植物与枪支元素开始扩展:他套着小猪微波炉手套哄她,被她暧昧地告白时牛奶喷了一身,和她一起玩COAPLAY时扮演约翰韦恩......他从一个冷冻的形象开始融化,有了雏形,渐至饱满,从一个冷酷的杀手慢慢变成一个可爱的男人。
当她第一次说:“Leon, I think I'm kina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Cause I feel it.”他被牛奶呛住,问她“where?”她揉着胃,说感觉胃现在很暖和,以前这儿有个结,现在没了。这句暧昧的话击中了他,虽然他只是说:很高兴你的胃痛好了,可是那并不代表什么。可他的眼神和行动出卖了:第二天完成任务后,他给她带回一条红裙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温暖,是私密而又带那么点情调的,只是他情调的指数很低罢了。
第二次,她拿枪指着头,丢下了告白:I hope you’re not lying, Leon.I really hope that deep down inside there’s no love in you. Because if there is…just a little bit of love in there for me…I think in a few minutes you’ll regret you never said anything. I love you, Leon. 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他打翻了手枪。她说我赢了。
训练的那段时光,灿烂而甜蜜。他认真地教导真心地呵护她,视她如自己的那盆绿景。
他去找TONNY,细心的安排。他们一起睡在床上,他告诉她自己心中隐藏的秘密。天亮了,她告诉他,昨晚睡觉听到他的鼾声了。
逃不过的劫数。
他自知大限已到,安慰她: 你不会失去我。你让我尝到了生活的滋味。我想要快乐。睡在床上,有所牵挂......他终于说出那几个字:I love you,Mathilda.
他们受过心灵或肉体上的创伤,才可以这般沉默专注,才会有“熟”的流露。缺乏安全感,没有归属感,他才会专注于那盆绿景,她才会拿着上了膛的手枪来赌。他开始想要有牵挂,想要有根,渴望快乐地正常的生活。他的表白直到离别才道出来,如此情深,难以启齿。事实上,原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大多数都是,说给不相干的人听。他是用愿望来爱一个人,而不是用欲望,故而这般爱的美好,时为少有了,甚是平实中的流光溢彩,叫人妒嫉。
他做了所有能够为她做的,倾其所有来疼爱她,她做了她仅能够做的,让那株银后万年青扎根,结束流浪,结束漂泊。
“Leon,在这里,我们安全了。”
他,她,绿景终于都安定下来,一切安好。
我喜欢这个早熟又纯真的女孩。
我喜欢这个单纯又成熟的男人。
或许是很多姑娘大叔控的根源。
喜欢这个喝牛奶的男人
爱上了让雷诺。爱上了这个意大利杀手的温情。爱上了他脸部轮廓,和刚毅的线条。“人生诸多辛苦,是不是只有童年如此。”玛蒂尔达问。里昂说,“一直如此。”这样的话,击中了内心深处。
Leon的门打开,一束好象来自天堂的光照在Mathilda脸上。给他快乐,从不发问。细节和大方向都很出色,一部控制得几乎完美的电影。
看到泪飙,世上最温情的杀手。幸运的姑娘在12岁就遇到了真正的男人。
我到哪里找,像你这么好。
这个男人他是从儿时的动画片里走出来的,是邪恶和童真的混合体,这令我着迷。
一个杀手被一个萝莉害死的故事
萝莉有颗御姐心,正太有个大叔身——邪恶又天真、残酷又温柔,多完美~
我没啥感觉的公认好片。
她对Leon说,自从遇见你后,我的胃,再也不痛了……
里昂只有一颗盆栽,不善言辞,爱喝牛奶。他不像,却真正是一个杀手。玛蒂达的到来,是包袱,也给里昂带来了生机。不过这种设定,注定是悲剧收场。里昂死后,玛蒂达将他盆栽的种子落地生根,里昂终于不再每日拿着手枪在椅子上不安地入睡,他落地了。娜塔莉波特曼太灵了,玛蒂达是如此特别。
传奇,童话,传奇,童话,传奇,童话……
Here in my stomach. It's all warm. I always had a knot there, and now.. it's gone.
大叔萝莉的爱情💏,电影很好看也很经典,但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年龄差,这个里面还是诠释的很好,可惜大叔最后死了😭
-Is life always this hard.or is it just when you're a kid-Always like this.
一半的魅力来自反派:Gary Oldman.
Léon: You're not going to lose me. You've given me a taste for life. I wanna be happy. Sleep in a bed, have roots. And you'll never be alone again, Mathilda. Please, go now, baby, go. Calm down, go now, go.
杀手又怎样?警察又如何?冷酷或者温柔,不是靠职业来评断。那个警察冷血的想让人捅死他~!而这个杀手,让人心疼的只想轻轻的温柔的抱抱他。
我开始想要过得快乐,睡在床上,有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