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2

“各位压言！”随着一声惊堂木，曾引起巨大轰动的网络悬疑连续剧《河神》有了续篇，即刚刚上线的《河神2》。有幸观看了前13集，就在自以为对整个框架有了一个大概把握时，奇峰突起，第13集竟完全反转了前面的叙事逻辑——丁卯（张铭恩饰）的父亲、肖兰兰（陈芋米饰）的父亲肖砚、郭得友（金世佳饰）的师傅竟同时殒命。三起爆炸案，不仅毁灭了所有线索，截断了两场感情，还让结局变得扑朔迷离。

谁能同时策划三场杀人案？经此巨变，肖兰兰将继续选择丁卯，还是转向范君尧？郭得友的师傅真的参与了谋杀外交官顾唯良（杨子骅饰）吗？敖旦将在如何痛下杀手？

众所周知，《河神》是2017年7月在爱奇艺独家上线的，开播当日点击量便达9千多万，半个月后则接近5亿，到8月中旬，更是蹿升到近8亿。

造成《河神》成功的因素有很多，比如画面精美、原著故事精彩、制作团队专业、演员表现出彩等。总之，《河神》拉高了网络剧制作水准的上限，但也给续集“挖了坑”——对于续集，观众既要求它和原作“看着像”，还要“有新意”。这几乎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而《河神2》交出了让人满意的答卷。

与《河神》不同，《河神2》从一开始，反面人物敖旦（袁富华饰）便已出场，谜底也早已公开：“九牛二虎一鸡”。这种《水浒传》中“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式的“露”，强化了故事的悬疑性——从首集一生门门主崔疯子（董向良饰）被名伶聂小秋（崔尔康饰）毒死，到外交官顾唯良在婚礼现场突然自燃，乃至启智女子学校惊天内幕……这些凶案似乎不难破解，可所有人在死前均毫无痛感，反而面带微笑。隐喻着在不同凶案背后，藏着某种神秘力量。可究竟谁是做局者？又是如何做局的呢？

通过嵌套结构，《河神2》变得异常完整——它不像传统类型剧那样，以故事为核心，通过主角的不断取胜，维持观看节奏。《河神2》的整体就是一个大凶案，主角小河神郭得友、丁卯毫不知情，只是在一个个毫无头绪的小凶案牵扯下，才一步步走向最终结局。

这种结构即“中国套盒”。中国古人在写小说时，有独特的讲故事的方式：不完全遵守“发生—发展—高潮—结尾”的叙事顺序，而是常将几个不相干的故事平列开来，有的故事能走到终点，有的则半途而废，俨然是一座“叙事迷宫”。

以《水浒传》为例，它不是以梁山泊的建立、发展为脉络，而是先讲九纹龙史进的故事，在一百单八将中，史进仅排名第23位，为什么要放他第一个出场呢？作者没有解释，接下来却转去讲鲁智深，由此引出“林（冲）十回”，进而是“武（松）十回”“宋（江）十回”“石（秀）十回”等，一个个相互独立的故事拼装成一个整体，却埋着共同的线索——逼上梁山。

“五四运动”后，这种结构曾饱受批评。胡适先生曾说，《水浒传》是诲盗之作，认为许多报纸在刊武侠小说，但这种小说实在是最下流的。

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西方学者才意识到，在类型化冲击下，故事正变得越来越公式化，基本按《圣经》的叙事模式：坏人为害人间—人民走投无路—大英雄从天而降—问题彻底解决。

叙事僵化，影视人只好在视觉冲击力上做文章。于是，怪兽越来越恐怖，画面越来越血腥，靠暴力、色情、酷炫、猎奇来刺激观众。可任何刺激只能一次性成功，这就像迷上辣椒后，人们会越吃越辣，不再满足原来的辣度。这其中，存在着边际效应：刚开始，增加100斯高威尔的辣度就够了，到后来，即使增加1万斯高威尔，人们仍不满意。

要走出这种越刺激越麻木的困局，《河神2》给出自己的解决方案：回归“中国套盒”的叙事传统，复归传统志怪精神。

从某种意义上看，《河神2》可以视为是一部现代志怪。

首先，《河神2》采取非线性的叙事方式：多个线索同时推进，其中许多未必与案情有关。比如张神婆（苇青饰）催婚，顾影（王紫璇饰）的焦虑、郭得友的犹豫、张神婆的温情……都没有推动案情发展，但它自己构成了一个故事。再如破启智女子学校案时，顾影潜入学校的意义不大，她与学校大姐大陈似如之间充满危机的关系，也游离于主线外。但正是“故事套盒”，才给观众以真实感——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完整的的故事，我们常被多个故事、半故事牵引，在不同的叙事中游移。生活从不呈现出它的底牌，只有在不断选择中，人生才得以延续。《河神2》表现的不是传统类型剧的低智“闯关游戏”，而是一个胶着、挣扎、持续的过程。生活没有线性，非线性叙事才契合真实。

其次，用“技能”拓展新的叙事空间：比如“点烟辨冤”，从现代科学看，是一种催眠术，但在《河神》与《河神2》中，它又是绕过现实暗礁、直接抵达答案的捷径，是非线性中的线性通道。这和传统“中国套盒”中，《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掐算、《封神榜》中姜子牙的灵魂出窍、《水浒传》中的戴宗的“神行甲马”近似——非线性叙事更真实，但电视剧注定与生活有别，否则，人人都在亲历生活，为什么还要看电视剧？电视剧提供的是一面镜子，通过这面镜子，帮助人们真正反省生活。在《河神2》中，“点烟辨冤”不再高能，竟被戎傲霜（张子琪饰）的“银铃封”克制，而“银铃封”放大了人的内心幽暗，不突破内心的障碍，便无法突破它。《河神2》中延续了大量“科技梗”，比如白磷燃点为40℃，只在影视灯光照射下，才能自燃，而白磷有强烈的大蒜味，融入药膏，顾外交官才会将它涂抹在身上……在一连串“偶然”背后，科技是将它们连接起来的那个“必然”。这些都体现了现代志怪的特色：它提醒着观众，在表面相同之下，隐藏着太多不同，关键看你有没有发现它的眼睛。

其三，“志怪”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志人”：中国有异常丰富的志怪传统，体现出农耕文明对“外面的世界”的高度兴趣。如果说，《搜神记》时代还停留在“记录怪事”，不是“有意为小说”的层面上，那么，到《聊斋志异》时，“志怪”已完全在“志人”。在蒲松龄笔下，仙狐鬼怪皆有人性，“志怪”只是手法，“志人”才是目的。在《河神2》中，体现出同样的趣味：丁卯、肖兰兰、范君尧的情感冲突；丁卯与戎傲霜之间的若即若离；小河神挣扎在对师傅的感恩之情与怀疑之间……他们貌似超脱旷达，却都有难以摆脱的精神困境。在《河神2》中，故事只是外部推力，每个人想去解决自身的问题、摆脱疑惑的纠缠，才是真正的“核”。这与普通人的生活体验是如此靠近，所以，即使没有怪兽，没有血流满地，没有遍地废墟，《河神2》依然保持了强烈的悬疑感。这是因为，我们都想从这些在复杂关系中挣扎的角色身上，获得自己的生命体验。

在《河神2》中，最具现代志怪意味的，也最让人沉醉的，是它出入真假之间，娴熟地在想象与历史之间切换。通过对上世纪20年代老天津卫文化的展现，特别是将其中的哏、其中的传统与现代冲突、其中的前卫、其中的江湖气息等予以精致地刻画，呈现出强烈的雕刻美——显然，《河神2》的精致是在骨子里的。

以《河神2》的大背景——海河“裁弯取直”为例，其实，这是发生在1918—1919年的真实事件。

清末民初，海河的三岔河口是直隶五河入海处，因“河身弯曲异常，泄渲不畅，久为研究水利者所诟病”。雍正时，怡亲王胤祥（康熙的第十三子，雍正的得力助手）曾有类似“裁弯取直”的提议，此后李鸿章、冯国璋都曾试图推进，但三岔河口是天津最繁盛处，“丁沽风物久闻名”，各方拒绝搬迁。直到1917年7月，因华北大雨，“水决天津，淹灌全埠，难民露宿，呼号求援”，各方才下决心彻底整改。但天津的顺直水利委员会由租界外方把持，民国政府拨款中含盐税，清末为支付赔款，盐税作为担保，已抵押给列强，要动这笔钱，难度巨大。中外双方激烈博弈，后在天津商会介入下，工程得以进行。1919年12月，“裁弯取直”工程竣工。1922年、1924年，天津遭遇更大洪水，“裁弯取直”工程发挥巨大效力，天津城区安然无恙。

在《河神2》中，启智女子学校的故事占据较多篇幅，也符合天津作为中国现代女学发源地之一的历史背景。1907年，天津女校已达17所，而同时期北京仅12所。天津明显强于北京。剧中周墨青，可能化自著名教育家林墨青先生，林曾创办17所女子小学，他的一位庶母姓周。

在传统志怪中，常代入真实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其意义在于：提醒人们，历史有无数种解读方式。与历史相契合，所以志怪呈现出亦幻亦真的意味——一切不完全是想象，它曾经被经历，甚至就是前人眼中的真实。这才构成生活中最本真的悬疑。

檀板响起，众生悚然，一颦一笑，一悲一喜，故事是现代的，精神却是传统的，所以《河神2》让人如醉如痴。

《河神2》开播前就风波频出，男一换角，男二的绯闻都让这部剧争议不断。但这些纷争究竟都是些外在的话题，一部新剧,好不好看才是关键，《河神2》水准品质是否依然保持才是我们这些普通观众最关注的。

不得不说，爱奇艺最近的网剧质量飞升，精品剧频出，从《鬓边不是海棠红》、《怪你过分美丽》到《隐秘的角落》，都非常不错。

《河神2》开播前最大的争议就是小河神换了，李现因为档期冲突和身体原因（下水戏过多腰伤负荷不了）没有继续出演确实让人觉得遗憾，但金世佳作为一个多年来投身话剧表演、专注演技沉淀的演员以及他游泳运动员出身的条件（更能适应水下戏）也让我们对于这位新河神有了期待。

作为一部探案类型剧，节奏感、氛围感的营造非常重要。

《河神2》做到了牢牢吊住观众的胃口，每个案件都与下一个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一集都留有一个小悬念、小反转吸引你一集一集的追下去。第一集中的河神郭得友的假死洗白；第二、三集中黑帮夫人和京剧名伶的虐恋情深，为彼此牺牲，争先恐后当凶手的凄美和重重谜团；第四集幕后大佬技高一筹，金蝉脱壳，惊喜重生；第五集婚礼现场新郎官当场意外自燃……重重悬疑让剧情引人入胜。

《河神2》里大量东方元素的巧妙运用，成功构建出了一个极具特色的异世界背景。让破案这个西方剧集模式成功融入东方神秘元素，打造具有显著本土特色的ip探案剧集。

点烟辨冤，祭河大典，鬼市，京剧戏院等虚实景的布置和特效让人印象深刻，仿佛看到了制作经费的燃烧。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剧组在制作布景上的用心，以及做好品质网剧的决心。

演员方面，因为之前李现的小河神先入为主，金世佳这个角色的压力不小，无论演的怎么样都一定会有挑刺的观众。但几集看下来感觉金世佳稳稳的接住了这个角色，在兄弟线、情感线、探案线中与其他各个角色配合融洽。除了从人物的神态、小动作上表现出河神郭得友痞气市井邋遢的一面，金世佳更时不时表现出河神的憨和可爱，展现其生活气息的一面，也让这个人物更接地气，更贴近观众。在点烟辨冤破案的思考中亦精准展现了郭得友沉稳冷静的一面，甚至有时会化身情感专家，苦口婆心的规劝崔夫人勇敢的活下去。

配角方面，小神婆俏皮可爱，是郭得友的得力助手。肖兰兰甜美可人，微微一笑很倾城。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三集中只有短短戏份的崔夫人和聂老板动情演出更是让我们看到剧组选角的成功，一滴眼泪、一个转身决绝离开的背影都是戏，再小的角色也要有出彩之处，这样整部剧就活起来了。黑帮夫人和京剧名伶的虐恋让人唏嘘不已，但这个案件不单单是感情线那么简单，聂老板牵扯出背后的大佬都督，其中的关键线索更是同接下来的大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之后的剧情做铺垫，也让整个剧集中案件与案件的连接没有割裂感，做到剧情自然的推进。

当然作为一部探案剧，在保持可看性和节奏感上，喜剧元素的运用也不可或缺。

除了河神小团队时不时的插科打诨，大祸小祸上的调皮捣蛋，警局郑队长和付队长之间的“狗咬狗”剧情，老神婆口吐莲花rap式吐槽郭得友迟迟不肯娶自己女儿上也让人看的忍俊不禁。

印象很深的有老神婆那句“我闺女芝麻绿豆蛤蟆眼才能瞧上你这个没出息的赖王八。”以及那句“你们两个光屁股长那么大，你还想了解她什么。”简直笑死人。

一个小彩蛋，那个拥有彩灯胡子和会说话公鸡的鬼市老板似乎是导演亲自上阵。

剧情方面，昨晚上线后，一口气看5集不在话下，可看性比较强。第一集承上启下，衔接上一部剧情。第二第三集新案件展开，并且开始挖掘人物内心细节和铺成整个河神世界正反方对立的体系。第四、五集渐入佳境，不拖泥带水，一个案子了结后新的案子立刻展开，几个主角的人物背景进一步丰满。感情线终于上线，在老神婆的神助攻下，郭得友和小神婆的关系越来越近，越看越配。外交部长自燃的谜团也进一步解开，一切似乎水落石出又掉进一个更大的谜团。

《河神2》目前看下来，依然保持上一季的高水准，作为目前市场上稀缺又深受观众欢迎的本土化悬念性强的探案剧集，布景实实在在、演员用心演绎、制作团队精雕细琢。打造这样的品质网剧实属不易，希望大家更关注这部剧的剧集本身，不要被那些外在的纷争模糊了焦点，错过一部可追的高水准网剧。

《河神2》终于开播了，因为郭得友的扮演者从万人迷「现男友」李现换成了《爱情公寓》里的展博金世佳，使得广大河神粉的心情在期待和担忧中不断摇摆，比如下面这条热评就很具有代表性。

对于剧本身的质量，大家都不是很担心，因为制作班底还是原班人马，第一部为人所称道的滤镜、年代氛围和民俗展现都完整继承下来了。

所以《河神2》上线之后，相信绝大多数人关心的重点都是新任河神金世佳能不能撑起郭得友这个表面玩世不恭混不吝但骨子里又很有担当的形象。

看到金世佳的表演之前我还是有点担心的，我担心的不是金世佳的演技，相信看过他在《一个勺子》里的表演的人，都不会有这种无谓的担心。

我担心的是，金世佳到底会怎么诠释郭得友这一被李现已经演活了的角色？

是亦步亦趋，依葫芦画瓢地去「模仿」李现版本的小河神，还是用自己的风格和演技，为观众奉上一个与众不同的却又能够接受的「新河神」？

前者安全却容易被诟病为模仿秀，后者很冒险，不成功便成仁。

《河神2》和金世佳都选择了后者。

第一集的开头是新河神的亮相，至关重要，电视剧上来就是一段悬念迭起的原创剧情，小河神因恶水之源爆炸被误解为河妖，当众被处以绞刑。

观众先看到的是金世佳的背影，伴着吃瓜群众们呐喊的背景音：「你到底是河妖还是河神？」

接着便是金世佳扮演的郭得友第一次亮相，他缓缓看向镜头，嘴角牵起一抹戏谑的痞笑。

就这一个镜头，之前的担心便消除了大半，金世佳的表演让人知道这便是小河神，但又不会让人联想起李现。

两人的风格截然不同，又各有各的精彩。

这个河神变河妖的剧情我个人觉得设置的很是巧妙，就像现实里的换演员一样，让观众对先是对其河神的身份产生质疑，然后再重新定义河神这一形象。

我个人理解的郭得友这个人物，身上有混不吝的痞气，也有浓重的江湖气息，能将「装逼」和「油腻」之间分寸拿捏得当，还能不失可爱和苏感。

这些高难度的要求，金世佳完成的都还不错。

看了几集之后有几个印象深刻的镜头，第一集郭得友行刑时被问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别给我立坟，寒碜”；

第二集里郭得友为了查案点烟辩冤，想知道案发当天崔疯子吃的饭菜有无问题，结果便大喇喇地将崔疯子剩下的一桌饭菜各种吃，边吃边点评菜，俨然大众点评VIP会员，混不吝和江湖气都出来了。

而且，可能已经有观众注意到了，金世佳个人的形象和经历还给郭得友注入了一些沧桑和沉稳的气质，有点隐隐接近原著里被尊称为「郭师傅」的那个河神了。

当然金世佳还有个先天的优势，游泳运动员出身的他扮演起需要擅长游泳的小河神就更贴近角色了。

在剧开播之前我就看了《河神2》的制作特辑，金世佳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表示以前从来没有一部戏拍过那么多水里、水底的镜头的，他和王紫璇把各种水下戏都尝试完了，铆着一股劲儿想要做出个更棒的作品。

我天生对金世佳这样自省的演员是有好感的。

金世佳表示当时在演完《爱情公寓》的几部作品之后便与王传君探讨什么才是一位演员应该具备的，两人都认为演员应该要有羞耻心，知道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究竟想要塑造什么样的角色，而不是全盘接受，任人摆布。

能自省、自知的演员塑造起角色来会更加主动，能够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融入到人物中去，形成强烈的个人风格，只有这样，才能配合剧组，实现重新定义河神这一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再说说「津门天团」里的另外两位，王紫璇的小神婆还是那么的古灵精怪，天真可爱，讲真，如果小神婆换人了我可能真的受不了，超爱她的。

王紫璇在河神系列里的表现充分证明她是个被严重低估的演员，无论多么夸张、离奇，甚至是奇葩的百变造型她都能hold住，而且让人发出「好美啊好可爱啊」的嘤嘤声，这绝不只是颜值所能达到的，演员演技和个人魅力有很大的加成。

你问新双神有没有CP感的问题？放心，还是很撩很动心。

至于不想提又不得不提的张铭恩，希望事发前就拍好的《河神2》不要被他影响，毕竟这部剧是很多人的心血，因为他一个人就不看的话对其他人也是很不公平的。

第一集里丁卯取代肖兰兰父亲肖秘书长，成为丁秘书长，与肖兰兰反目成仇，整个人气场非常反派，让人恨得牙痒痒，代入现实就更好恨了2333，直到第一集结尾才反转了，丁卯佯装反派是在设局，实事求是地说，这次他演丁卯的时候比第一部演技有那么一点进步了，整体表现不拖后腿，也就不太影响观感。

看目前放出的六集，明显故事的格局要比第一部设置的更大，悬念埋的也够足，主角团的表现也没有让人失望，如果能保持下去，剧组主创重新定义河神的努力，相信有很大机会能够实现。

“我是奔着吃烤鸭来的，结果你端了一只烤鸡，我知道你这烤鸡做得可好了，也许比那烤鸭还精致，但是我今天来吃的就是烤鸭……我觉得现在大部分的观众的评价来源于期待值错位。”

尽管花费了比第一季更多的心思和心血，《河神2》的播出却没有预期中火热。对于这部蛰伏三年交出的作品在市场上的遭遇，导演田里有着清晰的认知。

2016年，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田里、摄影系王博学、管理系常犇在工夫影业的支持下合伙成立了一家公司——闲工夫。三人各挑了一张最喜欢的电影的海报，挂在公司的墙上。田里选的是科恩兄弟的《老无所依》，王博学是《神圣车行》，常犇是《低俗小说》。

这个极具文青气息的企业有着鲜明的个人色彩，但似乎并不足以成为打开两部《河神》诡奇绚丽密码的钥匙。与绝大多数网剧不同，《河神》是一部在美术和视听上非常有辨识度的剧集。其中，“点烟辨冤”时幻化出的“镜花水月”意象，是《河神》的招牌动作。

记者首先向田里求证了一个猜想：“镜花水月”的场景设计灵感是不是来自美剧《怪奇物语》或英国电影《皮囊之下》？原来这其实是个巧合。

“在非现实的虚幻的空间里边去表现烟和水，同时又带神秘感，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一个黑色的水面、飘着烟的意象，然后就定了这样一个视觉方案。正好我又看到了《怪奇物语》和《皮囊之下》，于是就拿着做参照去跟特效解释。”

1、“换代”的《河神2》

在外人看来，《河神2》最大的挑战可能是换了主演。但如果了解田里给自己挖过的坑，换主演这件事就几乎不值得一提了。

“小河神不是在水里谁也拿不住吗？那我把河给封了，让你下不了水；遇到了案子，郭得友一“点烟辨冤”不就知道真相？那我把你这门绝学也给封了，你用不上了。”

小河神一不能下水，二不能使用“点烟辨冤”，那么案件还能不能破？河神还是不是河神？这多少有点自己跟自己个较劲儿的意思。事实上，《河神》第一季结尾虽然留了个扣，但对于当时的田里而言，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由于第一季表现不俗，这才有了第二季的规划。

田里不想拍一个“第二季的第1集是第一季的第25集”的剧。他在个人趣味上更偏向于《真探》《冰血暴》这样一季换一班人马、换一个故事的“诗选剧”。在做第二季的时候，他也想到换一拨人，故事也不在天津了，讲另外4个年轻人遭遇很多离奇案件的故事。

但在中国，这样做步子迈得就有些大了，他最终退而求其次：不只升级，更要换代。用同一班人马拍一个“哪哪都不太一样”的续集。“光升级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纵使老用户会不习惯，我也不在乎，这个对我才有意义。”

《河神2》的“换代”主要体现在两点，一是世界观的拓展，二是视听语言的革新。

第二季的故事格局更宏大，极大扩充了原来的世界观。不仅走出了江湖草莽的小圈子，还融入了政治惊悚的一些元素，甚至纳入了类似共济会的神秘组织——“古登堡协会”这样的国际元素。

在田里看来，第一季更多是段落式地展现一些奇观，比如百具浮尸、僵尸大战，在一些抓眼球的符号背后，看似贯穿着一个个案件。“第二季要做系列化，肯定不能满足于让小河神继续跟连化青再打24集，编一些稀奇古怪的案件。”

第一季的反派是魔古道，顺着这个线索再往上就到了打洋人。“魔古道其实只是棋子，背后是古登堡协会。而以老河神为代表的老一辈人是‘引古入津’的始作俑者，他们内心有不少愧疚。这样故事前史也能砸得更实在一些。将来如果要做前传，都可以随时做延展。”

在美术设计上，《河神2》封了“点烟辨冤”，却引入了“银铃封”。“点烟辨冤”在视觉上相对平面一些，而“银铃封”则更加立体，黑白色调的对照，也象征着“银铃封”对决“点烟辨冤”。

《河神2》展现出来的视觉奇观有两种。一种是人物心理幻象的外化，对此田里表示，诺兰的《盗梦空间》、今敏的《红辣椒》、塔西姆•辛的《坠入》都给了他不少灵感。

“我喜欢这种从视觉上完全颠覆你认知的特效设计，我们倾向于把特效贴在人身上走，而不是纯粹给你展现一个好看炫酷的漫威式特效，一直打就完了。”

另一种则是开篇“九牛下海”的大场面，这是纯技术性的探索。动物、毛发、水特效这三大难题，有毛发的动物在水里面，怎么攻克？“这就是所谓的挖门槛或者说摸天花板。我先尝试一下，然后告诉你中国网剧拍大特效、大场面可以做成这样了。”

田里认为，把一个90分的东西提高到92，所花费的力气远远大于把60分的东西提升到80分，但是还是要有做这样的事。而《河神2》提升的这“2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收得到。

2、《河神》的“范儿”

要想在中国的类型剧中给《河神》系列找一个合适的定位，这并不容易。《河神1》初生牛犊不怕虎，奇幻色彩更强，恐怖元素也更集中。某种意义上，它和《灵魂摆渡》《无心法师》在类型上比较接近，不妨称之为灵幻惊悚剧。

而所有的“灵幻惊悚剧”在做续作时，都会逐渐“走样”。一方面为了适应新的政策环境需要做出调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更多观众接受——惊悚、灵异元素做到极致，在中国也是个小众的品类。

田里客串陆老板

《河神2》换代，虽然也有其他因素影响，但根本原因还是创作者跟自己较劲。《河神》系列的灵魂与核心——“贴地飞行”，并没有改弦更张。田里表示，天下霸唱的小说多少都带有类似的气质：所有东西看似邪乎，但又好像有一些合理的地方存在。“

这是《河神》一定要抓的特质，也是说最难抓的一个点。我们讨论剧本时，经常会说，这个太过了，成奇幻了；那个又太实了，成普通探案剧了。踮着脚尖走路，刚刚飞起来一点——这就是《河神》。

”基于这样的认知，田里始终把《河神2》放在探案剧大的框架下。每次不管玩什么花样、做什么样的人物、设计怎样的视听，最终的依托点都是案件。“民国传奇探案剧，我一定会把探案放在最后。不管多民国，不管多传奇，你玩多大的花，最后都是为了案件去服务。”

在“贴地飞行”的同时，《河神》还有自己的范儿。“《河神》融入不少民俗与民间传说，会有一些讲究、一些规矩，你必须在一个框架里边去创新，去做更深层的探讨。不是说我把这框打破了，随便瞎编乱造。”

说到民俗范，《河神2》中的“祖师爷降罪”传说比较典型。每个行当的祖师爷该如何“清理门户”？剧中设计了棺材匠为“自封棺”——81根钉子把棺材封得严严实实的，到了地府阎王都打不开；妓女是“逍遥游”——用春药灌死；倒斗的叫“填墓道”——在后庭用一寸木堵死。

这些东西全是编的，但要在一定范式和语境中去创作。既要像一个离奇的案件，又要符合人们对于这些行当的一些想象，说出来让观众有可能相信。《河神2》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工夫。

另一个例子是全剧“九牛二虎一鸡”的高概念设定。据了解，这则谶语最早源于顺治年间民间治水的一种传说，用神兽镇水，是古已有之的一种说法，正好也符合剧的一种气质。《河神2》将其放大并融入各种“歪理邪说”，最终它像“黄道十二宫”“七宗罪”一样，变成反派作案的一种仪式化符号。

民俗与民间传说让《河神》能够“飞”起来，那么它也有不少设计是为了“贴地”。虽然讲的是传奇故事，《河神2》却镶嵌进来不少时空信息，比如“阿古柏”“于右任”“十月革命”“李中堂”等。剧中开篇的自燃案死掉的外交官叫顾唯良，而民国时最著名的外交官叫顾维钧。“

我们有一个严格的时代背景，是1921年。中间有一个剧情是女子学校举办中秋晚会，我们甚至看了1921年的中秋节具体是哪一天。原来剧本里写的不是中秋节，后来发现前后时间对不上，有个漏洞，就改成了中秋节。

”当你感觉一切都似曾相识时，《河神2》又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剧中并不是每一次的台词都把这座城市叫天津，有时候说的是“津城”。田里表示，其实是在有意回避，太明确是发生在天津其实也不准确。这样的处理，类似DC漫画中的半虚拟城市——哥谭。

3、“私货”与“快半拍”

如果说“范式”是为了圈定框架，“换代”是为了大胆革新，那么《河神2》还有一个关键词——“私货”，即导演个人趣味的展现。

《河神2》设计了一个黄金大劫案的案件，讲述一群民间手艺人如何利用自己的专业技能偷走一箱黄金。不少网友在弹幕中都表示，这段情节有点像《惊天魔盗团》。其实，田里写这个故事有两方面考虑。

其一，展现民国时期手艺人的生存风貌，并且通过案件折射出天津军警的混乱；其二，田里2013年曾经拍过一个短片——《一箱黄金》，讲述民国时一群人偷黄金后因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故事。《一箱黄金》后来获奖，田里因此开始被业内关注。他在《河神2》中将这个故事复杂化之后组合进来，这是他的一个情结。

在《河神》系列中，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科学主义与神秘主义一直相互碰撞。事实上，盖·里奇导演的《大侦探福尔摩斯》是田里很大的一个参照。“福尔摩斯探案用的是科学，包括华生用的是医学。但是在英国维多利亚时期，有许多类似黑魔法之类神秘主义的东西，加上伦敦是一个港口城市，你会觉得南来北往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在第二季中，《河神》的世界观被放大，为了设计出更大的反派与阴谋，科学的元素势必会更凸显一些。于是，这部主打民俗传奇的探案剧中，出现了古登堡、瓦特、卡尔本茨等看起来不搭的人名。事实上，类似“古登堡协会”这样的阴谋论，也是田里个人趣味的体现。

在《河神2》中，有一个香港演员袁富华饰演的都督一角。尽管他去年拿了金像奖最佳男配角，但大部分内地观众很难喊出他的名字，而这个角色其实是田里定的。

袁富华曾在电影《喜剧之王》中演了一个配角，结尾一句“我不是送外卖的”成了田里的童年阴影，当他为一个大恶人选角时，一下子想到了他。田里翻了演职表，挨个百度，最终找到了那个——“我不是送外卖的”。

田里与袁富华

公司成立之后，只播出了两部《河神》。其实闲工夫的项目一直很多，但因为三个合伙人——一个导演一个制片一个摄影，都是剧组属性很强的人，都自己跟自己较劲，一些项目不断推倒重来。尽管《河神2》的“换代”有些费力不讨好，但是田里对此并不以为意。

第一全在意料之中。“我一直在强调做的不是小众，而是精众、分众，我只是尽量让本来喜欢的人更喜欢。我不是一个合家欢式的导演，我不想去做计算题——只要这么做了就能保住哪些人，但我只保住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人。”

第二没有遗憾。“如果当时做了一个这样的选择，会不会现在效果更好一点呢？也没有。现在回想我当初每一个关键节点去做的选择依然是合理的，而且很多时候并不是说给了我好多条路让我去选。”

就拿不少观众意难平的换角一事来说。李现当时身体有伤，吊不了威压，拍不了打戏。“那就少写动作戏？少写水下戏？或者用替身？在我看来这就不是一条路。我坚定地在选一个我认为正确的路，所以既不意外也不遗憾。”

作为一名青年导演，田里对自己的创作有着高度的自信，也对当下的网剧市场有自己的判断和认知。他在接受界面新闻采访时，曾对“2017年网剧三杰”做出这样的综述：

“《无证之罪》和《白夜追凶》之所以出色，并不是因为创新，而是因为用心，各方面都不凑合，这是好作品的前提。但是在规格制式、讲故事的方式和技术上，算不上很大的突破。这么说也许有点自夸，我觉得《河神》是在创新。到现在，网剧这三年，还是没有太多新的东西出来。”

这个评价，某种意义上是客观的。《河神2》这匹野马，确实在跑在了观众的前头。按惯例，续集多半是在吃前作和IP红利，而《河神2》却不惜“以今日之我，攻昨日之我”。国剧需要这样的革新意识与死磕精神。

文/杨文山

我不是李现党也不是金世佳党，虽然说突然换了主角有点奇怪，但演员和剧组没谈妥换人这回事，在美剧上也是不要太常发生，只要剧情仍然稳妥、主角们智商仍然在线，我觉得影响不大。

第一季其实本来也是双男主的设定（看片头就是郭得友和丁卯两个人共分画面的），第二季换了金世佳之后，依然很好地融入到整个故事的角色网络当中。

第1季片头

较之第一季，第二季更注重案件和故事的编排，每个角色有着更强的作用，而且加入了好几个重要的新角色，主角个人的存在感就会变得不太明显，观众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了大大小小的命案上，倒也是个好事儿。

有点长，先给个索引吧，后面也会慢慢更新：

- 第1集：填坑又挖坑

- 第2季主题：九牛二虎一鸡

- 六大案串起九牛之谜【更新至18集】

- 未解之谜整理【随时更新】

第1集 - 填坑又挖坑

第一集的节奏出乎意料地好，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地填坑然后慢悠悠地开新坑，谁知道一上来就各种反转：郭得友被判死刑？？丁卯腿瘸了？？肖大秘书长（肖兰兰她爸）被丁卯派人暗杀？？肖兰兰和丁卯反目成仇？？？顾影被抓？？？

反转来得太突然，一下子把以前的坑都忘得七七八八，有一种上一季白看、现在在看的是什么的感觉。

第一季过去那么久，好多人都已经忘记前面讲的是什么了。这里快速撸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漕运商会大佬丁义秋、胡管家和老河神郭淳年轻时剿灭的邪教组织魔古道在连化青的带领之下，二十年后卷土重来，制造新圣婴不成转而重新寻找当年对病毒免疫的旧圣婴，利用对虫子的控制制造出一系列的命案，季终小河神郭得友、漕运大少爷丁卯、小神婆顾影、报社记者肖兰兰和连化清在恶水之源（病毒源泉）赤身肉搏作最后的对抗。

第一集故事和节奏的编排其实是非常细心和缜密的。

作为前后两季的承接集，填坑其实是最简单的，挖新坑也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在这两者之间做到坑中有坑，旧梗带新梗，在圆旧故事的同时自然地带出新故事，打开新格局，还不至于让新旧故事出现严重的断层和割裂（毕竟，主角演员都换了，再讲一个截然不同的新故事，那也就让旧粉太吃不消了）。

郭得友有没有拆弹成功防止恶水之源扩散，是上一季留下来的大坑。

第1季

恶水之源的扩散问题让裁弯取直这项水利工程成为新一季矛盾的集中地，后面很多角色之间的矛盾和故事张力都由此而起（丁卯和郭得友的争执、以都督为首的官派势力虎视眈眈等），最先爆发的是一生门和漕运商会的地盘之争。

天津卫封河禁航带来的裁弯取直工程，好几个地方都是一生门的势力范围，崔疯子和丁卯的矛盾升级。万万没有想到上一季纯打酱油的崔疯子在第二季的时候成了第一桩命案的主角，死法真的是蛮吓人（当时真吓了一跳），但这只是大坑的开始。

第一集无论是从剧情安排和剪辑上来说，都是手起刀落的干脆，洗脱郭得友河妖之名、推广疫苗、崔疯子命丧洗簌间，新来的都督、白市长和伍司令悉数登场，绝对把观众抓得死死的。

第二季主题：九牛二虎一鸡

这一季的大反派究竟是谁？

编剧超能憋的，现在都已经18集了，终极BOSS的影子似乎还见不到影子。之前赌的仍然是魔古道（第17集连化清终于露了个脸！），但也只是从新角色戎傲霜口中轻轻说了一下，而这个角色的真实身份也仍然是有待确认的。

虽然反派未明，但整个剧的线索是明明白白地在第一集就挑明了的：九牛二虎一鸡。

第2季片头

九牛二虎一鸡原是江苏洪泽湖区流传的一个民间故事，用于镇水抗洪祈福之用，在这里虽然被挪用到天津之地，但和《河神》一向围绕着水元素展开剧情的风格也非常吻合。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牛虎鸡作为镇水神物？这既和江淮地区农耕文化有关，又参透了中国古代风水古说。水牛是江淮之地的农耕牲畜，五行中属土，土克水，因此被视为镇水神物，九牛则取意九五至尊。又因为黄河夺淮是洪泽湖得以成型的客观原因，特造两虎，一虎镇黄河水怪冯夷，一虎抓淮河水怪巫支祁，又有民间传说传说当年庚辰奉大禹之命执戟捉拿巫支祁，取十二生肖中的鸡与“戟”同音。

数了一下，真的是有九只牛LOL

二虎

鸡与“戟”同音

为什么我要花这么一大段来解释九牛二虎一鸡的由来？因为极有可能这些正是后续命案的关键。【更新：事实证明是猜对了哈哈哈哈，九牛案（下有串起九牛多个案件的超多细节分析）已经差不多见底，二虎一鸡估计马上上线！】。

九牛二虎一鸡本身讲的就是治水，而丁卯提出的裁弯取直的河道治理工程，也正正是为了治水、恢复民生而提出的大胆设想，两者是一致的。

而且，九牛、二虎和一鸡这三个元素，不仅仅是一个装饰性的噱头，除了在开头郭得友的瞎吹画面里有非常明显的特写和提及之外，更是实打实地出现在后面的所有案件当中，成为寻找最终真相的线索。

崔疯子之死看似已经破案（第4集），凶手也是和崔夫人有染的聂平（聂小秋）无疑，但离真相大白大概还有20集的距离。

崔疯子当作宝贝儿的铜牛书立这个小道具做得不要太有小心思，既呼应了“九牛二虎一鸡”的主线元素，也完美映射了崔疯子身体一分为二的死法，同时更是带出了另外一个关键神秘角色：崔疯子的专治医生。

整件事其实疑点相当多，其中最关键的在“观音莲见血致死”的两个条件同时满足的偶然性上。

虽然确实是聂平（聂小秋）购买观音莲毒杀崔疯子（其实他也想把崔夫人一并杀掉），但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单纯用观音莲是不能伤人的（本来还想要喝下观音莲的他也并未能如愿地自杀身亡），很明显他原本就并不知道观音莲（在某种条件之下）是可以杀人的。

那么，究竟是谁提醒了他（观音莲有致命作用）、或者是谁告知了他这个信息点？也就是说，除了聂小秋因爱生恨想要杀死崔疯子之外，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想要将他置之死地，而背后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和丁卯提议并大力推行的裁弯取直工程有关。

是谁能够预先保证了崔疯子能够大量胃出血，很明显这两者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组织）。

环环相扣的意外，小命案引出大BOSS

意外发生多了，就不是意外了。

如果说聂小秋误打误撞杀死了崔疯子，那么新出现的外交官、王美仁的新婚丈夫顾唯良之死，背后的意外也太多了，与此同时，婚宴上收到的火牛图又对应着“九牛二虎一鸡”的主线。

第二季目前出现的两个案件，都可以归结为“偶然累积起来的必然”，每一个受害死于非命都是一系列意外事件累积起来的结果，和2009年古天乐主演的《意外》形式非常相像……

在顾唯良自燃的案件里，先是秀坊比较便宜且日常供货充足的黄柏断货，改为虎杖染色。虎杖丝线绣在床单上，导致易过敏体质的顾唯良过敏，不得不长期大量涂抹的抗敏药膏。气味浓重的药膏止痒，但同时也掩盖了白磷的气味。但白磷易燃，西湖饭店的亮度不够，让王美仁才借来高亮射灯，亮度够了，温度也达到了白磷的燃点。

这一季的点烟辨冤场景做得更炫酷了

一系列的意外巧合，导致了这个新来的外交官才刚刚得隆重登场就已经谢幕了。

看似意外，背后实际是异于常人的缜密计算和超常的耐心。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要置顾唯良于死地，他和崔疯子之间又有什么共同点呢？在第8集新发现的让人丧失应激反应的化学物质，又将前面顾唯良和崔疯子的死前表现连在一起了。老河神、肖大秘书长和胡管家他们三个说的干还是不干？究竟是什么事儿？

第二季的整体结构和第一季非常类似，通过一个一个小案件串起来，上一个案件被“解决”之余，又留有足够的悬念和空间来引出下一个案件，直到最终引出大BOSS（也不知道第几集能够出现），这一季大BOSS还会是魔古道的连化清吗？毕竟，现在也只是出现在戎傲霜的口中。

六大案串起九牛之谜【更新至18集】

被诅咒的牛

虽然知道大主题是九牛二虎一鸡，但一直到第16集郭丁两人被困冷库，九牛的概念、或者说九这个数字才开始具有真正的明确意义。

然而，编剧其实早在第10集的时候就通过启智女子学院的看门大妈给大家早早强烈剧透过了（非常闷骚）。

这里重新帮大家撸清楚究竟有哪九牛，还有它们之间的一些关系和留下的疑点（这些疑点应该会最终引向大BOSS的身份）。

一牛：崔疯子断肠 | 铜牛书立

正如在上面第二部分主题分析的时候已经提过，究竟谁透露观音莲功效给聂平知道和崔疯子为什么要死这两点，在截止18集都并没有最终解答出来的。

二牛：顾唯良自燃 | 火牛图献礼

第16集的时候已经大概知道，顾唯良之死是郭淳/胡管家/肖砚三人合力策划的结果。

胡总管囤积黄柏导致染房缺货，店家不得不换成了价格更高的虎杖，从而引起顾唯良身体过敏，肖大秘书长高价购画匿名赠送西湖饭店，吸引王小姐选择西湖饭店作为婚礼场地，郭淳再配制过敏药膏，整个流程都是要将顾唯良于死地。

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这个案件遗留下来有两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首先是郭/胡/肖三人反被利用，利用者究竟是谁和目的为何？

其次引出了古登堡这个新组织，古登堡协会在二十年前进入中国协助共同抗击魔古道病毒，却想利用鸦片控制民生，后被逐出天津（当年将他们逐出的是谁？单凭郭/胡/肖三人应该没有办法做到，难道和都督有关？）。

古登堡组织

顾唯良藏起来的那份名单（高官和大富大贵之人）应该就是古登堡协会在中国的蛰伏会员。郭/胡/肖三人既然要对顾痛下杀手，那后者应该也是古登堡的人，起码是对接人。

那么，原本要和顾秘密会面的都督，也是古登堡的人吗？

三牛：郭淳/胡总管/肖大秘书长+司机/电工/石匠阴阳两极命丧黄泉 | 牛宿之象

是承接着顾唯良命案的，是郭/胡/肖三人之死，其中隐藏着一些新的信息，尤其是终极BOSS的身份问题。

目前终极BOSS其实有两个可能，一是依然是魔古道（是不是仍然旧连化清领导那就不知道了），二是新出现的古登堡组织。

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尤其是这三个老角色的同时丧生符合牛宿之象，可以初步推测出布下这九牛阵的幕后黑手是源自中国本土的势力，而不是来自国外的古登堡（当然我是瞎猜的，因为目前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还不明晰）。

戎傲霜究竟是不是如她自己所说的和魔古道是同一阵地，也还有待考证。

四牛：铁牛液氮窒息致死（可爱的牛哥死得太快）。

五牛：陈似如/白似虎/达莉娅之死

启智女子学院所在地旧称为牛蹄岛，所以符合九牛的标准，但究竟作案动机是什么，具体未明朗，白四虎/吴硕生在小神婆背上纹的那个图案，会不会是一个伏笔？

六牛：冷库主管太阳穴被穿 | 金笔牛角

冷库主管的离奇死亡，和启智学院的陈似如在舞台上突然七孔流血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暂时还不能确认作案手法的具体关联。

七八九牛：当年靠一捆黄牛皮起家的吴有义金城银行门前堕楼、石犀寺主持死在庙里和银牛号舰长吊死在自家船舰之外（第18集交待得有点匆忙啊）。

截止18集，新坑旧坑仍然是一大堆

如无意外，接下的命案元素应该会慢慢从九牛转移到二虎和一鸡上，但看样子编剧好像也并没有要把前面的坑先填了的意思哈哈哈哈，那就且看且记笔记吧：

1. 应该在荒郊外投死鱼的神秘人又是谁？（老早就出现了，但一直都没有填上，我财是连化清）

2. 都督和聂小秋之间是什么关系？（不知道编剧要不要填这个坑）

3. 都督在整件事中的角色是什么？

4. 戎傲霜和魔古道之间的关系？

5. 顾影和顾唯良究竟是不是父女关系？（顾影究竟看没看福纲？）

6. 顾唯良前来天津和都督秘密会面的目的是什么？

7. “金银铜铁锡，金木水火土”，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影响故事的走向？

8. 连续给小神婆和小河神解毒的那个护士小姐姐究竟是谁？

9. 肖兰兰的大表哥究竟是敌是友？

较之第一季，第二季的案件设置更加缜密的同时，“中国风”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先是观音莲遇血化骨，再是虎杖染色，再加上德意志参与设计的水利工程、氙灯、（当时被看作是西化的）白磷自烯、新加入的开化肥厂的大表哥，这种东西方文明共同架构起来的二元对立和合作的社会背景，也算是开了国产奇幻类电视剧的先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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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剧情。

这一季感觉真的是形式大于内容了，节奏很迷，案件之间的关联性不足。剧里还有一些很明显的bug，比如兰兰和丁卯开头假装势不两立，到后面连掩饰关系都懒得掩饰；肖秘书长假死再真死以后都督居然没有怀疑；有一集片尾小神婆中了银铃封，结果后面啥事也没发生……看得时候我真的满头问号-.-这一季里唯一拍的好的案子是黄金劫案，三集里有搜证、有推理、有诡计，还有完整经过，节奏紧凑，很吸引人。其他的案子就emmm

一直想着这剧挖了那么多坑，最后啥时候能填上，到了最后一集，终于等到了。最后一集，画面看着很棒，最终boss毫无悬念，讲了一堆案件回顾，但好像又啥都没讲。这一季的坑不填完也就算了，最后又挖了一个坑，到第三季播出的时候我可能又忘了之前讲得是啥故事了_(´_`」 ∠)_

说说角色。

郭得友——第一季播出时我也当过李现的三月剧粉（虽然有一场哭戏我被尬到了orz），很喜欢小河神身上的灵气和痞气。这一季小河神换成了金世佳，可以看出来他对角色的理解和李现不太一样，他选择了重新塑造人物形象而不是硬去贴合第一季的人设，可惜这个改动不太容易让习惯了第一季小河神形象的观众买账。这一季小河神的存在感太弱，原本第一季的亮点点烟辨冤和水下剧情都没能有太多的发挥，角色的塑造也有编剧的锅。

丁卯——撇开私生活不谈，男二的演技比第一部好了很多，至少不会让人很出戏。但是加戏太多也让我疑惑这部剧是不是应该改名。

顾影——王紫璇的小神婆真的很有灵气，在我这里没人能替代王紫璇演出小神婆的形象。这一季顾影被迫成熟去安慰别人真好哭呜呜。

肖兰兰——兰兰这一季也比上一季成熟了许多，身份不再是秘书长的女儿，独立办报开创事业我爱了。但是这一季里兰兰的高光时刻不足，我总是会把兰兰、戎傲霜、王美仁弄混 |_・)

戎傲霜——我总是把这位姐姐和兰兰、王美仁搞混，抱歉 |_・)这位姐姐一直泡在水池子里，导演镜头又总是往引人遐想的地方带，搞得我老是以为这位姐姐是从事啥特殊行业的= =这位姐姐从出场就透露出反派的气息，结果还真是，一点都不反套路_(´_`」 ∠)_

范君尧——爆赞一下大表哥的演技，最后一集的演技炸裂，为大表哥打call٩( 'ω' )و 大表哥的演技真的绝了，案件回顾的戏里展现出了和前20+集完全不同的一面，和郭丁的对手戏完全压住了这两个人，那种变态的神态我好喜_(´ཀ`」 ∠)__ 前20+集我对大表哥还很无感，最后一集我真的完全爱上介个角色啦(◍˃̶ᗜ˂̶◍)

其他角色——《河神》系列的配角真的很出彩，除了老一辈的角色，一些小配角也很有亮点。付队长和他的两个小跟班——虾摸海和大晕头——是我第一季就很喜欢的角色，第二季也是我的开心果；付正队长和郑副队长的斗趣也特有意思。聂小秋抹花脸上油彩的镜头有戳到我，暗线里的都督禁脔身份让我好心疼QAQ白市长是第一季肖三的扮演者，白四虎是第一季小神仙的扮演者，不说我是真认不出来。铁牛、泥鳅和陆老板都是导演、副导演这些剧组人员扮演的，演技居然都还不错。不得不说配角比主角出彩很多。不过还是想吐槽一下，都督总是故弄玄虚唱戏词，白市长和伍作男也陪着都督演戏，这种场面多了就烦了。丁卯费了好大力气入了局，结果都督这边并没有什么特殊剧情。能理解编剧是想多一条线用来混淆观众耳目，但是最后boss揭晓仍然没什么新意。

最后说说喜欢的几个场景吧：日料店无限回廊、弹琴斗酒、小河神挣脱银铃封还有大表哥的案情回顾，这几幕的形式和转场我很喜欢。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季了，希望编剧能好好编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