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睡眠袜找的资源,进了迅雷之后又几十种字幕可供选择,但有些字幕跟声画对不上。
有的时候还满震惊的,因为找的资源标题就是西语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电影,问了睡眠袜然后我就知道了原来我又在看西班牙花衬衫胖子拍的电影。
问了名字之后对于电影剧情容易接受了一些。不然的话我一开始是没法接受这些电影里的女的都这么疯疯癫癫的。刚看到上映年份竟然是我小学英语老师的出生年份。
看得还蛮震惊的,我带着一种猎奇的眼光在看(如果有侮辱到是我的不对),首先是是女主的朋友在多次想向女主倾诉自己的难处而女主不理她的时候想去跳楼引起女主注意,还有女主情夫的前妻化的妆,很神奇,眼睫毛竟然是直接画在眼皮上的,不知道这是剧情设定说她是精神病所以大家都不在意,还是说你在西班牙打扮成什么样都没关系。我不能理解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不够开放,我比较东方人的内敛(东方人:请不要碰瓷。),如果我有难事,我想让我朋友听听,而她如果不在意或者自己也自顾不暇,我会二话不说马上闭嘴然后离开,所以女主的朋友非要女主听听自己的trouble,并且女主顾不上管她她就要跳楼引起注意这个让我很震惊,但我会尊重这个的。而且当女主终于来听她的诉求的时候,她首先是非常轻松地讲自己美妙的性经历,这里我也很震惊,我以为你要讲的事情应该是火烧眉毛非常紧急的, 没想到要讲这么多相比之下无关紧要的事吧。不过女主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好像这也是很重要的,还是说她了解她朋友,我也不知道。虽然我不理解但我尊重这个。
其次是女主,她看起来好像有躁郁症,动不动就发怒,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所以脾气不好吗,把床单烧了,把电话扔出窗外,把她情夫的明信片和照片撕毁。还有她情夫的前妻,拿着一把枪,威胁别人。真的好神奇。
而且里面的关系也挺混乱的。我一个字都不想相信情夫说的,电影一开始他就在沾花惹草,对各种女人,真的是各种女人,各大洲的各人种的, 说一句尬死人的情话,然后女人们就迷得神魂颠倒。所以情夫可怜巴巴地跟女主说话的时候我也丝毫不心疼他。我觉得他们很搞笑的就是,事先电联工作不做好,非要到住处去找人,一旦那人不在又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的赶紧离开,到底他吗的有什么好急的,好不容易都来这了,根本就是低效率……反正男女主互相找对方结果每次都擦肩而过看得我急死了,这个是不是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而且女主怀着她情夫的孩子还跟情夫的儿子接吻,这可以说是小妈文学吗,可是小妈肚子里怀着你的亲弟弟。而且情夫儿子真的很喜欢乱搞,明明有未婚妻,还跟女主朋友搞上。已经显露他爸爱沾花捻草的性格了。
整个电影里面的颜色和布置都很花哨。女主家的阳台,我看到地上有一个皮球,我以为是幼儿园,我以为她在拍画报或什么之类的,布景好像很小,很虚假,给我一种《圣山》的感觉,好像那种小孩子游乐园。颜色很天真无邪又很劣质,是一种不加克制的极度使用。还有角色穿的衣服和妆容,外国人就是比较敢穿吧,估计真的是穿什么都没人说你,可能那个环境就是对穿着打扮很放松很自由的。还有女演员们的眼影,各种颜色的都有,尤其是女主情夫的儿子的未婚妻,我看她的眼影好像是外围一圈棕黄色(比棕黄色淡一点),然后里面是紫色,还有渐变,蛮好看的。
第十章 意识形态
坎普趣味(Camp sensibility)尤其和男同性恋文化有关尽管并非该文化所独有。异恋女星如梅·蕙丝、女丑星卡露·柏奈( Carol Burnett)和贝蒂·米德勒( Bette Midler)都有这个层面。它也不是所有同性恋的特质,如爱森斯坦、茂瑙、让·维果( Jean Vigo)和乔治库克都是同性恋,但他们的电影可一点不“坎普”。(嗯,也许库克的《女人们》算吧!)阿莫多瓦则是个中翘楚,他的喜剧如《斗牛士》( Matador)、《崩溃边缘的女人》和《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都富含“坎普”趣味。
坎普电影最喜欢用喜趣嘲讽常在片中放些古怪、大胆的角色,比如邪典(cult)影片《洛基恐怖秀》中的角色,坎普喜用过度艺术化、人工化的处理,媚俗、华丽——比如顶着大筐香蕉在《高朋满座》中跳舞的卡门·米兰达,她的舞也是坎大师柏士比·伯克利所编。
坎普也用了很多舞台隐喻:扮演角色、爱抢戏的表演和人生如戏的比喻,比如索妮亚·布拉格在《蜘蛛女之吻》中所的受折磨女主角。此外,华丽俗气的布景和服装(品味粗鄙的)也是坎普趣味,坎普高举某些女星为“小众迷“偶像,尤其是琼·克劳馥和拉特纳演的花哨女人电影,原本严肃的角色被她们弄得匠气十足,并且都是受苦的牺牲者角色吃尽苦头却又生存下来,重要的是她们除了吃苦,还都穿着设计师的华服住在奢华的大厦中。
影片里的每一个人物都有着她独特的小空间。她们或在崩溃的边缘盘旋,或已停滞在过去时光中的某一刹那;有时需要依靠打碎这个小空间而获得重生,有时便和那小空间一起生长,有时却嵌落在那里,不再有新生的可能了。
艾文是一个男人。是他将电影里的人们联结起来的。
艾文的出现也伴随着全片中最漂亮的一个镜头组:定格的艾文的信,上面说着他如何爱佩帕,却仍会和另一个女人踏上前往斯德哥尔摩的旅途。随后,一段平顺的摇移,经过闹钟、经过两人的相片、经过佩帕紫色的臀部、经过她漂亮的头发。这时,叠化至一块庭院式的石头墙,彩色的画面忽地变为黑白。拉远,我们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大特写,他的嘴巴,精练地喷了两下清口剂。
切换至中景,他拿出话筒,但我们看到这个话筒是没有连电线的,他只是握在手里,像是一个梦中的情景。于是,一个个经典故事里的女人依次出现,他自若地向前走,女人们围绕着他,他说着情话,只有最后一个依靠着红绿灯的站街女同样回了话。
红绿灯变成了录音棚里的照明灯。又是大特写,这次是彩色的了,他的唇紧贴着话筒。他向女人争取着保证的爱。最后,录音棚播放的电影画面出现倒计时的园表,而现实里菲帕的家中很多个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闹钟也滴滴答答地走着。
这是一个穿插着现实与梦幻的镜头组。艾文的信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他的精神状态:他需要女人对他的爱的保证,他不断需要,就像一个没有断奶的孩子,而且需要很多女人的,他需要女人都这么对他说。随后,从艾文的空间来到现实的、他们共同的空间,短暂地在佩帕的欲望空间停留了一下(那紫色睡衣轻裹的身体,后来佩帕独自在录音室的时候,背景的帷幕也是一样的紫色),又滑落艾文的世界:在这里,他是风情万种的公子,本国的和异域的女子都接受他的献情——这不仅是他作为声音演员的工作的暗示,也是他的幻想写照。最后,来到现实的录音棚,大特写由黑白段落中的“嘴”变为“唇”,欲望落实了。钟表的共振打破了现实和胶卷的相隔,而菲帕家里数量过多的钟表则掩藏着她焦碌的时间感,好像一段情绪过于密集的时光已经过去,现在她沉沉地睡去,于是自然过渡至录音迟到的现实情节发展。
佩帕的开始是困在那个小小的“诺亚方屋”里的。她是典型的阿莫多瓦式女主角。她很喜欢说话,不仅说那些本应说出来的,还把那些 “内心独白”式的也吐露出来。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偷懒的表达方式,而愿将它看做导演赋予人物的独特个性:她们是热情的,是真诚的,是愿意把心窝掏出来给世界看的——只要世界也愿意拥抱她们。
在电影开头的时候,她如是说道:艾文和我六个月前搬到这里,世界正陷入混乱与分割之中,我想拯救世界,也拯救自己。我想去救每样成对的东西(此时电影的画面是她的阳台,里面养着成对的鸡、鸭、鹅),但我救不了我最在意的一对,我和艾文。
我把这种心理称作“成对强迫症”。她的“崩溃”不是因为接受不了艾文的离去,而是来自对她这“一对”中的“另一半”艾文自身精神状态的厌倦——这种精神状态很“巧合”地在她需要完成的配音作品中反复地出现,她一次又一次地给某个男人永远爱他的许诺,最后她昏厥在红色的地毯上。而她自己,其实也习惯了作为这种精神结构的客体了。
因此,电影开始的时候,她已经结束了她的“拯救”,只是她还没从对艾文混合着依恋与怨恨的态度中抽身出来。她开始蹈碎这个小小世界的支架,甚至是有些歇斯底里地,陷入了电影标题中的“崩溃边缘”。她一不小心点燃了自己的床,砸了电话机黑胶唱片。但是,当玛丽萨(艾文儿子卡洛的未婚妻)不小心喝了一口混有过量安眠药的凉菜汤而睡着,卡洛质问她是不是也想自杀时,她一边补着粉底,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凉菜汤本是给艾文喝的,而艾文爽约消失了,在几个小时的等待后,她加入了安眠药。镜头摇转,我们才发现这些场景都是映在化妆镜里的,而佩帕真实的脸庞现在出现,她平静地说出:“这可能在任何人身上发生。”结合佩帕为坎迪斯辩护时说的那句话:“她的罪行只是爱和害怕。”大概也便是导演通过角色说出的题解。
后来,她出家门,叫了辆出租车,眼眶还是红了。这辆出租车也是一个浓缩的“小小世界”,车的前窗用线吊着铃铛、海螺、小手电和小银笛,座位旁用彩色的夹子夹着各类时尚杂事,座位后有纸巾和铅笔,后窗上还摆放着芭比娃娃的玩具盒。它几乎是阿莫多瓦热忱人文情怀最有趣的表现,但又偏偏缺少了佩帕需要的眼药水。
不过阿莫多瓦是个怀抱希望的人。这辆出租车在影片的最后又“巧合”地出现了。这次,司机小哥很开心地准备好了眼药水,拿给了需要帮助的佩帕。
露西亚是艾文的正室妻子。她泼了佩帕一杯凉菜汤,让佩帕终于用上了小出租里的眼药水。
她是个还活在70年代的人,因此她每次的出场都带着一股拼贴感。
这里不妨一提阿莫多瓦的早年经历,他并不止是个电影导演,他玩过音乐,穿过黑色大丝袜,玩过美术,受安迪·沃霍尔和后现代艺术的影响。《崩溃边缘的女人》的片头便是“拼贴”的产物。阿莫多瓦选取女人身上欲望的部位,但经过艺术的重组,不再具有欲望的意味,而是一种真诚显露的热情。有迷乱和被撕碎的部分,但会让人感到这仍是有序的,能随时恢复到自然的样子,也随时可以迎向新的重组。
露西亚喜欢戴夸张的假发,穿一身精致的粉色小西装,白色手套却能从手提袋里摸出两把手枪。她“劫”下一辆摩托车,往机场赶,希望追上丈夫艾文。这时阿莫多瓦设计了一个很有趣的镜头:露西亚漂浮的头——对她头部的侧面大特写,并切去了在此之外的一切,她的下巴高傲地抬着,眼神坚定又有些疯狂地向前,鼻尖冻得红红的,最炫酷的是那头浅棕色的蓬松的头发,顺着风往后飞扬。等她到了机场,又有一个类似的“切割”镜头:她站到滑行步带上的时候,两边间隔的扶手占到画面的2/3,只露出她漂移的头。
最后,她狼狈又歇斯底里地放了一枪,被警察控制住后,无力地坦白道:“把我带回医院吧,那里才是我的家。”
她已经嵌入在过去的时光里了,陷落在她病理性的身体里了。
玛丽萨是艾文儿子卡洛的未婚妻。她可能是全片中出场最少的主要人物,但她也是最打动我的角色之一。
卡洛是个懦弱的人,也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因此,玛丽萨在他们的关系里,是有些不安心的,事实上她也时常被排除在卡洛和另一个人之外,比如在与佩帕初次相见的那个夜里,她是被排除在卡洛和露西亚之外的;刚来到佩帕的家,卡洛和佩帕在唠“家常”,她又是单独一个人,所以恰好目击了坎迪斯自杀的尝试;之后,她误食加了安眠药的凉菜汤,被众人移到阳台躺椅上休息,她也似乎完全错过了屋子里喧闹的drama。
但实际上,在躺椅上的她做了一个特别美丽的春梦。
晚上醒来后,阳台的夜景呈现出玩具般的光感,她和佩帕都穿红色的衣服。佩帕很开心、很淡然地对她说自己怀孕了——这是一个从电影的一开始就埋下的悬念(佩帕打电话向公司说明自己要去医院,观众或许会担心是不是得了大病,结果却是一件喜事),而阿莫多瓦大概是仅有的几位既能赞美女人,又能赞美母亲的导演(怀孕也是他的电影中一个典型的“重生”意象,就像《关于我母亲的一切》中的两个埃斯塔班)。她也很欣喜地把躺椅“让”给佩帕,讲述自己的梦:“今天早上我还是个处女,但我觉得,我现在不是了,在我的梦里”她的脸颊红润,嘴唇开合,如此动人,而她们的对话又是如此自如,如此舒坦。
曾好奇阿莫多瓦为何会找一个长相有些怪异的演员表演一个需要少女感的角色,看到最后才发现,只有这样完美地古怪的姑娘,才能演绎梦的奇诞与温柔吧。
7.6 哈哈哈,就是个小品啊。想看重拍版,演员阵容如下:佩帕-牛本山 坎德拉-杏菜 伊万-亚瑟 伊万前妻-席丹丹 伊万儿子-贾隆平 伊万儿子未婚妻-傻脸娜 律师-接漏 出租车司机-火星哥 看门大姨-鸡腿呆 警察-贾婷婷&王宇直 电话修理工-黄老板 摩托车小哥&女友-哈卷&霉霉
由本片开始,阿莫多瓦在女性题材中找到了自己的电影灵魂
洗衣粉广告和跳楼换取注意这类小细节让人印象深刻,导演的故事切入点很细腻。
患得患失其实只求一句交流的情人、走向绝路不管不顾的前妻、身陷荒唐陷阱只求爱情的傻子和昏睡不起的处女...男人、生活、情感都将他们推向“崩溃边缘”,一环扣一环变成了令人哭笑不得的女性浮世绘。P.S. 年轻时候的Rossy de Palma直到现在都长得还是那样...真是“不老脸”啊。
女主等几个人长得好man……阿氏作品看多了,就发现不是通俗剧的问题,不是狗血不狗血的问题,而是闹剧……
处于《崩溃边缘的女人》显然意识不到问题其实就出在自己混乱的房间,所幸阿莫多瓦在失调的时光中早早洞悉到了关键。然而他却宁愿将那些偏执、愤怒和疯狂的女人们聚拢在同个屋檐下来放飞各自破碎的独白,也不肯让她们在对方的身上看见救赎与反省。爱情这部有声有色的电影怕是只有于想象的梦中才能完整。
还行吧,一群女人的故事
女主家里的那场戏绝了,超有爱的出租车,总之老阿的片子就是各路女人的群戏。
5。女主角品味排行榜:1、阿莫多瓦;2、法斯宾德;3、待定
女人的崩溃不是因为男人的爱怜,而是同性彼此间的攀比,因为,男人的抓狂才是她们美貌和青春的财富见证~
女人疯起来真的不要命
@西班牙大师展 有点愧疚,开场的时候不应该提醒后面两个聊天的阿姨安静。这个电影非常适合在影院里叽叽喳喳吃着爆米花嘻嘻哈哈歇斯底里地看了。
歇斯底里 紧张兮兮的
阿莫多瓦的女性群像谱,关于情殇引致的焦虑与崩溃,或执著癫狂,或回归自我。1.多类型混融,一如片首拼贴画credits,情节剧和神经喜剧交织,大部情节发生在公寓中,契如舞台话剧,高潮时又兀自转为追车动作片。2.色彩艳丽浓郁,热烈的红与静谧的蓝贯穿始终。3.开篇时空跳跃蒙太奇妙绝,既指涉主角职业([荒漠怪客]配音),又与主线互文,展露出男性的花心与自恋情结;以银幕倒计时与多个滴答闹钟凸显女主焦虑不安。4.不少镜像反照(旋转猫眼、碎玻璃、虚实难辨的大镜子段落),似承继自塞克与法斯宾德。5.女主对邻家的窥视,反向致敬[后窗]。6.演杀手母亲的女主洗血衣的洗衣粉广告。7.将车内布置得周全如家、酷似导演的出租司机—跟踪:“我以为这只会在电影中出现。” 8.烧床,番茄汁下药,两摔电话,掷出窗外。9.在安眠春梦中脱离处女。(9.0/10)
阿莫多瓦作品总以激起观众群P欲望为高潮,用纯情地迷信真爱做结尾。
本片入围1988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终获得最佳剧本奖;1988年欧洲电影节最佳青年作品和最佳女演员奖;1988年纽约影评人协会最佳外语片奖;1989年歌雅奖最佳女主角(Carmen Maura)、最佳剪辑、最佳剧本和最佳女配角奖(María Barranco)。
音乐动听,色彩运用浓烈,情节饱满人物出场环环相扣,场面热闹搞笑不止,将失恋女子中的那份竭思底里渲染到极致,还好是濒临崩溃,最终还是找回了真我。他人讲失恋总是令人伤感,而阿莫多瓦讲失恋真叫人痛快。此片遗憾的是主角们的模样都不怎么样。特别是那个马面女,怎么看都不顺。
看阿莫多瓦的女性电影,总是很享受,看完就觉得那些无意义的爱算什么,男人的都是猪脑子,应该踢他们的卵。
她可以喝下安眠药勾兑的蔬菜汁,把床铺烧出大洞,劫持哈雷摩托车手。崩溃边缘的女人,比要炸飞机的什叶派还恐怖。可是女人并不危险,她不过是想接到那通电话。喧闹的一夜过后,她踩上红色高跟鞋,像个胜利的女王小心躲过玻璃碎渣。可是爱情里哪有胜仗,养了成双对的动物,还是拯救不了无法成对的我们。
最最有趣的设定是那个喝了番茄汁昏睡的女友,在睡梦中不依靠任何帮助(尤其是男性,她男友最后也睡着了)享受了一番性爱愉悦,不再是处女了。将这作为影片的结尾,配合对着开阔天台展开的定格,遥想了一副抛弃男性的未来图景(看看《回归》吧!)。也就是说,这部电影并没有完全地对男性进行象征性地反歼灭,尽管我无数次以为Ivan会只以声音出现,不再具身。但将几个女人汇聚一堂,用舞台剧的调度细致讲述女性的情绪、动作,还是表露出阿莫多瓦的个人创作态度。比较喜欢“花里胡哨”的运镜,来回奔走的脚部特写成为崩溃女性的提喻,浇火、扔碟充满电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