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限是这座小屋里男男女女的爱情催化剂。我们在镜头之下窥见他们的喜怒哀乐,爱情里的情绪被安上了显微镜。
虽然结局不尽人意,但不可否认,heart signal2是很值得一看的爱情悬疑综艺。一闪而过间在意的表情、你来我往中羞涩的眼神,细枝末节里藏匿的都是爱情最初的模样。
如果镜头没有刻意修饰,那么很显然,金贤佑是更喜欢英珠的。
何以见得呢?爱情与友情的本质区别在于占有欲。英珠与奎彬约会,他充满了醋意;玹珠和道均出去,我们没有看到他的在乎。更不必说他接二连三向英珠主动示好,三番四次同玹珠划清界限。专业演员都不能演到他这种程度,所以他喜欢英珠是没有疑问的。
那为什么最后贤佑没有选择英珠?
金贤佑是喜欢英珠没错,但这并不妨碍他同时喜欢玹珠。英珠各方面都胜于玹珠,唯独缺一副会讨好人的性格。
面对贤佑的犹疑,英珠表现的是患得患失,玹珠会笑着化解尴尬。每当两两之间存在裂痕时,14的处理方式是理智对话、深入沟通,像一个谈判现场;24的化解方式是一笑了之、抛诸脑后,更为轻松自在。玹珠没有英珠有深度,在爱情上,这竟成了她的优势。正如演播室的嘉宾说的,吴英珠是血清素,那是一种灵魂感与稳定感;林玹珠是多巴胺,能激起他的兴奋感和愉悦感。
33岁久经沙场的男人就很成熟吗?年龄与经历只是表象。他的自我意识或许已经苏醒,可以说出逻辑满分的话,但行为上仍旧是原来那个他。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自己认为自己是成熟的。甚至于,33岁的老司机,比小男生更需要刺激感。
金贤佑的不成熟在于,他是个左右摇摆的利己主义者。责任感?不存在的。他不会考虑我和你在一起,我要为你付出什么,他考量的一切都是从自己出发:我没有时间陪你,所以你最好是很忙的上班族;我想要结婚,所以要找个适合结婚的人。姑娘像是货架上的商品,任其挑选。出去约会的时候,别人都忙着准备攻略点心,他在纠结和谁出去。
这样的利己者在选择对象的时候最在意什么呢?大概是,我想要一个宽松的环境。玹珠给了我自由、兴奋、舒适,而英珠没有。我们在生活习惯上是看起来是合适没错,但其实我和玹珠的性格更合适。
当然,这样的贤佑字典里也是没有改变这个词的。我没有想过为你去改变什么,或者说我觉得我已经在改变了(其实程度轻到对方都感知不到),你却不知道,我很委屈。所以他的恋爱总是以失败告终。可怕的是,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觉得自己是个“付出者”。任何一个“付出者”都不会让对方丧失安全感。在他的朋友让他专一对待一个人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总是处于犹疑中。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英珠和贤佑都不合适。明明是很骄傲的人却开始嫉妒,吃不完的醋、确认不完的心意,疑神疑鬼,令人精疲力竭。镜头之外的我们尚且能感受到这种无尽的疲惫感,更何况两位当事人。这不是好的爱情,太累太累,累到胃疼。所以无论主观上还是客观上,24都是更好的选择。
韩国网友说,金贤佑脑子选择的是英珠,心选择的是玹珠。我不这么认为,如果脑子选择英珠,他不会因为英珠吃干醋、折磨自己。他选择玹珠,我们大可看作是大脑思考后更利己的结果——对两个人都心动,但我发现其实和玹珠更合适。
走过那么多路、看过那么多故事,你会发现爱情真的不是两情相悦,有血清素、有多巴胺就够了。有爱人能力的人找个感恩的人,没有爱人能力的人找个不拘小节的人。在相爱中找到舒适的相处模式甚至比相爱本身更为重要。爱情,比我们想象得复杂得多。
最后,祝福大家都能遇到一个“盗不走的爱人”。
最近网上充满恋爱的气氛,都要失心疯了,有通宵看《心脏信号2》,早上翘班的,有醒来不想吃饭,先打开B站看看有没有更新,没有,那就再刷几遍贤佑欧巴爱的眼神Cut 的。茶不香饭不思,工作也没劲,典型的霍乱般的恋爱综合症。
我也是在朋友圈安利下,带着不屑的心情打开了《心脏信号2》,虽然第一集尴尬到让人觉得——这就是我不喜欢认识新人的原因,结果熬过了尴尬,一口气就看到了第六集。
突然就不想看了,因为实在太精彩,两女争一男的现场表现,让人忍不住捏紧拳头紧张大叫,这不是真的吧。肯定是剧本。
又过了一两天,因为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填补内心,于是用“要是演的,这些素人的演技都可以得奖了”安慰自己,重新打开第七集,结果就彻底掉进去了。
和看很多剧一样,前半部分还在看故事,看分析,镜头给谁就喜欢谁,到了后半部分,心里就只盯着一条故事线了,别人的部分甚至会跳过去。跟很多人一样,我也被女一男四吸引了。
一开始对女一没有特别的好感,大概是在弹幕的表白下提前对小姐姐预埋了好感。有人分析,很多人(尤其女生)喜欢女一,是因为更有代入感,她不像女二那样自然发散让人嫉妒的可爱感,也不像女三那样有一张演员的脸,略嫌普通的相貌中有自己的气质和自信,优秀的学业、高端白领的工作,也是很多女生理想中的样子。
男四出场时则确实被他站在餐桌一头、冷静观看的气场镇住了,因为看过其他所有人小心翼翼、尽力想要表现自己好的一面的出场。森林里可爱的斑马梅花鹿刚刚混熟,打成一片,突然闯入一只异兽,体格不大,不动声色,却轻易改变了现场的空气,让所有人不知所措。
最搞笑的是一开始颇有人气的男一老中医——有着像孔侑的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呆萌的个性,还有份可以随时帮你把脉的禁欲系职业,也是很多屏幕外妹子的心头好。显然他也被男四的神秘感吸引,在厨房偷瞄他一言不发干活的样子,还在一次男生聚会中紧张地问“哥这件毛衣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另外一位0票兄弟,首尔大学高材生、准县长公务员三号男生,也好奇地问男四:”跟女生单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的?”
他们大概也想分析下,魅力这个东西究竟是怎么产生的,自己明明也不差啊。
说说我对贤佑的看法吧,首先是一种强烈的自我存在感——33岁,从音乐、时尚编辑到日料老板,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拥有大众想象中的,坚持做自己的自由感。
其次是他散发的神秘感。就像围观的嘉宾说的,老中医道均像造房子的人,给你温暖舒适,而贤佑像要去宇宙生活的人——就算没人去我也要一个人去,如果有人愿意去,我可以带一个人。“只有一个人能上宇宙飞船啊,那我要去!”这是很多女生的想法。
他其实并不完美,虽然很多人说像小栗旬,当过时尚编辑衣品也不错,但个子不算高,体态也不够好,网友吐槽他小动作多,说话也比较绕。可能是白天开餐馆比较辛苦的原因,在节目里经常是比较颓废的样子。但这种颓废感,不正是日剧主打的丧帅型吗?——小田切让那样,好像活明白了的悲观主义者,有点被动,有点虚无,表面保持友好,也紧守着自己内心的孤独。
再来就是他的职业本身很好表现啦,一言不发弄一桌好看好吃的菜来,而老中医只能看看面相说你姐你是不是脾胃不好,第一次约会(问诊)就扒掉袜子给妹子脚上扎针。
但不管怎么说节目选到贤佑作为鲶鱼或飓风是很不错的,因为比起前面三位规规矩矩的好男孩,他确实起到了扰乱秩序的作用,他的到来俘获了三个女生的心,也俘获了屏幕前大多数人的心。
因为太喜欢一个人就开始忍不住想要神话他。
有人幻灭了,骂他其实是渣男,明明喜欢女一,却又放不下女二,想和女一那样的结婚,又想跟女二这样的谈恋爱。和女一约会时握手啦掏耳朵啦就是粉红心跳,和女二在一起多看了几眼甚至脚碰了对方的脚就简直让人震惊恶心!
有人一厢情愿,脑补了无数百年孤独和深情虐恋,其实人家也不过相处了二三十天而已,而且是在无数镜头的注视下,在节目台本的引导下。
这只是个节目啊,我看得很清楚,但我也忍不住沦陷耽溺。毕竟,现实中可没这么好的恋爱可谈啊:
节目组精挑细选的年轻男女,颜值条件都不差,给你创造朝夕相处的氛围,鼓励你主动发射爱的信号,包容暧昧和游移不定。你想邀请对方约会,对方不喜欢也不能拒绝。你向一个人发射心脏信号,即使没有收到回音也可以继续发射而不必尴尬。认认真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约会聊天。像小学生一样写小纸条送药,交换书籍。误会了,在最焦躁不安的时候,绷不住放下矜持说“那个人就是你啊”……
几位主人公分别在节目中表示,很久没有这样像样的约会,没有心动的感觉,这点我倒觉得是真心的感受。封闭的时空,乌托邦般的氛围,所谓心动的感觉,大多是在这种状况下才能产生的。
但我觉得节目人设还是不够多元化,小姐姐们不论是白领还是驰骋纽约的丽人,统一都是软绵绵的口音,温柔害羞的东方女子。真正泼辣的、很酷甚至幽默搞笑的那种女孩,如果出现在里面会怎么样?或者加入一个长相糙一些,但才华或魅力爆表的,这样的人会怎么样?
总之这个恋爱真人节目让很多人得了一回失心疯,有人说看了好想恋爱啊,贤佑英珠的眉目传情简直灵魂暴击,有人感叹恋爱好难啊,像他们这样优秀的人都要受那么多伤。有人总结,恋爱是时机,女四早出现,男一可能就不会执迷于女二。有人说恋爱需要太多勇气,百分之九十的确定,敌不过百分之十不确定带来的心慌和伤心。也有人体谅剧中人的不够默契、不够勇敢和矫情错过:现实中的人谁都不是上帝视角。
跟偶像剧、过山车、酒精和咖啡一样,这个节目带来了一次日常生活的逃逸,一次屏幕前的集体恋爱,一次全程托腮姨母笑的心醉神迷。
生活本身没有那么美好,浪漫都被操劳和丧气消耗了。“一心赚钱,无处恋爱”是一个90后姑娘面对我安利的回答。哪有力气发射什么信号!身边的小姐姐,基本都为好好活着就付出了全部努力。心动什么的,也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叛逆吧。
在庞杂的生命宇宙中,人类社会就像银河系,总会有一些人在其中闪闪发光。他们隐隐的用周遭小行星们的数量,透露着自己的质量。这些能够牢牢抓住身边人的人类,我们通常说他/她:有魅力。
所谓魅力,就是吸引力,能够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就像想要挖掘的宝藏。不管挖出的宝藏是不是你想要的,甚至于这口宝藏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些后话,都要以让人动铲子为基础。
金贤佑(男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的出现震动的不仅仅是三位女性,还有三位男性,特别是金道均。作为沉思星人,他很清楚阅历丰富给人带来的是有趣和吸引力,这是他会想拥有却在成长过程中没能朝此走去的道路。也因此他会开始逐渐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魅力?这是很多人拥有的困扰,特别是高敏感,又对自己信心不足的人。我们会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没有魅力的人,但当其他光芒更甚的人出现时,我们会明明白白的不舒服。就像林铉珠(女二)之于女嘉宾,金贤佑(男四)之于男嘉宾。这种不舒适我们很难捕捉和自我剖析,善良的人甚至会因此一边质疑自己不够优秀,一边质疑自己不够大度。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实际上它反映着一个普遍却被忽视的现象:
魅力是一种残酷的隐性评估。因为难以被量化,吸引力作为一种评估方式,往往被翻译成“有感觉”。无论是否愿意承认,魅力同样将人分成三六九等,总会有人站在金字塔上部。假如金贤佑(男四)不出现,嘉宾中金道均(男一)的魅力会逐渐上升,但总体而言跟其他的两位嘉宾差别并不大。直到金贤佑(男四)大大拉开这一差距,男人们的魅力值就按照金贤佑(男四)>>>金道均(男一)>李奎斌(男三) =郑在浩(男二)排布。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因此掌握着资源的人往往具备强吸引力,而捉摸不透掌握着多少资源的人,吸引力会翻倍。这种评估很残酷,因为人的自我评估和社会评估是不同的。我们和自己共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很容易的发现自己那些隐隐发光,甚至是夜光的本领。而其他人与我们的视角不同,更可怕的是这种视角是有趋同性的,或者说,我们外放出来的吸引力,和本质上的吸引力,并不常常对等,因此就会产生落差与困惑。
吸引力并不只分高低,还分长期与短期。比如女二在一开始用明媚和笑眼博得短期吸引力,男三也是一样,用开朗获得人气。这就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看上去好说话的人初好感更多,其吸引力建立在让人卸下防备与重担。这就是短期魅力能力。拥有这种魅力的人往往是很好的倾听者,会恰当的给出反馈,配合小小的幽默感,与人迅速的建立信任。而缺点就是容易止步于此,变成一个还不错的好人。女三其实也一样,只不过她的吸引力体现在外貌。那么两位短期魅力者对比,我们就会发现,人们在外貌差别不够大的情况下,依然会被“亲和力”优先吸引。女一则完全不同,慢热,有主见,属于直愣愣的坦率型,这样的人很难在一开始引起注意(除非像男四那样之前见过),但随着时间流逝,真诚的人往往会浮现出宝贵:让人长期信任。这就是长期魅力能力。拥有这种魅力的人往往笃定而温和,可爱的成分不多,除非非常亲近才能见识到,尽管初见不会留下深刻印象,但如果长时间相处,就会发现由于她/他的真挚和温柔,而让人不自觉的亲近和信任。至此我们发现亲近感和信任力在吸引力中占比很大。短期吸引力负责让人下第一铲,长期吸引力则维持铲下去。
那么还有什么因素呢?请看向男四——一个特例。他是拥有短期吸引力和长期吸引力的人,这种人我们称之为强魅力者。可能掘宝者一开始甚至会被这种辐射吓得扔掉铲子,但心脏会持续为之跳动。强魅力者往往具备超出他所处范围内人的阅历和经验,认知更广(而非更深,因为精专于某一认知领域并不会让人嗅到魅力的味道,毕竟大家很难一下找到属于你的领域。参见国家5级公务员男三。)与此同时表现的神秘和坚定的人会大概率成为强魅力者。神秘感与自我认知坚定,这两点所带来的是征服。比起亲近和信任,征服会是降维打击,即使知道自己无法掌控,被征服的人还是会抛弃信任的人而去飞蛾扑火的渴望认识征服者——因为本质上他/她身上有我们隐隐渴望的东西。
我们必须要承认自己可能魅力不足,并且这会是影响感情的很大因素:比如自我认知魅力不匹配社会认知魅力,你认为能够追求的人实际上并不这样看你们的关系;比如强魅力者具备更多选择,她/他只需要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自己心仪的,而吸引力不足的人则会求而不得,因为吸引的人范围越小,选择的余地越小,也愈容易喜欢上不喜欢你的人而挫败。因此提升自己的魅力,并对其有正确的认知是很重要的。
魅力星人居住在男女两颗不同的星球上。除了魅力值不足外,男女有别以及个性化差异也是影响感情的因素。男生的表现普遍倾向女二,因为可爱和配合,男人会更喜欢女人拥有“可爱”“善解人意”“依赖感”等等,直白点就是让男人觉得自我价值可以体现,而女人则感性的多,喜欢男四,并不是因为想凸显自己,而是单纯的被神秘感和气场征服,尽管嘴上说着要沉稳和安定,但仍然被“可能会带来全新生活体验”的人吸引着。但实际上随着时间推移,男人也会逐渐向女人们的目光一样。(也许可以说明女人看的更透彻和准确,才会觉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因此虽然每个人被吸引的点不同,但总体而言这个人“可能会带来舒适的生活”和“可能会带来全新的生活”这两点是人类的软肋。
我们所期待的并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他背后呼啸而来的生活。因此自己的生活越坚定,完整和精彩的人,一定越吸引人。我们期待着融入一个人的生活,也让他/她融入自己的生活,其本质是希望自己的魅力为人所知,而不必自说自话,也希望去了解另一个有魅力的人,从而让自己可预知的生活变得精彩。所以自得其乐的人往往不想谈恋爱,因为他人介入自己的生活是种麻烦。而同样的,生活是两性关系重中之重,分享时间和空间的过程很重要。而能够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我们所说的“合适”。
那是不是魅力值低的人就哀嚎一片前路迷茫呢?并不是。寻找你的[魅力图腾]很重要。如果始终不清楚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会在日复一日观看韩剧韩综,刷令人艳羡的朋友圈里丧失对自己的认知和信心,陷入“这山望着那山高”。当清楚自己是谁,魅力在何处,缺点有哪些,就能够刷朋友圈而怡然自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从来不是因为自己格外优秀而眼高于顶,而是因为即使望遍所有的山山水水,世界之大之奇妙,我也知道自己的小屋在哪儿,怎么改造,并且最终我会回去。这样的人当然很少,而且很容易不需要世俗的幸福。但真正有趣的恰恰是朝着这个方向奔走的过程,就是成长。那是一个人独一无二的经历和可爱。有的人是陀螺,一直转的时候很平衡,但说不定停下来更美;有的人是多面体,总不能一次性看到所有面,让你转着圈看;有的人是一杯液体,说不定和什么产生反应……所以花时间和精力去发掘自己的[魅力图腾],不仅让我们更懂得自己,也让我们更懂得如何去展现自己并理解他人。如果我是一个短期魅力者,我需要保持并让自己的魅力延长,可能是尝试更多有趣的事和生活,或者拥有一项技能;如果我是一个长期魅力者,我需要学着释放自己的光芒,让人能快速的捕捉到我的魅力,可能就是多多社交,跟很多人建立较长时间的接触;如果你是一个强魅力者(反正我不是,摊手),恭喜,你需要收敛你的光芒避免灼伤他人,并且慎重运用你的机会,选择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如果魅力不足,请多多提升自己,包括外表和生活习惯兴趣爱好专业能力等等,或者学会安于现状和拥有寻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的眼光(不要追逐强魅力者,艳羡也不会让生活变得更好)。总之用心去感受,一定会有彼此吸引的对象,如果没有,就增加样本。
莫让明珠蒙尘。散落的恒星很多,再多,毕竟有限。其实魅力这种东西很难得么?当然。但相处和理解也很珍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魅力点,学会欣赏和挖掘,成为切磋生活的好对手,互相激发魅力,才是我们喜闻乐见的爱情喜剧桥段。对身边那些闪闪发光的人多一些赞美之词(要注意对认为自己过度闪亮的人作出客观评价,自恋很影响谈恋爱),学着去观察,维持一段关系是比任由自己活着这几十年积淀出的魅力支配彼此更伟大的事。
如果不是上帝视角,我很难捕捉到男一爆棚的潜在魅力。虽然很难像摄影机一样捕捉,但多观察,总归能免得“乱花渐入迷人眼”,坚定自我,发光,也点亮他人,追光,也欣然被点亮。
写几段感想。
看到网上很多人都在喷女二喜欢女一,我回想了以前和男生的相处模式,我觉得自己和女一特别像,但在现实中不仅自己很累,也没讨到任何好处。我自己呢,也是国外留学过,学业事业上也算优秀的,我身边这样的妹子很多,我发现大家对男生的眼光特别特别高,非常挑剔。和男生相处呢,感觉像在考试一样,平时不暧昧(偶尔发微信问好不算),一旦喜欢你就放大招,然后给自己一个期限,你不回应,我就马上撤退。其实对于优质一点的男生来说(我指的优质是颜值中等,不难看,干净,工作还不错,平时有自己的爱好和朋友,性格OK),除非码农这种特别理工科的性质,平时接触妹子也是机会多多的,更不要说外表光鲜的律师,金融,小企业家等等,那各种活动接触到的妹子(优质妹子是指:知道怎么打扮,工作还不错,身材颜值没什么特别大的缺点,学历还不错)也是特别多,这样的男生要是再有那么一点魅力,那犹犹豫豫不想很快进入一段关系特别正常。如果你是有意识social的人,那么想必你身边认识的也有那么两三个还不错的男性朋友,可能对一两个更喜欢,也会有犹豫的时候,这是常态。
说实话女一给人的压迫感其实挺大,在第7集里,好好的约会大家到后面那么尴尬。其实吧,男四就像嘉宾说的那样,到了30多了,知道心动转瞬即逝(心动真的是momentum的事情),之前也谈过好长的时间的恋爱(说明是个慢热的人),这样的男生会对serious relationship比较犹豫,要么就是只考虑结婚。说实话这样30多的哥哥们这种心态很常见。假设我是一个30多的男生,试错成本对我来说越来越高了,我当然会 更加小心。而且男生的记忆真好比金鱼,就是如果看不见会忘记(不像学校课堂里面大家天天见),所以轻轻松松的刷存在感是王道。生活又不是电视剧,身边选择很多(尤其对于上海北京纽约这种女生特别多的大城市),怎么可能这个人就只认定一个人。
我以前也是非黑即白的性子,对于喜欢的男生就上猛药,其实这不是勇敢,是经验太少,不了解男生。而且搞暧昧是一段关系里最美的前奏,学会享受暧昧,才是享受两性相处那种你来我往的吸引。两性相处不是好学生习惯的考试模式,不是努力就会有结果(相反要想打牌一样,如果男生不跟牌,那你就慢一拍,也去相处其他的男生看看,做做自己开心的事),不是我站在面前说 我那么好那么优秀对你又专一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只认定我一个人?你就是大猪蹄子,我值得更好的人,我现在就要撤退了(女生在第7集里就后面说了我要收回我的心意了),我觉得我要是男生的话,会觉得你特别莫名其妙。两个人的relationship是需要时间发酵的,你把时间这个去掉了,怎么能酿酒呢?(很多妹子会担心时间成本,没有说一定 要等他啊,因为可能在其他地方有更适合你的人)人生不像电视剧,没有什么命定之人,很多 时候只是timing和缘分而已。其实第7集最后男四有想要解释,我从 第三者 角度 来看有点像男女朋友吵架,就是男生要哄,而且说了很多“你过来 ”这种主动型的话,我觉得其实是两个人增进关系非常好的契机(关系从来不是单一正面的,可能是应试教育从来不正视各种情感,吵架也 可能 是 增进个人关系)。结果女一就拒绝 自己 进去 了,有点可惜。女一处理感情从来都是躲在自己房间或者和女闺蜜处理,其实啊,情感流动才能增进relationship。在男生面前流露出自己在意吃醋难过(哪怕哭一下) 的 一面还蛮可爱的,这样才能感觉是个立体的女生,而不是在 和学习委员谈恋爱。
对于女 二 心机什么的,我觉得也很正常。假设你和另一个女生(还不是朋友,只是认识几周)都喜欢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有点犹豫,或者更喜欢 另一个 ,难道你就默默退却了?肯定不是啊,当然会用自己的方法去展示自己,这些都蛮符合人性的。而且如果你喜欢 的是有点魅力的男生的话,竞争真的 都是 不可避免 的,最后都在比心态。女一这样的做法容易把自己累到,最后往往先放弃先受伤的是自己。
男三有点可惜,其实这里面我最喜欢男三。可惜太小,不太会放电,和女生的接触像和大姐姐接触或者和同学接触一样。放电就是平时多对欣赏的异性笑笑,和认识的有那么点好感的异性来点无关痛痒的身体接触(参见女二,男四,男二),把自己当一个男人(而不是一直有点好学生气),心里上正视自己对异性的欣赏和喜欢,正式自己的七情六欲,释放自己自然的攻击性(只会友好相处,没有攻击性的男生女生一般异性缘都比较差),感觉就来了。
说来说去都是 接受 人性的喜怒无常,放下架子(尤其对于从小到大的好学生),走出去(而不是看电视或者小说,那种单线的喜欢生活中不多,也不一定长久),多去接触不同的异性,接受真正的人性,从而更轻松更享受无论是暧昧也好无论是亲密关系也好无论是一个人也好,找到能够让 自己 开心的事,和不同异性接触也能让自己开心,这才是真正的长大吧,于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