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当代美国电影中的后大都市游荡者
——以《在云端》、《第九区》和《盗梦空间》为例
在研究19世纪的资本主义大都市巴黎时,本雅明曾重点分析了被法国人称为“波西米亚人”[1]的游荡者的形象,按照本雅明的解读,都市游荡者的一个主要特点就在于“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处在一种反抗社会的躁动中,并或多或少地过着一种朝不保夕的生活”。[2]在都市中生存的作家、艺术家等自由职业者有许多就属于“游荡者”的范畴。事实上,自从资本主义大都市形成以来,游荡者的身影就从未消逝。在当下的资本主义后大都市空间和它们的电影文本里,依然充斥着游荡者的身影。
所谓“后大都市”(Postmetropolis),这一概念来自“都市研究”洛杉矶学派的领军人物索亚。按照索亚的观点,人类的都市生活大约经历了四个历史阶段[3],随着历史迈入21世纪,发达资本主义的大都市开始呈现出许多全新的特征。都市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以前的社会关系、经济组织和稳定知识与专业都被抛入一种问题性危机和动荡中”[4],面对新的情势,索亚坦言“不能有一个更好或更具体的术语来描述这种当前新兴的大都市空间,我就选择把它叫做‘后大都市’”[5]。无疑,属于大洛杉矶市一部分的当代美国电影生产基地好莱坞,正属于典型的后大都市,而在其生产的影像文本中,亦有不少主人公都置身于这种后大都市景观中,本文所分析的《在云端》、《第九区》和《盗梦空间》等片正是笔者所认为的典型代表。
必须指出的是,本文中所指的“美国”电影不能从狭义的民族电影概念来理解。这是因为“美国电影中的‘美国’从一开始就是模糊不清、歧义丛生的,这不仅因为好莱坞从来不把自己视为局限于美国本土的电影工业,而是势力渗透全球的娱乐帝国,更因为无论从历史还是现实着眼,‘美国’电影的版图是由来自全球的电影力量图绘而成的”。[6]例如本文中所例举的《第九区》,其主创人员和外景地都来自南非;而《盗梦空间》的导演和男主演也都是英国人,其中还有日本籍演员担任重要配角,但运作这些影片的资本力量仍主要源自好莱坞,而且它们都获得了美国主流电影业界的认可,被看作当代美国电影作品的代表文本而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因而本文是在一个广义的“泛美国”概念上称其为“美国”电影。
此外还必须明确的是,后大都市与其前身——由第三次都市革命所形成的大城市相比,还没有呈现出根本性的变化,“还没有迹象表明产生于第三次都市革命的现代性的大都市象征已被完全超越……后大都市在很大程度上是那些现代和现代主义都市活动的过度成长或扩展,是局部性和不完全变体,始终印记着早期城市空间的痕迹。”[7]也就是说,后大都市与前一阶段的都市形态间尚存在着大量的共同点,所以,在进行本论题的考察时,我们完全可以从关于第三次都市革命时期的都市研究成果那里多有借鉴。
考察《在云端》、《第九区》和《造梦空间》这三部电影,我们不难发现:影片的主人公都属于典型的后大都市游荡者形象。以《盗梦空间》为例,在这个带有科幻色彩的故事里,除了“造梦师”这一职业外,整个故事几乎完全是现实主义的——从整部《盗梦空间》的场景选择上来看,大都属于当代的城市空间,即使在梦中也是如此。影片的男主角柯布带领着一个造梦师团队,在全世界寻找客户、执行任务,常常出没于各种危险的地域,出生入死、朝不保夕。柯布的工作十分类似于私家侦探或者雇佣军这类职业,他和他的小分队不属于任何跨国公司或者政府公营组织,行事也往往游走于法律和道德的边缘,显然,这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当代后大都市游荡者。
《在云端》的男主角瑞恩初看起来与柯布有些不同,他似乎是一个成功的职场人士,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瑞恩已经获得了认可,并在经济地位上成功的跻身于中产阶级的行列。不过瑞恩的工作方式十分耐人寻味——在影片的前半段,他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当他接下一个工作任务后,瑞恩会带上自己的旅行箱开始自己的旅途,独自处理所有的工作,待大功告成后再回来向老板汇报。从这种工作方式上来看,瑞恩无疑带有浓厚的后大都市游荡者气质,他从不朝九晚五的在公司上班,没有工作搭档,跟家人长期不联系,在旅途中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在家中的时间——瑞恩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值得一提的是,瑞恩的这种工作方式正照应着后大都市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改变——所谓的“后福特主义”转型[8]。事实上,后福特主义的兴起也是索亚所归纳的后大都市的诸多特点中极为重要的一个,按照索亚的总结,后大都市这个“由稠密的交易链网络所形成结晶体”常常被表述为是一个“‘后福特方式工业大都市’的城市空间”[9]。反观《在云端》中的瑞恩,他的工作是专门负责其他公司客户所委托的裁员事务,然后习惯性的单枪匹马经历长途的空中旅行后面对面的完成裁员程序,为他的客户甩掉棘手的人事包袱。这正属于典型的后福特主义生产方式——从影片来看,瑞恩所服务的公司一直在蓬勃发展,似乎也不言而喻的映照着后福特主义生产方式的日益普及(并暗合着金融危机的时事背景)。如果说,柯布是自己选择了做一个后大都市游荡者的话,那么瑞恩则是由于身处后福特主义的生产方式中,让他即使在日常工作中也呈现出与后大都市游荡者基本相同的生活状态。在影片的结尾,瑞恩在机场放掉了拉着旅行箱的手,这可以被理解为瑞恩已经做出了离职的决定,而这也意味着瑞恩放弃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摇身一变为更加彻底的后大都市游荡者。
柯布和瑞恩还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不仅仅在一个城市里游荡,还穿行在不同的世界大都市中——柯布的身影在全世界各个不同的地方出现,瑞恩的足迹则被一个个不同的北美城市所串联起来,《在云端》中一个反复出现的镜头就是从云端俯拍的城市画面,然后叠化出不同的城市的名字。显然,这也是后大都市游荡者一个重要的时代特征。第三次都市革命时期所造就的都市游荡者大多只在一个或相邻的几个都市内游荡,而后大都市的游荡者则将身影播撒在已经全球化了的后大都市空间中。因为随着全球化进程的愈演愈烈,后大都市开始呈现出一种被称为“全球城市”(global city, world city)的样貌,可以说,一个个后大都市就是一个个全球城市,这些城市的边界正在“溢出”,这些城市之间日益紧密的联系越来越彰显了它们与民族国家之间的紧张。[10]这一点在《盗梦空间》中体现得更加明显:片中民族国家的地理空间感被空前淡化,除了雪山和日本城堡等少数几个场景外,柯布甚至在梦中都穿行在不知位于哪一国度的后大都市街道上,而最后一场梦中梦的大戏则干脆被安排发生在正在越洋长途飞行的航班上。与此相照应的是,长途航班也成为《在云端》的主人公瑞恩的日常生活空间——这无疑预示着长途航班已经成为后大都市游荡者标志性的日常生存空间之一。
与《盗梦空间》相类似,除了那个收容外星人的“第9区”以外,《第九区》中的城市空间和人物塑造几乎也完全是现实主义的,影片的主人公维库斯则经历了从普通都市居民到游荡者痛苦的身份转变。维库斯一开始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员,担负着对贫民窟式的外星人居住区域的管理工作,但是在感染了外星病毒以后,维库斯开始出现外星人的体征,随着身体的变化,维库斯不得不仓惶出逃,远离家人和朋友,此时的维库斯已经成为一个东躲西藏的人类都市中的游荡者。出逃后的维库斯与外星人发生了更紧密的接触,他渐渐对外星人的境遇产生了同情,到最后,维库斯不惜牺牲生命保护外星人父子,此时的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处在一种反抗社会的躁动中”的波西米亚人了,而是彻底的站到了人类都市的对立面,成为一个暴力反抗城市的极端后大都市游荡者——一名游击队员。
游荡者身上也体现出都市人特有的心理机制。本雅明曾从巴黎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敏锐的描绘出了造就这一心理机制的独特体验:人们被人群簇拥着,大家互不相识,“在其中穿行便会给个体带来一系列惊恐与碰撞。在危险的十字路口,一系列神经紧张会像电流冲击一样急速地通过体内”。[11]这便是本雅明所称的都市人的“惊颤体验”(chockerfahrung)。惊颤体验造就了资本主义都市人的心理机制,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话来说,“在这种街头的拥挤中已经包含着某种丑恶的违反人性的东西……社会战争,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已经在这里公开宣告开始”。[12]
显然,惊颤体验一直延续到了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后大都市中并得到了强化,《盗梦空间》几乎就是对这种情形的一次影像阐释:当柯布带着女学徒进入梦境时,他们得时刻面对街头拥挤的人群,这些人群来去匆匆,互相漠视彼此的存在。按照影片的解释,这些人就是来自做梦者潜意识层面的“防御者”,这些防御者无疑带有根深蒂固的敌意,威胁着游荡者(造梦师)的安全——无疑,此时这里正在进行一场不见硝烟的街头战争。
惊颤体验还意味着游荡者拥有特殊的都会性格,这种“都会性格的心理基础包含在强烈刺激的紧张之中,这种紧张产生于内部和外部刺激快速而持续的变化”[13],一旦这种刺激长期持续,难免使都市人变得空前厌世(世故)起来,“因为它激起神经长时间地处于最强烈的反应中,以致于到最后对什么都没有了反应”。[14]进入后大都市时代,都市人的厌世又处于全面紊乱的都市景观所造成的更加激烈、快速的刺激中,以致于呈现出被称为“神经衰弱”的症状,我们可以说,“神经衰弱是后大都市中生命体的一种心理症候”。[15]
《在云端》的主人公瑞恩就是一个明显的神经衰弱者,他所做的励志演说只能煽动别人但说服不了自己,他对身边的任何人和事几乎都提不起兴趣,只在乎自己能否积攒够长途飞行的旅程,成为航空公司的白金卡客户。直到经历过跟妹夫的一番长谈后,瑞恩才决心向心仪的女子求婚,无奈造化弄人,瑞恩最终也没能建立起自己的家。看来,瑞恩的神经衰弱还将持续一段时间。而《盗梦空间》的主人公柯布更是被强烈的思妻愧疚所纠缠,所谓的陀螺梦境其实也昭示着柯布对现实的拒斥——在思妻之情笼罩下的厌世。
《第九区》中的主人公维库斯一直为保卫自己和外星人而战,但片中有意插入了许多对都市居民的伪新闻采访镜头,无论认识维库斯与否,被访者都在麻木的谈论着自己对维库斯的看法。无疑,如果说维库斯是一个英勇反抗都市的游击队战士的话,那些被访者则是不折不扣的神经衰弱者——他们既不爱也不恨维库斯,他们就是看客,正在欣赏一出由媒体炮制的活剧,然后迅速的将他遗忘并寻找到下一个刺激点。
注释:
[1]对于这一概念国内有不同的译法,或译“浪荡游民”、“流浪汉”等。主要三个不同的中译本参见:《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张旭东、魏文生译,三联书店,1989年;《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王才勇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巴黎,19世纪的首都》,刘北成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
[2](德)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王才勇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4页
[3]索亚认为:第一次都市革命发生在约一万年前;第二次都市革命发生在约五千年前;第三次都市革命发生在工业革命时期;20世纪60年代都市危机发生以来,则被看作是都市发展的第四个阶段。参阅(美)索亚:《后大都市》,李钧译,上海教育出版社,2006年。
[4]同[3],第200页。
[5]同[3],第145页。
[6]孙绍谊:《电影经纬——影像空间与文化全球主义》,第96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年。
[7]同[3],第191~192页。
[8]“后福特主义意指一个历史性的转变,在其中,新的经济市场与经济文化原则上已经被建立在新型消费者基础上的信息技术手段所开启……后福特主义时代通常与更小型、更灵活的生产单位相关,这种生产单位能够分别满足更大范围以及各种类型的特定消费者的需求……这个概念所标识的中心过程包含:大工业或重工业的衰落,新兴的、小型的、更加灵活的、非中心化的劳动组织网络以及生产与消费的全球性关系的出现……后福特主义的核心特征之一被认为是关于生活方式以及不同消费实践的多元政治的兴起。”陶东风:《福特主义与后福特主义》,载《国外社会科学》,1998年第1期。
[9]同[3],第205页。
[10]同[6],参阅第18~19页。
[11]同[2],第135页。
[12]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304页。
[13](德)齐奥尔特•西美尔:《时尚的哲学》,费勇等译,第186页,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
[14]同上,第190页。
[15]参阅同[3],第196页
(刊载于《当代电影》2010年12月)
2 ) Up in the air = Down to earth
额,懒到我这种地步的人动手码字,虽然依旧毫无价值,但还是够有诚意,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于写一些稍有长度的中文占80%的作文式的东西应该是一件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的事情,其实不用特复杂的阐释那些in-depth的东西,有时越浅显的理由往往越有说服力,就像爱情。
"The stars will wheel forth from their daytime hiding places; and one of those lights, slightly brighter than the rest, will be my wingtip passing over."
比如这最后一句标准的知性感性按照黄金比例组合而成的美剧中心思想总结句,比如这海报中清晰无误又分不清天上地下清晨黄昏的生命际遇,甚至是电影中飞临每座城市时城市名使用的字体,我的菜,其实从理智上来说,我是看好the Hurt Locker拿到小金人的,但是从情感上我毫不犹豫地投给Up in the Air。
就仅仅因为其中的各种植入,小金人也肯定不会鸟它,不过我以为,最打动我的,并不是孤独的本质(这早就被上帝本人和其它各种领导approve过了),也不是回归的温馨(米国就米国,我看好丫还能再俗一点哟),更不是如何做一个高品质有责任的小三的隐忍大气(和谐超过了发展成为了第一要务)。
而恰恰是植入,最动人,真相只有一个,绝大多数的人生就是一场植入,选择即被动,到达即延误,check-in即check-out,勇往直前即悬而未决。
而以上的一切,都vice versa。Up in the air = Down to earth。
我的生活看起来就是一个lower local version:登机箱碰巧和剧中植入的是同一个品牌,酒店被植入的不太一样,不是hilton而是shangri-la和hyatt,航空公司变成了air china和air france,当然我不会被植入omega,唯一不同的是,我这里的状况更加不容乐观的在于,不仅人和人之间的loyalty有点像那个沉重却又空无一物的背包,甚至连里程也会过期。记得春节的时候,国航知音提醒我有两万多里程到今年6月就过期了,原来不着地还不是那么令人沮丧,沮丧的是连不着地的证据都可以被注销,loyalty的缺失仿佛是在宣告商业化人生的压倒性胜利,在这个国度被植入的更加彻头彻尾。
被安排的行程总是比自己制定的旅行计划更加坚不可摧,被植入的人生比DIY的colorful life更加悬而未决,有的人就在地上仰望天空,有的人就在空中俯视地面,结果是一样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彼此错过,也不那么可惜,彼此相撞,却往往死得很惨。
Alex Goran: I am the woman that you don't have to worry about.
Ryan Bingham: Sounds like a trap.
靠果然是trap
Ryan Bingham: You know why kids love athletes?
Bob: Because they screw lingerie models.
Ryan Bingham: No, that's why we love athletes. Kids love them because they follow their dreams.
的确不是kids
Flight Attendant: Would you like the cancer?
Ryan Bingham: What?
Flight Attendant: Would you like the can, sir?
其实没有choice
如果世界上只有两部电影,一部terminal,一部up in the air,(没有Wall-E可以选,不好意思),我的建议是男士请先看terminal,再看up in the air,女士请反过来,而我会只看up in the air,twice!
3 ) 孤独老男人使用指南
其实本来不是叫这个题目,原来的题目是《每个孤独的大叔都是闷骚的逃兵》。可这个题目总让我很不自觉的联想到自己,而且觉得特别容易暴露自己身上的种种特质,尤其是一些被认为不好的东西,所以只能忍痛割爱。
最近哥们儿们总是劝我干这些或者干那些,小D劝我倒腾倒腾骨质瓷。丁伟两年来一直坚持不懈的鼓动我去学纹身,好让我再给他修理修理胳膊上貌似麒麟实则狮子狗的奇怪小动物。李总说最近有北京三建的资质了,让我联系联系工程。这种事儿越来越多。每当我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靠谱了。当然,我是说自己,哥们儿几个都是术业有专攻,事业稳定,家庭安定,情人淡定。我倒成了杂货铺的掌柜的,上到投机倒把,下到路边摊煎饼,都想试一下。相反,哥们儿没有再规劝我回到以前的工作了。倒是一旦被迫交代给别人,老弱病残孕幼一概统一口径不应该放弃。导致我最后对之前体面的工作却总觉得跟干鸡鸣狗盗的事一样莫讳如深。
可能因为以前的工作内容同样是解决问题,同样长期泡在酒店,打的和打飞机时间永远比呆在公司多,在车上和飞机上永远比床上睡的好。什么是共鸣?共鸣就是这个傻b干的傻b事儿你都干过……当然,我没有影片中的风流倜傥。我通常都是民工范儿,拎着商务旅行箱上飞机,到地儿后迅速躲进酒店唧唧咔咔变身,最后掏出一支特纯555点上用职业人士该有的步调频率走过酒店大堂。大堂仙女通常会微笑的问:白骨精先生,您check in了吗?我则利索的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门卡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心说:看见了么,哥换身行套就能忽悠人了。大堂仙女一脸窘迫的说:白骨精先生,您这……我又心说:呵呵,姑娘你胆子不小,敢质疑我。低头一看:我操,我介不拿了一片康德母吗?从仙女幽怨的眼神中,我知道她真误会我了。
我也曾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一气呵成,帅气的把登机牌直接塞到屁股兜里,可随即进厕所方便出来之后就发现不见了。一阵心慌,一阵恶心,连忙跑回厕所,发现登机牌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离小便器一个人的位置,庆幸的是比较及时,没有任何液体和脚印,否则不知道登机时各种仙女该是如何鄙视我了。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不在飞来飞去了。记得离职的时候老板模仿黑社会的口气恶狠狠的说,社团培养你,不,是他妈的公司……培养……陪……陪……呸!呸!呸!马上给我发辞职报告的邮件!中英文两份!
经常会关注萝卜乔治不拉得三人的片,三个人所处的不同年龄群中气质和演技都是出类拔萃,更主要的剧本的选择很少出现问题,三个男人似乎是魅力男人的进化过程标本。一直到看这片儿之前,我都不知道电影的内容,可能是《up in the air》这个名字和乔治克鲁尼的名字就已经可以吸引我。
在我没上天之前,就是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每个巨大的云朵之中都藏着一座城堡。时至今日,我仍旧坚持要靠窗的位置,以便随时能寻找那座城堡。可城堡一直没有找到过,却不知不觉在身边构建了一座看不见却着实存在的壁垒。
电影是以老男人瑞恩的工作为主线,衍生出同事关系,家庭关系,情感关系等种种视角。瑞恩的工作是替各种公司料理员工后事,术语叫做情感关怀。这是一种代理人的角色,工作中这种代理人的角色很容易腹背受敌,既要有职业操守,又要承受内心情感压力,所以这个人物的内心深处是矛盾的。另外一个内训课程工作的背包理论则慢慢同化了人物的价值观,人物的自我暗示,导致被迫接受了这样的价值取向,这同样是一个具有职业操守的人被迫牺牲的一种方式。我以前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不过我都让学生牺牲了。爱听不听,爱干什么干什么,爱你妈谁谁。基于这种三热爱理论,后来把自己也搞烦了。合作的哥们儿说你这样不行啊,客户听不懂啊,不给钱啊。我说:你丫一年到头都讲一门课程,我就从来就没讲过重样儿的,我自己都不懂。其实讲课是个先骗自己,再骗别人的过程。哥们儿能骗自己也能骗别人,我眼睁睁的看着丫按人头收每天1k的学费。我骗不下去自己了,还得总提防着被学生骗了。
瑞恩在城堡中活着,工作的城堡,情感的城堡,奥马哈家中的城堡。这些城堡共同的一点就是生人勿进。城堡之外可以甜甜蜜蜜,笑容可掬,可一旦进入私人领地就不能那么回事儿了。堡主的怪癖,喜怒无常,心理阴影会全部暴露出来,这几乎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可事实上,无论是山头,城堡,还是一个国家,只要是圈起来的地方,总有人会刻意或者无意的要去占领它。
小青年儿娜塔莉就是工作中的一个入侵者。实际上就我而言,我一直对短小禁干,不,短小精悍型的姑娘避之不及的。也许因为生理某种问题,这种姑娘似乎都怀揣了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态和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特质。或者这是孤独老男人共同的特征?至少电影里瑞恩也是这么想的,无法忍受无知少女对习惯性的工作状态进行改变,续而采取了一种反攻的姿态,直到最后娜塔莉被击垮,才满足的写了一封推荐信。可能这也是所有小青年必修课。
少妇阿莱克斯则是情感中的入侵者,也正是一种游戏的态度让两个人达成了一致。可老男人和孤独的老男人不是一回事儿,老男人遍地都是,他们住的是农场,欢迎任何有意无意的迷路姑娘来玩,来搞。孤独的老男人住的是城堡,城堡外欢迎来搞。可搞着搞着把城堡搞破了是不行的,是要负责的。所谓城堡就应该坚不可摧,入侵者不应该能打进来,打进来的都不是入侵者,是牛b大了的殖民者。这似乎有点象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对绑架者产生感情。爱情能迅速瓦解孤独的老男人城堡,却不是毁灭性的。所以阿莱克斯离开后,瑞恩能迅速的重新建造城堡来保卫脆弱的内心,自由的副作用就是孤独。
而瑞恩的姐姐是家庭的入侵者,当然应该也是维系者。可对于孤独的堡主来说,任何外城堡外的人都是入侵者。长期亲情的缺失是一种城堡的强化剂,使得这个壁垒无形中变得坚固。可反过来亲情似乎也是更强大的软化剂,比其他任何关系都能轻易摧毁城堡。瑞恩从被迫带着妹妹和妹夫纸架照片拍照,到掉进河里去捞纸架也揭示家庭关系逐渐融洽。
当瑞恩和阿莱克斯对娜塔莉讲述情感价值观的时候,恍惚觉得那些台词都是我曾经说过的话,我当即看出其实瑞恩不是这么想的,可确实又是这么想的。因为一旦成为习惯,也就无所谓了。当瑞恩再次进行励志培训的时候,却颠覆了“空背包”理论的观点,所谓精英无一不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回归老男孩情感的瑞恩冲到芝加哥,熟料阿莱克斯却生活在温暖的后花园。这样,即便一千万英里的目标达成后,瑞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胡子机长说:“旁边的座位有人坐吗?”瑞恩突然意识到快乐注定要与人分享,而身旁却无人。只能把历程积分换成旅行分享给妹妹夫妻俩来完成环球旅行的梦想。
想起来有次和李总小D闲聊,两孙子捶胸顿足的跟我说千万别结婚,千万别结婚,一结婚什么都完了,天都他妈的塌了,现在这个岁数正是牛b的时候。然后开始泪眼朦胧的遥想当年错过了好几个有钱有势媳妇,当时要是不单单只用下体思考,现在就能少奋斗十年了。我说你们丫装什么孙子啊,当年你们丫有上体么?话虽如此,不过我确信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用爱情换十年的光景,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时光,又怎么瞧得上那短短的十年。他们不是逃兵,依然奋斗在赚钱养家的第一线。我则放弃了城堡,大兴土木建了一座地宫,只能求哪个喜欢偷坟掘墓的姑娘受累把我挖出来。
MSN上仍旧挂着一些每天打飞机的朋友或者以前的同事,签名永远是不同的城市。
PS:住城堡的未必是王子或者骑士,也可能是敲钟的卡西莫多,吸血的Dracula,再或者是养阿兹狗的格格巫。切勿友邻,每次忽略都痛心疾首,以关注为美,如影评口口声声城堡地宫,私下友邻如火如荼,怎么能对得起“指南”二字,见谅,跪谢捣蒜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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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豆瓣敏感词规定,此帖已经作废被删除,你们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不要通过此帖友邻LZ,否则以围观罪论处,LZ受宠若惊惶失措上加错,再也不敢写这么无聊的东西了。另外也不准骂LZ是写影评的,LZ从来不写影评,一直都写观后感。十分感谢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及不谙事事的少女友邻关注,LZ情绪不太稳定,为避免伤及无辜,尽量在笼子外边参观。
4 ) 失败的减法
「想象一下你正背着一个包。我要你们想象一下,背带勒在肩膀上。感觉到了么?现在我想让你们把生活中所有的东西都塞到包里,从小件开始,比如书架里抽屉里的。小玩意,收藏品。感受这些东西的重量。然后开始收拾大件的,衣服,桌上电器…背包现在已经相当重了。接着收拾更大的,沙发,餐桌,车,房子也放进去。现在,试着走两步吧(笑)。现在要烧掉这个背包,你会拿什么出来呢?照片?那是是给记性不好的人准备的,事实上,烧掉所有东西,想象明天醒来什么都不必负担,很令人兴奋吧。」
「给你一个新背包,只是这次,我要你把它装满人。从泛泛之交开始,到朋友的朋友,再到公司的同事,再到那些你信任的愿意和他们分享你内心秘密的人,你的堂兄妹,你的姑姑阿姨,你的叔叔舅舅,你的兄弟,你的姐妹,你的父母。最后到了你的丈夫,你的老婆,你的男朋友,或是你的女朋友,你要把他们都装到那个背包里去。感受那个背包的重量。没错,你的人际关系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但是我们运动得越慢,死得越快。我们不是天鹅,我们是鲨鱼。」
请原谅我摘录了以上两段台词来凑字数,但我还是执意要这样做,因为电影正是围绕着这个“背包理论”而展开的,而这个理论也体现了主人公瑞恩的生活哲学:减法。若用两个字来概括他实践这种生活哲学的方式,那就是“拒绝”。事业上,他为解雇公司效力,帮助一些胆小鬼老板炒员工鱿鱼,帮助他人“拒绝”。而在生活中,他也不断做着减法,逃脱一切束缚,这主要体现在工作、爱情和亲情三方面。
在工作上,他极度抗拒与他人(女助手娜塔莉)合作。当公司提出网络解雇计划,他强烈反对,因为这样他就不能“周游列国”了,而要闷在办公室里敲打键盘,他讨厌停下来。
在爱情方面,他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老大不小的年龄了,丝毫没有“找个人共度余生”“养儿防老”等等念头,他认为“所谓对真爱的理解都是随时间而改变的”。当他在威奇托遇到了令动心的女性亚历克斯时,也只是维持着不稳定的性伴侣的关系,丝毫没有考虑未来的意思。
在亲情方面,他一年“在云端”的时间300+天,在他的字典里,对“家庭”一词的解释是异于常识的。那里只有循环空气、人工照明、全自动果汁机、廉价寿司和千篇一律式的礼仪式问候:机场。而传统意义上的家庭,对他来说是种负担,他甚至对亲妹的婚姻毫不关心(甚至连参加妹妹婚礼的具体时间都不知道),妹妹寄给他的那张结婚大纸牌(相对背包来说)也是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他像个极端个人主义的隐士,要切断与所有人之间的羁绊。
他是如此的随意、潇洒、带点风趣幽默,恍如一个文艺范十足的流浪者,藐视着一切世俗规条。当然这也不是意味着他放弃了一切的“永恒”,他有个目标:收集1000万英里数。然而,随着他与亚历克斯感情的升温,他的这种不羁最终还是败给了内心的依恋,这使他开始反思婚姻的意义(在对婚礼中怯场的妹夫的劝说中产生了自我启发)。这正是影片的一个重大转接点。婚姻究竟是什么呢?就是双方买房一起生活,会有一两个孩子,然后是圣诞节、感恩节、春假…参加孩子的球赛,转眼他们要毕业了,然后孩子找工作,结婚。然后退休,脱发,发福,最后死去。一切都是走向死亡的过程,那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意义,但这就是婚姻啊。在人生最珍贵的回忆,重要时刻,你愿意独自一人吗?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副驾驶员”。
最终,他放弃了在GoalQuest演讲他的“背包哲学”的机会,他最终抛弃了这种“减法哲学”。他奔向了芝加哥,亚历克斯的住处,去寻找他永恒的爱情。令他惊愕的是,她竟是一名有夫之妇,一直在做“拒绝”终于鼓起勇气要“接受”的瑞恩,在爱情-婚姻的道路上最后遭到了拒绝,对方只把他当做生活之外的调味剂。
他开始了解到,那些“负担”是安稳。或许我们都高喊过《猜火车》里的经典台词:「选择生命,选择工作,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可恶的大彩电,选择洗衣机、汽车、雷射碟机,选择健康、低胆固醇和牙医保险,选择楼宇按揭,选择你的朋友,选择套装、便服和行李,选择分期付款和三件套西装,选择收看无聊的游戏节目,边看边吃零食……太多选择,你选择什么,我选择不选择。」到了最后,中二病减退,我们还是「选择生命选择工作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了未来,选择了生命」。从推翻一切地激进到坦然接受地保守,这是生活的选择。
但是,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在爱情上失意,女助手娜塔莉因为工作上受不了良心的责备(被她曾解雇过的一员因受不了打击而自杀了)离开了公司。网络解雇计划失败了,他又开始了“周游列国”的旅途。生活又再恢复了从前,产生了强烈的讽刺效果。当他凑齐1000万英里数时,机长接见他,问他:“你来自哪里?”瑞恩回答:“我属于这里”。
跟影片一样,我引用主人公的内心独白作为结尾:
「今夜人们回家,迎接他们的是欢呼雀跃的小狗和孩子们,他们的爱人会嘘寒问暖然后安然入眠。夜幕低垂,斗转星移,有一束光格外耀眼,那是我的机翼划过的痕迹。」
5 ) 没有一个人是一座孤岛
你一个人站在大大落地窗前,这个充满栉比鳞次大厦的城市,向下看,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的风景和一种说不出的淡漠。
也许你,二十几岁,实习中或者初涉职场。也许你,四十几岁,面临被失业或者事业有成。
你的生活坐标在哪里?
瑞恩的坐标是在云端的,背坐在飞机上孤独的大片大片的时光,
每一个人都可以从这部影片中看到自己、亲友、同事乃至人生的样子。
坐在解雇桌对面的雇员们,愤怒的、平静的、垂泪的、满布沧桑的一张张脸,造化弄人的现实,每一个被解雇的背后都有令人伤怀的真实的生活情境。瑞恩来不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岁月已如飞刀一刀一刀剥落了青春。和亲人的相聚自然是越来越少,工作的重复越来越如cin>> cout<<拼出的程序,输入解雇信息,输出离开结果。但程序的中间是瑞恩的真诚、理性,这是他成功的原因,也是他孤独的原因。
娜塔莉,是我也是你,是每一个刚从大学里毕业的学生的缩影,充沛的工作热情,力求革新一切潜规则一切冗余的方式。犯每一个年轻人会犯的错误,不顾一切得爱不顾一切的工作。对生活怀有美丽憧憬和理想。
世界并非所想象。
如瑞恩所说:你听说过多少稳定的婚姻?
娜塔莉失恋了,她一米八的男朋友一条短信说分手;被解雇的一个女人自杀了,从家门口美丽的大桥上跳了下去;艾利克斯一直有着自己的家庭,孩子与丈夫。
每一个人都是孤独地死去的。如此荒凉。如此真实。
也许,有朝一日,经历得越多,对这个世界就会越冷淡。距离让人觉得安全。有时候,我们都会有这样的错觉,似乎有了距离就不再会有伤害。
惊鸿一瞥的感慨,却已经来不及。
其实谁不想遇到真爱。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因娜塔莉的努力,瑞恩最终给了娜塔莉最好的推荐。
瑞恩在各个城市标志性建筑前为妹妹妹夫的纸架照相,最后那个贴满他们合照的照片贴满了整张美国地图。
瑞恩与艾利克斯一起翻窗回到母校曾经的教室,楼梯的转角……暖色的回忆与那些不曾遗忘的过去:初恋、打架……
这不是一部让你轻快的电影,它是忽明忽暗的光。温暖如许又现实微凉。
“今天大多数人都将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家,迎接家里闹腾的小狗,吵闹的孩童,他们的伴侣会关切地打听白天的事情,晚上,他们在夜幕中安然入睡。
星星从白天隐藏的角落,慢慢地爬升出来,而在那些天边的微光中,会有一个更为明亮,它就是我的翼翅,祝福着其他人,悄然拂过。”
影片的最后,仍然是他一个人孤独在云层上飞来飞去。
也许人生就是下一个千万英里的旅程。
可以质疑生命的意义,但爱与真诚还有家庭的价值,不容质疑。
6 ) 孤独是现代人的通病
看完这部电影,感触很深,联想现在的人群真是一言难尽
许多寂寞孤独的人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爱和友谊并非是从天而降的礼物。一个人要想得到他人的欢迎,或被人接纳,一定要付出许多努力和代价。
那些能克服孤寂的朋友,一定是生活在“勇气的氛围里”。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一定要培养出与人们密切的情谊关系。就好像燃烧的煤油灯一样,火焰虽小,却能产生出光亮和温暖来。
我们若想克服孤寂,就必须远离自怜的阴影,勇敢走入充满光亮的人群里。我们要去认识人,去结交新的朋友。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兴高采烈,把自己的欢乐尽量与别人分享。根据统计显示,大多数结过婚的妇女,逗比先生活的长寿。但是,一旦先生过世后,这些妇女都很难再创新生活。而男性由于工作的关系,基于工作本身的 要求,他们不得不驱使自己继续进步。男性的生活压力大,是社会的现实问题,写写就跑题,算了,就这样...
冬日里想借此片温暖一下,但似乎这杯“茶”有点凉,越看越觉得冷。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从头至尾都能在克鲁尼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以至于想说的有太多,却敲不出那些字。王老五戏里戏外都用他自己的方式生活,这是最绅士体面的影帝级演技。
惨淡现实只是一个背景和噱头,我看不出对那些被炒的人有多少真正的“人文关怀”...就是犬儒嘛,还是犬儒
真的很难找到【在云端】的什么缺点,它精致,完美无瑕。当你感觉克鲁尼的经典演讲很有道理的时候,当你感觉电影和你的生活似曾相识的时候,注意了,杰森雷特曼正在算计你呢!
从前是一直在云上,待终有一天想要落下来的时候发现,与其说没有适合自己的枝干,不如说是自己没有脚,于是明天继续在云端。
“你不能灌篮,但你是个好厨子!!”-----就这样,朱诺她老爸就被炒鱿鱼了。
在豆瓣,我干的是跟追求里程一样的东西
攒够一千万英里就能看见穿着制服的圣诞老人的励志电影
一个人的生活或许可以很快乐,但是也还是远不如与爱的人相处快乐。就算可以忍耐低谷时无人安抚的寂寞,也很难抵御欣喜时无处言说的孤独。
其实一切剧情(包括克鲁尼的职业、那些失业者、恋情和老中青矛盾等等)都只是幌子.真正讲述的是人一生孤独感的排遣,拿到千万公里的里程卡,证明己生以天空为家的那种归属感:这是一个宿命的问题,既知家为苍穹,人生便不再孤单.虽然偶为尘世烦扰,也有迷茫,风波过后,总算还是知道自己应属于哪里
《感谢你抽烟》里面整体结构散乱的问题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被大幅放大。老男人小女生演技确实非常棒,但是本片也只是一部金融危机下的应景片子,距离我期待的“经典”甚至“精彩”都相去甚远。1月14日重看,乔治克鲁尼在她家门口以及地铁上接她电话的表演值得奥斯卡,然而这正是我不喜欢本片的原因。
我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多了一个地址。
知道孩子们为什么喜欢运动员吗?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放弃梦想....
迎合时事,金融危机带来的大幅度失业,结尾恁俗了,就像宣传片。相当喜欢他关于背包论的那一番演说,虽然片子想反驳这个观点,但转折跟背包论的力度深度差远了。从这个角度,这片子就像俩编剧没说拢,一个人要乐观合群,一个人要阴暗消极,然后用很俗的逻辑把它们串起来。给四颗星纯因其现实阴暗那一面
怯场的新郎走出来说,我爱你,你还愿意坐我的副驾吗?我忽然哭了。原来婚姻未必非要有一个POINT,你只是需要一个COMPANY,一同分享生命中的太多时刻。
异常丰满的电影。
悲剧在于,最终主人公还是成为了传统观念的牺牲品。
飞了千万里能怎样,人生需要个副驾驶。经济危机下的哲学和温暖。
你宝贵的时光在虚空中渡过。积攒着毫无意义、冰冷孤寂的里程。在云端的日子,看似逍遥曼妙,无所束缚。但独自飞行,即使飞过了一千万里,依旧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总有一天,双脚还要落回坚实的土地。生命的背囊不该总是空空如也,放点爱吧,放点责任,有所负载,才保证了我们不至于“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