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

剧情片英国1987

主演:安杰丽卡·休斯顿  多纳尔·麦卡恩  丹·奥赫里奇  Frank  Patterson  敦尔·当纳利  

导演:约翰·休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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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15 02:54

详细剧情

都柏林市好客的三姐妹,每年都在家举办新年宴会,亲朋好友籍此机相聚畅谈,均感快慰。宴会散席之后女主角在楼梯间听到男高音清唱的一首爱尔兰古老的情歌,忆及年轻时她的情人爱唱的同一首歌。在回到旅馆之后,坦然向丈夫道出情人为她殉情而死的往事,令丈夫惊觉到:原来他对太太的了解是那么少!而人的心灵又是如此幽黯深远!

 长篇影评

 1 ) 关于母亲和童年,出走和回归

对日本电影一直只有个模糊的印象,零零星星地看得不多,黑泽明大岛渚到三池崇史园子温该看的都看了,书也看了芥川龙之介太宰治渡边淳到村上春树这类,基本上耳熟能详的文艺作品都有涉猎,可对日本的历史文化只停留在这样一个粗浅的认知上,没有深入研究。 日本文化特色很鲜明,同时必然很单薄,格局小正好让它保持特色。文化基调一直是压抑的,并且是在吸收各国文化也仍然保持着内里的的阴郁悲观,压抑已经是传统的一个部分,大和民族是善于在痛苦中享受快乐的,物哀的审美取向与其文化互为因果,日本人最懂悲剧之美。 压抑当然来自于匮乏,从根本的地域限制来说,就能解释一切。 《死者田园祭》作为一部超现实主义影片,整部片子诡谲多变,梦境与现实、回忆与当下纠缠不清,意象很多,但不搞弗洛伊德那套隐晦的象征,画面里出现的所有不合逻辑的事物都有简单明了的指向。 邻居家母子绕线时匍匐在桌下扭动的裸体男人,梦里衣衫褴褛跳舞的女人,马戏团里穿着衣服通过充气达到高潮的女人显然是性欲的投射。少年被母亲拒绝割包皮,丧偶母亲对少年病态的控制欲,邻居男人被买来的妻子拒绝性交,邻居母亲偷窥房内的眼睛,每个人都是性压抑的。马戏团的出现更是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庄欲望爆发口的想象。 压抑来自于缺失。 影片刚开始是支离破碎的照片:父亲死了,少年只能找神婆跟父亲说话;母亲失去了丈夫,儿子也竭力逃跑;邻家少妇的父亲应征入伍,家里再没有支撑,被卖身为娼。未婚生子的妈妈只有一条狗陪伴,最后被逼溺死了自己的孩子;马戏团女人的丈夫找了新妻子,离她而去。 所有人的父亲和丈夫都出走了。村庄留下的几乎全是女人,那些阴暗愚昧的女人如同乌鸦聚在一起叽叽喳喳,逼得未婚妈妈溺死孩子远走他乡。少妇的情人回来了,他却没带她走,他们双双死去;马戏团的女人傻笑着说他还会回来的,旁边的男人暴怒,掐着她问你为什么不生气,我认为这是导演情感的宣泄,他痛恨软弱不反抗的被抛弃的女人,比如母亲。 梳子是个很有意思的意象,在影片里一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泡在玻璃瓶里,上面还缠绕着母亲掉下的头发,男主厌恶地做了丑脸。第二次出现在三上宽凄惨弹唱的时候,镜头不断变换,血流过死去少女的大腿,稻草人身上血迹斑斑,白布上渐渐洇出鲜血漂在河边,血流过梳子。第三次是邻家少妇讲述往事时说,看到梳子在唱歌,在地里生长,那时她失去了母亲和土地。 梳子让你想到什么?少女的青丝。 女人和这个国家的天真时期都一去不复返,从此苦难深重。 “我本不该成为一个女人”

“脱掉戏装,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了”

对战后日本的情况不甚了解,但每个经历过战争的国家,这样的村庄哪儿都是。 后面的歌唱着: “我父亲这个朝圣者高高在上,我母亲这个娼妇却俯身其下。” 《父性》里提到,“在亚里士多德看来,雄性与雄性的生殖的重要性是根本议题。这正是这个时代的全部精神。二者联合起来,可以视为雄性创造力持续崇拜的源头:与雄性相比,对父亲的痴迷更甚。其显化就是相信雄性的能力:他们能生孩子,能做父亲,能创造艺术和社会。或者简单地说,雄性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创造文化;当时,人们确实也只能认为父亲是唯一能生孩子的人,因为母亲被恶意的隔离,不允许出来作证。” 日本的父权夫权的迷恋众所周知,父亲的缺失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没有父亲角色的指引,他对性和爱的懵懂被控制欲变态的母亲完全压抑住,而后又被少妇欺骗。他偷窥到马戏团里的人做爱,女人让他充气但仍然不得要领,少年懵懂的性觉醒是憋屈的,没有出口。缺失导致的压抑后果是双重的,让他既把爱欲投射向母亲,又极度恨紧紧束缚的母亲,从而憎恶深爱母亲的自己,以至于想要弑母。他一个人站在男孩和男人的分界线,极度孤独,极度痛苦。

母亲始终不肯把钟拆下来,甚至用麻绳绑上,最后一个人抱着钟走着,她想以此留住时间,想留在过去,害怕少年长大离开自己,而少年一心想要手表,想逃离令人窒息的母亲和故乡。后来他发现母亲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他终于和其他男人一样出走了。当他长大成为导演以后,还是无法从童年的伤痛中解脱。他深深自我厌弃,就像尼采说最好不要出生,于是他想,杀死母亲,自己就从未出生。 “当你客观评价你自己和背景时候,才发现他们粗劣得可笑” “但只有这样你才能从你的童年中解脱出来” 导演不再美化自己的记忆,他回到过去找到十五岁的自己,让他杀了象征着痛苦来源的“母亲”,这样他也就不再痛苦地存在。然而少年被从现代穿越回去的未婚妈妈强奸,他用尽全力抵抗未果。

关于被强奸这一段我比较同意某影评的“象征被现代性强奸”。追寻爱欲的少年最终非出于自己意志地失去了童贞,他说:这下我再也回不去家了。是失落的,导演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想逃离的家再也回不去了。战前的日本也好,压抑的童年也好,时间带来的成长以及挟裹一切的现代化杀死了故乡。爱和恨的集合体—妈妈也不在了。

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必然且无能为力的少年终于释然。他坐下来跟妈妈一起吃饭,背景从童年的家变换到长大后城市街头,旁若无人地一直吃着,平静自然,意识形态上得到某种永恒的回归。 这个镜头太牛逼了。泪目。 之前偶然听三上宽的怨歌集觉得很有意思,接着知道了寺山修司。 刚开始看这片子的时候挺无聊,前面的镜头很意识流,怕又是个布努埃尔的拾人牙慧者(不好意思我就不喜欢大卫林奇)有些细节没太注意。然而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了,这种压抑中生出的病态美感并不稀奇,感觉跟佐渡洛夫斯基有点像,(但是对我来说他太闷),寺山修司正好能戳中我。我个人是讨厌导演设置过多故弄玄虚的意象,更讨厌自作聪明的观众过度解读,看别的影评扯政治什么的觉得太逗,但是想一想,理解这个东西太主观了,可能我只能理解跟自身也有的压抑童年有关的部分,其他的随他呢。 豆友说这是寺山修司的半自传,看的时候就猜到了,要是没有真实的爱恨交织怎么能表达得这么深切。太喜欢寺山修司的实验电影/戏剧风格,准备补完。

 2 ) 黑暗现实与生命自由,和解吧少年

寺山修司的镜头有紫色的天空,像拥有神奇魔法一样,黄色 红色 绿色 蓝色 通通成为想象世界的点缀。
回到成年男主建构的少年回忆里
背叛与抛弃是故事的常态
也穿插着恋人的殉情 母亲畸形的爱
爱疯狂到让人无限给予又无限舍求。

夜半时分少年男主决定逃离母亲的控制
暮色深沉,我对家已没有丝毫眷念之情。
这是寺山修司的诗里的句子,他终身受制于母亲的占有,然而电影里的男主挣脱了母亲哀求的双臂。
出逃。逃离荒诞的家。

畸形的爱有它的社会语境。电影里八千草薫的独白是对战争最强的控诉,红木梳悲伤吟唱家园的逝去和女性的苦难,还我田地还我家园,还我少女时代的美好生活。战争所造成的恶果并非宏观的结论就能概括,它是个体命运的颠肺流离,是人们家园的荒芜和生活的难以为继。独白中我们得知女主流落了风尘,战争年代的女性如同草芥,甚至草芥不如。
影片重构了战争时的社会状态,用奇幻的诡异的又极具日本传统美感的表现手法,来传达战争之痛。妇人的日常是擦拭奔赴前线的丈夫的照片,男人的缺场父亲的缺场造就的是一个个畸形的家庭,正如男主的家庭。又或是胎死的单身母亲,“告诉我 我的姐妹们,我的孩子能看到什么”,这时代变幻无常又黑暗无望,人的生命甚至长不过那一轮新月。
歌谣停止。只听得到乌鸦般的大众,细细碎碎的言语。

故事的下半段,成年男主时光穿梭回20年前的青春期,他搂着年少的自己,说,“我想和20年前的我一起来看看我们的过去。”
微风吹拂的田间,相隔20年的男主面对面对谈。15岁的少年逃离了母亲,年长的自己告诉他现在仍然同母亲住。少年失望:“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成年者补刀:“她会跟着你去每一个地方”。母亲是笼罩一生的阴影,杀掉母亲!“但是我爱她”少年说道。
年长的男主决定自己杀死母亲,他带着绳子和镰刀。
“妈妈”
“你去哪了?”“你不冷吗”“擦了脚没”
母亲一长串关心的发问湿润了男主仇恨的眼睛。
消解了。对母亲的恨意。母亲终究是母亲啊。那个自己所仇恨的20年前的母亲终于可以坦然的来到20年后的世界。
时钟正常了。

电影的结局非常酷,四面的铁墙坠入地下,母子二人对坐在东京街头吃米饭,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路人,母子的亲情在动态中静止,温情又魔幻。
可以说,影片开头从家庭出发,穿插了一系列悲剧故事(多为悲苦女性),在穿越不同社会状态切割面,描绘了不同人物的命运,于种种晦涩隐喻后,又回到了家庭,回到了我们一生无法摆脱的社会关系中。

我们的生命都是建筑在我们最初的体验上面吗?
恰恰相反
这更加像一个磨盘,我们围着它一圈又一圈费力地绕下去。
如果谁不能从自己的记忆里解放出来
那他就不算是个真正自由的人。
如果你对自己生命经验存在心结的话,可能《死者田园祭》给出的方法是,正视过去,正如男主的做法,回到20年前的记忆中,与自己对谈,与母亲对坐,在真实的记忆里选择同自己和解。

 3 ) “到了春天,我就会离开这个家”

这个点又醒了,想起昨晚跟妈妈不愉快的视频通话,沟通这条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把我们隔开了一条银河。小时候印象特别深的是,我呆坐在旁边,望着在牌桌上亢奋的母亲,她全情投入面红耳赤地大声对牌友回味刚才拿到一手好牌。她没有看我一眼,隔阂大概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长大了我要离开这个人。”我心里想。
“到了春天,我就会离开这个家”《死者田园祭》里的15岁的主人公想。
和男友相互产生好感,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它的名字一被说出口,两个青年就互相交换了一整个黏滞的青春。他从小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她的反智和粗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来自社会最底层。这一点,无论我逃她多远,都改变不了。有那么几个瞬间,让我相信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过一种美的生活,可是每次和她的沟通都让我对美好生活的幻影崩溃,就像主人公没能搭乘火车离开一样,逃不出的地方,是家乡。我知道把自己代入到电影是不明智的,但是我就是禁不住这么去想。
能有什么解决办法呢,杀了母亲吗?本来想这么做的主人公回去后,却和母亲坐下来吃起了饭,布景倒塌,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新宿街头,在滚滚红尘中,相安无事地咀嚼。最后一幕让我回味许久,意味很深。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坐下来,和母亲吃一顿。生活得咽下去啊。


PS:这篇不是专业影评,本来是日记,涉及到电影就贴过来了,如果不合适请通知删除。

 4 ) 母亲的镜子

《死者田园祭》是松竹新浪潮时期的重要导演寺山修司的代表作之一。作为实验戏剧的重要领军人物之一,寺山修司先生在他的这部作品中用了不少实验戏剧的手法来进行创作,表现手法极其戏剧化,无论是人物脸上涂抹的白色颜料还是出现的怪异人物,都带着浓郁的日本传统能剧的色彩。

而在其情节以及叙事上来看,片中充斥着大量潜意识的元素、反战情节、私人记忆、恋母情结。用精神分析的手法,我们可以理清这部看似晦涩的电影其脉络。

影片中的主人翁即“我”,一个电影导演,妄图用电影去改变过去,从而与过去的自我相遇,最终达成了一个妥协,持续无法被治愈的人生。其中“我”的身份是多元的,他可以看做是当下时空自我的潜意识,也可以看作是一个镜像。

雅克·拉康提出了“镜像阶段论”,人在6——18个个月大的时期通过母亲对镜子中身份的指认进而对自我产生了自恋式的认同,而这个误认将伴随其一生。克里斯蒂安·麦茨在《想象的能指》中提出,电影能使人重回婴儿时期,对银幕角色产生自恋式的认同。而《死者田园祭》中,我作为导演与观众,从自我经历中汲取灵感,又对再造的自我产生了认同。“导演”——“观众”的双重身份使其达成了一种双重误认,进一步模糊了虚构——记忆——现实三者之间的界限。而观众跟随着我的视角,也开始对自我产生迷失的错觉,造成一种双重镜像的迷宫幻觉。

联系导演寺山修司先生的自我经历,我们可以发现其自身身份与《死者田园祭》中主人翁“我”的惊人相似。父亲死于二战,家中只有母亲。父亲抚养他长大,有限制其成人。长期与母亲生活的他有着极其浓郁的恋母情结,而这种情节也体现在他的作品之中。

电影中的“我”恋上了邻居家的少妇,她年长于“我”,与“我”的母亲有着相似之处,甚至可以看做母亲的镜像。而后来夺走我第一次的,也是一位母亲。母亲是“我”永恒的伴侣。而让我一种不能长大成人的也是母亲,她死死地护着家中唯一的表,不给我买手表,不让我拥有自己的时间。有了自己的时间,掌控自己的时间是大人的行为,而这种行为却是母亲不能接受的。不让我割包皮,割包皮是男孩的成人礼,而我却不能完成这个简短的血腥仪式。母亲是“我”成长路上的绊脚石,然而我却无法割舍。最后还是作为母亲镜像的另一位母亲,用她的肉体来给我进行了一场成人礼。

三位母亲,可以看做三堵镜墙,而第四堵墙向观众敞开。

我因此长大,想要烧毁一切,杀死母亲。身为导演的我似乎成功了,然而事情却没有结束。镜头一转,母亲仍在。我依然爱她,她仍旧爱我。构建的舞台坍塌了,“我”生活在现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东京,面向观众的墙一直敞开,而作为戏剧空间的墙也轰然倒塌。

我生活在现在,我永远无法改变过去,我不能够离开母亲,我永远爱她。母亲的镜子会伴随着我一生,这是幸福也是诅咒。

 5 ) 梦幻下的真实


无可非议,这是一部极其晦涩而又无比绮丽的电影。每一个经历过青春的人看完了它,总会无意识地给予它掌声,然后回过神来,思考着那些接连不断地出现在影片中的意象,每思考一遍,都会有一种新的体会颠覆以前的理解,又继承过往的记忆。看这样一部片子,需要在一个内心安宁的午后,捧上一杯浓郁的咖啡,用尽所有的人生经历去迎接一轮轮的视觉冲击。
这部片子我看了两遍,但是凭着我浅薄的人生阅历,对很多的地方还是存有疑问。也许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观众也会有一千个迥异的火植。火植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内心暴露给观众看,甚至于面对以前的自己,他都没有坦白胸襟。作为一个自幼便于母亲相依为命的孩子,他自然是深深爱着他的母亲的,无论自己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都会与母亲倾诉,可是在他自己的回忆里,却是亲手放了一把火要杀死母亲。二十年前的自己说不是这样的,他下不了手的,他听闻此言,却在内心说他只能亲自动手。最后的结果的母亲一直好好活着,火植也一直好好地侍奉着她。还有他离家出走的那一段,刚开始是很顺利地按着他的预想发展了,接着却展现了相反的画面:离家不顺、赴约不成。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影像语言告诉我们什么的残酷的真相。这就是对人性的赤裸裸揭示,把自己丰富的欲罢不能的欲望以及对欲望的隐忍和抑制淋漓尽致地展现给观众看。我一度很疑惑为什么影片中的人要抹上厚厚的白色的粉底,后来认识到,这也许是对回忆的一种不自觉的修饰本能。并且,涂上了掩饰的一层面具,比起不加掩饰,也许更容易找到未曾逃逸的更真实的自己。没有人能够直面的血淋淋的记忆,所以依照人性,我们需要在回忆逼视自身的时候,从另外一只眼睛,另外一个角度去审视当初的自己,这样才能有足够的勇气,正对起一些不堪,一些错误。
借助钟表,火植穿梭于回忆中,在现实与过去中徘徊。钟表,在影片中,是一个让人咀嚼不尽的意象。一开始,就有一只坏了的大钟表在不停地响,并且母亲还不允许修钟表的把它搬下来修好。为什么不许搬动大钟?也许就是某种神圣的崇拜,对时间永远流动不曾停留的敬仰。不管是在家里对时钟进行了叛逆的五花大绑,还是原野上一排少年想要埋葬钟表,都是人在客观面前无力的争扎。后来,马戏团里,火植看到充气女人有一个手表,并且被告知这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手表,大家可以一起工作。可是火植却提出了疑问:“这样子会打架的”,“因为不知道相信谁的时间。”也就是说,时间,在这里象征着工作,象征着生活的使命——时间不止,劳作不息。但是,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时间,要更多的手表只能是祸害,更不能达到“同时一起工作”的效果。人终究还是希望群居的动物,要在别人的认同下完成自身价值。否则,失去了这一份认可,就会需要争执来保证自身的被认可。
爱情是所有的电影中永恒的主题,这部片子也不例外。他对隔壁漂亮姐姐的情窦初开,是最纯真最无邪的情感。青春期荷尔蒙的分泌,让他初次触碰到性的边缘,他坦诚地向母亲说要割包皮,却招来了母亲的一阵打骂。导演通过这也许在揭示,我们的成长并不会一帆风顺,很多的障碍都囊括在爱的名义下,社会的阻力时不时在暗暗地发力。火植用一颗最热烈的心,去爱着他的“姐姐”,离家出走,怀着坐火车的梦想,却看到了姐姐和她“最爱的人”在一起。这男人叫他去买酒,火植买酒回来后却看看了他们殉情的画面。最初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在其将放未放的时候凋零,虽说有点凄凉,但花却没有受到尘世的污染,保持了最原始的纯净,散发出凄美的香味。这么令人心疼的在爱情里成长的少年,竟然被一个同样受过伤的女人霸道地夺去了他的童贞。表现这一段的画面很长,看得让我不忍正视,冗长的镜头拉起观众一幕幕的回忆——女人生孩子时众人的窃窃私语,女人在别人夸奖孩子时的笑靥如花,女人被迫亲手把孩子放入江流中时撕心裂肺的叫喊,火植在山上漫山遍野的奔跑却怎么也跑不过命运的双手,火植在火车道上落寞地想着他的姐姐而一路前行,火植在性的萌醒期被妈妈毒打的哭声与他纯真的性遭到女人强硬的糟蹋的叫声混合在一起……这些影像在火植被女人“强奸”的时候不断地闪过我的脑海,就像一个又一个的激灵,让人思考着着人生表面华丽的背后是怎样的血流成河,爱情的美梦背后是多么残酷是性掠夺。
一整部片子看完下来,闭上眼睛,想起的就是那个充满咒语与神怪的世界。不管人物在做什么,总会有一个蒙太奇,切换出一双眼睛在诡异地注视着。无论是火植在妈妈熟睡时小心翼翼地犹豫着揭开妈妈的被子时,还是马戏团里男女云雨正欢的时候,都会在读者的意料之外闪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人在做,天在看”。所有色调的运用非常与众不同,刚刚还是一幅冷酷的阴沉,马上又是橙红暖黄的一片,让人目不暇接,并且还可以涂上一层奇异的蓝绿之色,每一个镜头都处理得非常梦幻。色彩的对比强烈给人内心的震动,使得观众被迫接受导演的视觉,在颜色的交接中被迫陷入导演的生命寓言。除了色调,各种物品也作为含义深刻的意象被导演大胆地放进了影片中。除了上文提及的之外,还有像流血的木梳,少年眼里的火车,在山里跳舞的疯女人,叫唤的乌鸦,马戏团的充气女人,针线缝起的旧照片,围棋的博弈,对外的战争……这些景象刻印在观众的脑海里,并赢得每一个观众属于自己的唯一的解读。聚沙成塔,这些观众点点滴滴的感受构成丰富的电影意义。
回首往昔,我们的心底里都埋藏着一个沉眠的记忆,关于童年,关于爱情,关于家庭,关于生命……在需要我们直面回忆的时候,不妨看一看这部《死者田园祭》,它会让我们恍如梦幻,然后寻得那一份真实。

 6 ) 集体无意识与个人记忆的花葬———解读《死者田园祭》 陈 姝

文转自:集体无意识与个人记忆的花葬———解读《死者田园祭》陈 姝---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侵删

作为日本映画史上著名的四大情色大师之一,寺山修司的影像风格诡谲、凌厉,时空多变,在看似情色的画面背后实则隐藏着他对人性深刻的窥探。 他时而将个人记忆揉碎散落在影片的各个角落,时而又理性般跳出胶片的束缚,发出具有民族意识的呐喊。 《死者田园祭》(1974)被认为是他最具个人风格的代表作品,正如日本知名电影史学家佐藤忠男所评“《死者田园祭 》可以说是寺山修司的一部自传史或者自我形成史”。里面充满着魔幻的场景与诡异的意象,时空纠缠扭结,显得颇为晦涩,又难以入手。

寺山修司在谈到他的创作意图时说,“一个人所经历的过去,并不是历史,好像只是抓住了回忆的感受。 那是纯日本和现代兼而有之的结合物。 然后根据这些东西描绘出一个介于银幕与诗之间的世界”。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我们似可以找寻到他作品独特风格背后的灵光, 那便是 “纯日本”和“现代”。 何为“纯日本”? 日本民族集体无意识的积淀或可谓之,那么何又为“现代”? 以寺山自身的成长过程看,1935 年在青森出生的他,经历了日本战时的兵荒马乱、穷困潦倒,甚至丧父之痛,以及战后深刻的民族反思、动荡风云。 这样一段艰难的成长过程,投射到其作品中,便充满着带有个人印记的“现代性”的反思。 由此两点入手,将这部作品深入剖析,未尝不是一种解读之径。

一、集体无意识的积淀

“在个人潜意识的下面是集体无意识 。 集体无意识中包含着以往各个世代累积的经验,包括我们的动物祖先遗留下来的那些经验。 这些普遍的、进化性质的经验形成了人格的基础”。而寺山修司影片中呈现的“这些荒诞不经的影像也夹带着丰富的个体心灵和民族集体无意识的含量”。在《死者田园祭》这部影片中,血红色的天空、沉重而绵延的群山,汹涌的海水反复出现。 凌厉的血红、幽深的蓝色又给人以莫名的恐惧之感,让人不由得想起日本上古神话中描述的远古时代,这些被荣格称为“原型”的陌生而荒诞的意象,实则浸染着早期人类对自然威力的臣服,而远古人类对不可掌握的自然神秘力量的畏惧感又绵延在子孙的集体无意识中。

从日本的地理位置看,“日本位于太平洋西岸火山地震带,是一个多火山的国家,境内有 200 多座火山,其中有浅间山、阿苏山、樱岛、云仙岳、三原山等约 60 座活火山。 地震频繁,有‘地震国’之称”。 伴随着地震成长起来的日本民族,对生命的易逝感同身受, 由此也培养出悲剧性的民族心理特征。 由地震喷涌而出的火红色岩浆也赋予了“红”这一色彩更为深刻的内涵,那就是极大的侵蚀力与破坏力,尤其是对生命的吞噬。 影片中无论是红色的天空,还是红色的圆月,都暗暗契合了影片名“死者”、“祭”这样的字眼,饱含着对自然的敬畏和生命消逝的哀叹。 颇富日本风味的童声低吟配以冷寂的视觉意象,合奏了一曲对已逝的美好田园生活无比怀念的祭之歌。

在艺术的长河中,很多源头都可追溯到古代的巫术仪式。随着时间的涤荡, 这些在原始人类时期具有神圣或者祭祀品格的巫术仪式,杂糅进每个民族的民俗文化中,成为今日的传统节日或祭祀活动。“日本节日之多,在世界上堪称第一。这些节日是传统文化和现实人生的纽带, 在日本现代社会中起着重要作用,成为人们亲近、传承传统文化,增强日本国民的凝聚力的重要形式和手段”。在日本知名导演市川昆执导的电影《古都》(1980,改编自川端康成同名小说)中就有对“衹园祭”盛况的描述。 同样,在寺山修司这位以形式实验性著称的导演这里, 日本的民俗文化已深深印在了他作为日本民族一员的集体无意识中。当穿着和服的女人,将自己刚生下的女儿放在河水中漂流而去时,河水上游漂流下“女孩节”的人形玩偶。 这种人偶在日本的传统节日中是“作为灾难的替身,顺着江河漂走,以此保佑女孩平安长大”。 在影片中则寄托了母亲实现不了的美好心愿。这种反衬手法,如同中国诗词中的“以乐景写哀”,更显失去女儿的母亲内心的凄苦与悲痛。

“另外一个众所周知的表达原型的方式是神话和童话 。 这也是从古代传下来的一些具有特殊烙印的形式”。手握早期日本神话故事的钥匙,也就打开了寺山修司绚丽影像的另一扇大门,在此可以影片中频繁出现的跳着摄魂舞蹈的“巫女”、“红木梳”为例。在日本第一部文学作品《古事记》中,就有关于日本天神创世纪的记载,其中提到了两位天神:速须佐之男命与天照大御神(是日本神话中高天原的统治者与太阳神)。 两人本为姐弟,但速须佐之男命性格暴躁,屡屡对姐姐所造天地之田埂、沟渠进行破坏。 天照大御神在害怕之余,藏进了天石屋(岩窟)。 在她躲避期间,世界顿失光明,一片黑暗。 就在众神恐慌之际,一位名叫天宇受卖命(《日本书纪》里为称天钿女命)的女神出现了。 她为了尽早把天照大御神从天石屋中诱出,故意袒露酥胸丰乳,下裙纽带开到脚跟,手持竹叶,搔首弄姿,纵情舞蹈,终激发天照大神的好奇之心,将其诱出,大地重获光明。影片中半裸身体的巫女,手持红花,跳着如仪式般的舞蹈,犹如神话中的天宇受卖命,只不过她引诱的不是天照大神,而是导演暗流涌动而又无边无际的潜意识。 这些古老的形象吸引着人、蛊惑着人,同样也让人折服。

在日本神话中, 人可变为梳子插在发髻中, 随身携带。《古事记》中关于速须佐之男命斩杀八头八尾的大蛇有这样一段记载:“速须佐之男命把这个少女(栉名田比卖)变成多齿爪形木梳,插在头发上。 速拔出所佩的十拳剑,把大蛇砍成一段段,肥河的水都成了血水,汹涌地流着”。影片中多次出现的“红木梳”也成为与导演最亲近的女性即母亲的象征。 正如一段画外音所述:“就在我埋下亡母曾用过的红木梳时,只听见风声从恐山上呼啸而过。 ”童年时代的我埋葬红木梳,也就意味着埋葬了母亲。

二、个人记忆的花葬

导演的个人记忆由多部分组成。有关于战争的创伤记忆,童年生活的片段,父亲“缺席”、母亲作为“他者”的生活记忆以及寺山修司自己创办的剧团“天井栈敷”的记忆。 弗洛伊德曾将艺术家的个人创作,定义为“白日梦”的实现。 而这梦的来源一部分就来自童年生活的记忆。寺山修司生于日本青森县, 在恐山附近的农村居住过。“恐山是日本的三大灵场之一(与高野山及比叡山齐名),而且它又位于本州岛极北下北半岛的深山中,四周又有硫磺水及气体喷出,令到山上的风景出现诡异的惨淡气氛,是名副其的‘鬼域’”。这座灵山由曾到中国求法的慈觉大师发现,被认为的上佳的灵修之地。 为了传达替人背负地狱重责的慈悲心,慈觉大师还在恐山刻了一地藏尊,地藏的“地”指大地,“藏”乃代表孕育生命的母胎。 居住在附近的村民都将它当做恐山的守护神。 在恐山每年的七月二十至二十四日会举行恐山大祭,此大祭的特色之一,是“各路日式招魂大师云集于恐山的菩提寺中,供善男信女寻索死去的亲人上来交谈。 她们都是盲女,而且大多年纪不轻”。影片中,阴郁的恐山、承载着祭祀之礼的地藏尊、以及帮童年时代的我与父亲亡灵对话的招魂大师,其实都是导演童年时代个人记忆的呈现。

5 岁(1940 年)时,寺山的父亲被征入伍,他和母亲在青森农村艰难度日。 日本投降后,父亲死于塞班岛,母亲又去美军基地当过保姆。 他们在青森居住的房子几乎也在 1945 年的空袭中完全被烧毁,不得不投靠远方的亲戚。 这段关于战争的创伤记忆,也深深的印在了寺山修司的脑海中。 战后的日本,“就整个文坛而言,似乎都在追求新的力度。 由于切入战争期间而开始的历史性反思, 进行探寻民族心理文化的根源,使文学的视点有了一个大的转移”。寺山修司的著名短歌:火柴擦亮一瞬息,海面云雾氤氲起。 家国山河今如是,教人舍身亦不惜。 其中表达的爱国之情,激昂中带着沉郁。 诉情怀的同时又带有沉思。 战争带给日本的到底是光荣还是耻辱,强盛还是灾难?

《死者田园祭 》中 ,当童年时代的 “我 ”首次出现在画面中时,背后斜插着一面日本国旗(太阳旗),其中既有民族主义情绪,似乎又暗示着对战争的思考。 更为诙谐的一幅画面是:面涂油彩的士兵,如小丑般吹着喇叭,身后是倾倒的旭日旗(日本军旗),一群小孩如受到惊吓般奔走喊叫“怪兵”。这时,天皇鼓动人民参战时的那种神圣感与荣誉感,瞬间地崩塌。当一时的气盛过后,留给日本民族的是残兵败将、是家破人亡。 而那些遗落在异国他乡不知名的尸骸,谁又会纪念他们呢?正如歌中所唱:“他们用血流不止的双手,在那干涸的河边,一刻也不停歇地,筑起一座高高耸立的深塔,像神圣的祈祷直入云霄。这座石块献给我父亲,这座石块献给我母亲,还有一块献给我的祖国,那么下一座给谁呢? ”

战争带来的伤痛久久不能抚平,父亲年轻的遗像、回到家乡的年老军人的幽灵、 村中女人们一起擦拭离去亲人照片时的落寞、被大火吞噬的房子,这些影像反复出现,都是个体对战争记忆的恍惚与控诉。寺山修司的影片中有大量对“母亲”的描写。 归根结底是因为生活中“父亲的缺席”。 对于出生在 20 世纪 30 年代的日本人来说,三分之一都是没有父亲的小孩。 对于这一代,母亲兼任着父亲的身份,在“父亲缺席”的时代,母亲成为了唯一与自身对立的“他者”,在男孩的成长过程中,自然就由“俄狄浦斯情结”转向到“俄瑞斯忒斯情结”。所以影片中有一段描写的是作为导演的 “我” 回到二十年前的家乡, 劝说童年时代的“我”杀死母亲,最后由成年的“我”去执行,但当“我”回到家见到母亲时,两人却在一种温情中达成了和解。

在《死者田园祭》中,有二位关键的女性:与童年时代的“我 ”一起生活的母亲 、隔壁家的女人 。 如何理解这二人的身份,对影片的解读至关重要。 在一次访谈中,寺山修司对“母亲”一词有这样的表述:“在真实世界中,母亲的幻想也隐藏在自己眼前的芸芸众生之中。 这种母亲信仰在日本文化中根深蒂固。 现实中的母亲是相对的,而幻想中的母亲则是绝对的”。 自身经历使然,寺山对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既依恋爱戴,又怀恨欲摆脱。 他将母亲称为“娼妓”,但又哀叹母亲奔向坟墓的匆忙。 由此是否可以做这样一种理解:“家中的母亲”是导演记忆中的母亲,在他少年的成长过程中,成为由“俄狄浦斯情结”转向到“俄瑞斯忒斯情结”的对象。 如影片中同床共枕的母亲裸露的大腿,就带有强烈的欲望的暗示。 但最后,当成人后的“我”回到家中,与母亲相对而坐,这时的我已经成功突破了“俄瑞斯忒斯情结”,因此放弃了弑母的行为,两人在温情中和解。

隔壁家的女人实则承担了“幻想中的母亲”这一角色,她端庄、妩媚,在影片中脸上也没有涂上面具般的油彩。 对这位“母亲 ”,导演是宽容的 、理解的 ,即使她与童年时代的 “我 ”失约。 在恐山的一段自述中,她提及:战争、父亲入伍、与母亲相依为命、投奔亲戚、埋葬红木梳,出卖肉体维持生计。其身份如同“我”的经历与“记忆中母亲”经历的结合,是双重镜像的结合体。 “我本不该生为一个女人,本不该成为一个母亲。 ”这段自责,又像是“记忆中母亲”的忏悔。最后隔壁女人与自己的爱人一起殉情,也代表着童年时代的“我”对“幻想中的母亲”这一形象的释然与放下。

影片中出现的处于五光十色中的马戏团,到底有何寓意?导演自己用一段画外音这样解释: 马戏团的演出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就好像我打开我第一块表盖时,所受到的那种振动,滴答的转轮发出类似嘉年华的响声,就像六十个魔术师,变出巧妙的戏法”。 寺山修司对马戏团,亦可说对戏剧表演的痴迷,可追溯到他的学生时代。 他的戏剧作品富有实验性,具有鲜明的前卫派风格。 1967 年他主持创办的实验剧团“天井栈敷”与唐十郎的“状况剧场”共同领导着日本当代戏剧新潮流。70 年代初期,日本的小剧场活动达到高峰。 寺山修司的楼座演剧实验室是其中之一。据佐藤忠男的记载,寺山修司的“天井栈敷”剧团招的“都是小人、罗锅、胖子什么的”。这正与影片中马戏团的成员相似, 马戏团的成员不是身材高大的巨人就是身材矮小的侏儒,这群牛鬼蛇神般的人物在村落边缘的地方搭棚落脚,犹如一个被忽视、被唾弃的群体,上演着外人看来或许“淫乱”,但却最赤裸的人性欲望。 如同当时具有先锋实验性的天井剧团,因其成员大多是一群离家出走的高中生或者残疾人,而不被新剧界承认,被当做是文艺圈之外的人。 所以,佐藤忠男认为,“《死者田园祭》讲的是被当成文化界圈外人的人们是怎样自我确认的”。

在天井剧团,“寺山修司用各种各样的艺术手法把不幸变成幸福,使人看他的剧场像一个超度人的道场。 在这里,不幸变成了幽默,变成了幻想和希望”。 这段描述不恰似影片中马戏团的角色吗? 空气女对其丈夫的变心无动于衷, 后被“掐死”,在众成员围观后又“死而复生”,一段惊心动魄的误杀事件,就这样被幽默化,就像从影片故事中跳出来般,导演又用陌生化的手法,让马戏团的成员对着银幕一起欢笑。正如影片结尾,寻找记忆的导演和记忆中的母亲一起吃饭,这时,幕墙倒下,剧中人物被置于现代东京新宿的街头,演员像脱下了角色的面具,对镜头做着鬼脸,并挥手告别。 这一行为既是给观众道别,也是跟导演道别。 当一切光影散尽,也就回到了现实,导演这一段寻找回忆的自我解剖之旅也结束了。建于青森县三泽市郊的寺山修司纪念馆,刻有他的俳句:“时钟之针向前走成为 ‘时间 ’,向后行则为 ‘回忆 ’”。恰好“时间”与“回忆”一直都是寺山钟爱表现的主题,在其绚丽的影像背后,充满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时间之梭与回忆织线。有日本民族心灵的碎片,又裹挟着他弃之不下的成长之路。作为日本电影史上少有的奇才, 四十七岁的寺山修司像一颗流星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沉睡在时间的花葬中

文转自:集体无意识与个人记忆的花葬———解读《死者田园祭》陈 姝---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侵删

文转自:集体无意识与个人记忆的花葬———解读《死者田园祭》陈 姝---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侵删

文转自:集体无意识与个人记忆的花葬———解读《死者田园祭》陈 姝---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侵删

 短评

吓到了……寺山修司大白天净爱整些阴间操作,浓艳压抑的色调,堕落疯狂的情绪,神经质的思考,现实介入的荒诞,人物沦为导演表达想法的工具……这一时期日本拍了不少类似的实验电影,往往充满不明所指的意象又可尽人各方面解读,镜头语言无可挑剔,如果导演坚持有系列作品前后承接,一般就被称为“艺术”。。

4分钟前
  • GIV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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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新房紹之受寺山影響最深 堪稱二戰末期及戰後霓虹蛻變期民人社會心理寫照 此即日式傷痕文學電影的代表罷 極多典型徵符:無父的一代 破碎的抑或偏執的抑或作為異端的母親 殉情的共產主義異鄉男女 混合鄉國與外來者的夭折嬰兒 被迫現代化的女性 無法擺脫代表舊日歷史的母親 與受到現代文藝影響的兒子

6分钟前
  • 库库尔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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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心情犹如十八岁的李安首次观看伯格曼《处女泉》。

11分钟前
  • 松枝清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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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而奇诡的视觉饕餮,记忆与梦境的光影诗章。墓地捉迷藏,恐山风车,白面与乌鸦,赤血红月,榻榻米下旋转荒青-山门-灯泡-颠覆内外。虹彩滤镜马戏,充气女颓坐呻吟,红衣女狂舞嚼花。缝合残裂相片,恋母与弑母,晚8~9时,捆绑与葬钟。私奔与铁轨路标,跨时空对弈,神殿童贞劫夺,现实侵入。(9.5/10)

15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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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山修司你个迷人的大鬼才!

17分钟前
  • jum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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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们都在被童年的回忆强奸着,而且每一次都是第一次,痛并快乐着。遗忘不了、挣脱不了;2.看完影片情不自禁泛着泪水,因为影片的内容,也因为不知道下一次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么精彩、这么厉害还让我心有触动的电影了!

21分钟前
  • 有心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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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恐惧的童年 一定要整理和回顾才能走出来。而且与童年记忆的无助不同,现在有更强大的我可以陪着记忆中的我一起面对,我很强大,我可以搞定。以及对于母亲,厌恶还是爱着,不可能真的下手,到了“儿寒乎?”“欲食乎?”的阶段,也就只剩哽咽了。

22分钟前
  • 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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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挣扎的七十年代,寺山修司已经掌握了足够超前的叙事手法。形式化到迷人的地步那其他的不足都可以忽略了吧,何况在预设的范围内你找不到任何问题

23分钟前
  • ZHANGWAN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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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田园祭》。就像打开了记忆仓库的大门,四处堆放着影像化的碎片,现实和梦混杂难分,而由此"曾经"成为可塑造的,完成体验者的偏爱,但理智最终又不得不在时钟“嘀嗒、嘀嗒”的催促声里将一切拉回现实。寺山修司的影像常常令我感到像梦一样虚无缥缈,不但诡异,还充满森然的鬼气,令人生畏。

25分钟前
  • 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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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的虚幻与梦境,这一帧帧美的啊,我一不小心截了五十多张。求此片115已久,愣是没人传,好吧资源什么的得自给自足。【正片:t66517044a ,字幕:t69f80401c】

27分钟前
  • kissde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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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再见箱舟》试图打破时钟的牢笼,本片又通过梦境与记忆的交错使生命超越时间这一维度。演员悉数白脸,万花筒装置艺术,撕裂的照片加剧了死味,浸渍般多色块的晕染镜头,圣母像的宗教隐喻,费里戏式马戏团,胖成皮球的女人,吞食的玫瑰花,标枪插流血的学生服稻草人,挑衅视觉是寺山的看家魔术。

28分钟前
  • 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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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能流出五彩的眼泪,却不知那只是寺山映画里空气的颜色。

29分钟前
  • 黑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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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山修司的最巔峰。記、憶、記憶三者粗暴地自腦海中被抽緒,卻又招展地在銀幕上先後麟次,是疊影也是軌跡;彷若在一疊印好的繪本上塗鴉、彷若在一場時光倒流的車賽上逆馳、彷若將一條新生兒的臍帶充作他未來自殺的吊繩,一切混亂與井然的共體,皆直通心智深處的渾沌真面。真奇觀也!

34分钟前
  • 焚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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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山的小剧场舞台剧画面有一种颠覆了学院审美的凄厉妖艳之美。若事情不似你想象:你萤火虫般的怒火并未烧掉苦闷的家;红衣女人淹死了被众人诅咒的私生女;相约私奔的邻家妇支走你与情人一同殉情;马戏团里洋娃娃般的天真女人最终被丈夫抛弃;你最终也没有能够摆脱掉被自己视为负担的母亲。臆想的童年啊

36分钟前
  • 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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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马戏团,隔壁美少妇。诡异少年梦,死在田园;墙上一座钟,地上一个洞。百年孤独史,再见箱舟。

37分钟前
  • 芦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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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山修司有三宝,乱伦做梦和钟表

38分钟前
  • Jiajia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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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而哀怨的乡愁,精致如画,机巧如诗,是极具东方神秘主义特色的《阿玛柯德》,比较而言,寺山修司追忆童年的姿态在深情之外,明显还有迷茫、纠结甚至阴暗。

39分钟前
  • 狄飞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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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看来许多导演的童年都伴随着马戏团与对成年女性的幻想。

42分钟前
  • 灰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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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场光怪陆离都是支离破碎的别样狂欢。每一次生死离别都是如胶似漆的反向拉伸。每一次迟暮伤逝都是青春激荡的南辕北辙。每一次置之死地都是圆寂涅槃的晨钟暮鼓。

47分钟前
  • Fleurs.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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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不失美感,象征性很强,颜色很绚丽,虚幻和梦境交替,看这个片子有一种东方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的感觉。同样那么虐心那么诡异和抽象的象征表现手法

49分钟前
  • UrthónaD'M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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